奶粉吃多了的結果就是徐奕名夜裏特別亢奮,他抱著江餘挺.腰蹭了很久,又自顧自的把江餘弄髒的睡衣扒了,把自己身上的脫下來給江餘套上,很快又想蹭的時候他起身去工作室畫畫去了。
這麼折騰,江餘都沒醒,困的眼皮都黏到了一起。
早上醒來他伸手一摸,隨後微愣了一下,這樣的動作已經在不知不覺中成了習慣。
江餘低頭看看身上的睡衣,抽著嘴角把寬大的袖子卷起來,摸到手機翻開看看新聞,門被推開,進來的男人眉宇間帶著一絲倦意,直接壓上來不動了。
顏料的氣味往鼻孔裏鑽,還帶著淡淡的煙草味道,江餘抓起他的頭發,“去洗澡。”
徐奕名沒動,發出模糊的聲音,冒出一點胡渣的下巴蹭著江餘的脖子。
“去不去?”江餘踢他。
徐奕名揉著額角爬起來去衛生間,回來的時候連頭發都沒擦幹淨就繼續壓到江餘身上。
“我不去穆琛那邊過年。”江餘把男人的濕發撥開,那次酒會後穆琛就沒找過他,同性戀的帽子太沉了。
“你回家嗎?”
徐奕名眉頭輕蹙,“不回。”
“那你給我煮茶葉蛋,燒雞湯,我要吃米麵。”江餘說的不容拒絕,老家的習俗大概是他唯一持續到今天的東西。
滾到被窩裏,徐奕名摟著江餘的腰,“不會。”
“不管是去買還是你自己做,初一早上我要吃。”語氣更強硬了些。
大概是從來沒人敢這麼對他說話,徐奕名抬眼,有瞬間的不耐,又垂下去,隻剩下無奈,“那就預訂。”
江餘看著天花板,又去看身邊的男人。
徐奕名是個偽君子,就算在頻臨高·潮的瞬間都是一張禁·欲的臉,給人一種理智和欲·望脫軌的錯覺。
大概也就在熟睡過後才稍稍露出一點真實表情。
所以江餘最常做的事就是在他睡著以後觀察他的臉,試圖通過一點細微的習慣形態找出對應的性格,江餘發現自己快成神經病了。
拍拍男人的臉,江餘突然問,“你對我有幾分信任?”
睡眠被破壞,徐奕名眉心蹙的更緊,臉上的神情也是清晰的怒意。
江餘翻身把枕頭邊的皮夾拿過來,掏出□□給他,“這是我的所有積蓄。”
言下之意,讓我看看你的誠意。
眼皮撐開,徐奕名看了他幾秒,似乎是不太明白談戀愛還需要這麼來,在江餘略帶審查的注視下,他起身去對麵衣櫥那裏,回來時手裏多了個存折。
江餘掃了眼,後麵的那一串零他也沒看清,反正挺多。
床邊的徐奕名目光微沉,少年隻是隨意看看就收回視線,連接都沒接,一點都不感興趣,更沒有他以為的震驚和興奮。
難道是嫌數目太少?
一個龐大的數目竟然勾不起一點注意力,徐奕名頗有深意的抿唇,如果是偽裝,那也裝的太好了。
江餘等了又等也沒聽到腦中提示他主線任務完成的聲音,於是眯起一雙眼睛盯著徐奕名,察覺到對方身上散發的氣息不對勁,他挑眉,“你很有錢。”
你臉上的表情和唇邊的弧度可不是這麼說的,徐奕名扯扯嘴皮子,算是給出回應,表示自己心情惡劣。
“還睡不睡?”才不到七點,江餘縮回去,見他沒動,就把腳從被子裏伸出去蹭蹭他的褲.襠。
徐奕名把存折一丟,迅速進被窩去了。
之後的幾天,江餘跟徐奕名在書店嚐足了醉生夢死,當江餘聽到000那句“恭喜您完成支線任務書店play五次”,他直接一個哆嗦,緊縮了一下,跟徐奕名一起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