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ss,我們發現了一件奇怪的事。”忽然一個在調查攝像頭被毀前拍到的錄像的人說道。
嚴旬冷瞥了他一眼,那人趕緊拿起電腦,指給他看,“boss,你看這兩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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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歐陽空竹被纏得不可脫身,秦生吹著口哨邁著步伐慢悠悠的離開了,看到歐陽空竹又是一陣火大。
避免引起注意,穆木也跟司徒景隔得遠遠的。
攝像頭所拍到的錄像是穆木和秦生進出洗手間那一幕,若不是秦生先前那張恐怖的臉太過有個性,也不會引起他的注意。
這個長得個性的男人進去之後就再也沒有出來了,倒是跟他一起進去的一個女人出來的時候身邊換了一個人,但奇怪的是那人身上的工牌號跟進去的那個醜逼的工牌號是同一個。
這半個小時內,隻有這兩個人進出過洗手間。本以為是這個男人一直等在洗手間好替換,可他快速瀏覽過宴會開始到攝像機被毀的錄像,根本沒有這個男人進過洗手間。洗手間進出的門隻有那一個,根本沒有可以讓人從其他地方進入洗手間。
那麼究竟是什麼原因?這男人是怎麼憑空出現的,那另一個男人又是怎麼消失的。
嚴旬心裏有了想法,但他不相信這是真的,因為這個猜想很荒唐,壓下心裏的疑惑,他派人去找來這兩個人。
過了許久,大堂裏的人終於有些不耐煩了,這裏可是發生爆炸啊,萬一這船再來一次大爆炸,那他們可要全都沒命了!但一想到嚴旬這個人背後的勢力,又什麼也不敢說了。
可這大堂裏可是能有與他抗衡的一個人啊,大家都想知道他是啥反應,應該會很生氣吧?突然被攔住搜查,像他這種人物甘心這麼被人查?他們都很希望這個人能反抗,這樣他們也能跟著一起下船了。
於是,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司徒景身上,每個人的眼神都透露著期待。希望他跟以往一樣沒有任何耐心的出手就把這群人給打趴,他們就被解救了!
司徒景忽然邪笑了一下,不少女人被迷得七葷八素,什麼炸彈有生命危險的都給忘了。在女人愛慕的目光下,司徒景踱步走向保鏢們。
!!!他終於忍不住了嗎?他們有救了!
可司徒景還沒說什麼,一個保鏢就上來恭敬說,“司徒先生,有什麼可以為您服務的嗎?”笑話,這個男人絕對不能放走,最有可能搞出爆炸混亂的就是眼前這位了!
可是下一秒聽到他說的話,半數以上的人扶著牆吐血去了,剩下的則是太震驚了不能言語。就連保鏢也跟不上他的節奏。
司徒景抬起手來,看著手腕上PatekPhilippe牌的手表,“我餓了,你們端些吃的來。給你們十分鍾,我沒什麼耐心。萬一我跑了,你也不好向你們老板交待不是?”
這位司徒大總裁什麼時候脾氣變得這麼好了?!這,是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