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凡彎著腰舉著手電筒，小貓趴在他的肩頭，一人一貓一起開始找石頭。
“那塊石頭什麼樣？”
“不知道。”
“那它有什麼特別之處嗎？比如……是什麼顏色的？”
“不知道。”
“為什麼要找那塊石頭？”
“它對我很重要。”
“我可以知道那塊石頭為什麼對你這麼重要嗎？”
小貓開始盯著張凡蹙眉。
又來了。
張凡回憶了一下那塊曾經和他親密接觸過的石頭，然後對小貓說：“大概是圓形的，直徑5厘米左右。但是這樣的石頭太多了，不好找啊。”
“能找多少就找多少。”
“……”
張凡拖著一麻袋石頭回到了家裏。
張父：“幹嘛去了？”
張凡：“我去……遛貓。”
張父：“麻袋裏是什麼？”
張凡：“都是石頭……”
張父：“你扛一麻袋石頭上來幹什麼？”
張凡：“鍛煉身體……”
張凡家住六樓，沒有電梯，這個理由似乎站得住腳。張父疑惑的看了張母一眼，然後走上前去打開麻袋朝裏麵看了看，確實都是石頭。
張父拍了拍張凡的肩膀道：“關於你想養小貓的事，我和你媽同意了，希望你有始有終，能夠善待它。”
張母接著道：“兒子，熱水已經燒好了，一會兒你帶你的小貓一起先去洗個澡，給它消消毒。”
“好的，謝謝爸媽。”
張凡把麻袋拖回自己的屋裏，然後抱著小貓走進了廁所。
和石頭打了一晚上的交到，張凡感到腰酸腿疼，他迫不及待的想衝個熱水澡解乏。他先用手試了試水的溫度，然後開始脫衣服。
等脫到隻剩下一條內褲的時候，張凡突然想到了另一個重要的問題。
於是他問小貓：“那個……你是公的還是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