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餐廳也要營業了,遊客們有口服了。”
夏木把杯子和碟子洗幹淨,走出來擦幹淨水取了外套和陳钜出門。
“莊園又多了一個客戶。”
陳钜把外套披在他身上,牽著愛人的手散步在村子裏小道上。村子裏除了公路,還有就是這種不起眼的小路,隻有夏上村的人知道。小路走起來比起公路要短很多,平時被雜草遮住,不容易現。
兩人起床的時間已經是接近九點,再加上吃早餐花的時間,現在已經是十點整,草上的露水早就被太陽曬幹了,不然兩人一路走來褲子就該回去重新換上一條了。
來到茶樓,兩人要了一個包間,一聽他們來傅淵立即放下工作過來。
“進來。”
門外響起敲門聲,夏木正在泡茶,隨口應了一句。
“看來你們過的很悠閑。”
傅淵靠在門上,他真的弄不明白這兩口子,平時秀恩愛也就算了,居然還跑到他的茶樓裏來秀,是看到他不能和小遠一起秀嗎?
“人生在世,總要為自己找到點休閑的時光。”
夏木倒三杯茶,其中一杯是傅淵的。
“要喝嗎?”
轉頭看向他。
“要。”
傅淵也不廢話,直接走過來坐在陳钜的身邊。他可不敢坐夏木的身邊,不然他身旁這人又要打翻醋壇子了。
“哈,我應該把小遠也叫來才對。”
寧致遠最近忙著餐廳的裝修和布置,平時除非睡覺就連傅淵也難得見他一麵。
“那我才要感謝你。”
寧致完太遠,已經不止是難得見上一麵了,甚至還影響到了兩人的和諧幸福。
“真要感謝,把你這裏的好茶給我包上一份。”
夏木伸出手。
“沒有。你男人比我厲害,你要什麼好茶沒有,居然好意思打劫我。”傅淵把他的手推開,夏木被陳钜帶壞了,不要臉起來也非常的驚人。
“我男人的自然也是我的,可白來的東西我為什麼不要?”
夏木收回手,一臉你傻啊的表情氣的最近表情豐富了許多的傅淵翻白眼,真是什麼鍋配什麼蓋。
“……”
傅淵默,這樣理直氣壯的說出來真的好嗎?有考慮過他這個被白要走茶葉的人的感受嗎?
“你們都在這啊?”
寧致遠推門進來,額頭上布滿了細細的汗珠,一進來別的先不管,直接拿傅淵麵前的茶杯喝了起來。
“你這是幹什麼去了?”
居然渴成這樣。
“別提了,差點沒氣死我。”
寧致遠接過服務員送來的熱毛巾擦汗,完了又把手擦幹淨,然後才坐在傅淵的身邊。
“生什麼事了?”
傅淵眼神一淩,居然有人敢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欺負自己的愛人?
“我不是訂了一批新餐桌嗎?結果今天送來的全對不上號,我打電話問對方,對方還死不承認,非說我訂的就是這款,氣得我要讓他重新送,不然就退貨。最後還是他們經理識趣,立即答應把送錯的貨收回,明天送我訂的過來。”
寧致遠真是快被對方蠢哭了,居然還有這樣的人。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都說不清了。
“他隻是一個業務員,究竟是以什麼樣的身份和顧客說話?難道那店是他家開的嗎?”
嘿嘿,寧致遠還真沒猜錯,那店還真是那個業務員家開的。要不是經理處理得當,這麼大一筆訂單跑掉,就算是他家開的,他老子也要削死這個敗家子不可。不過他也沒好過,被他老子關在家裏天天抄書,整整抄了一個月才被放出來。
“隻能說天下之大,無奇不有,這樣的事以後你就習慣了。”
夏木生新拿了一個杯子,為寧致遠倒上茶。
“阿木,謝謝你。”
這一次,寧致遠端著茶杯小口小口的品嚐起來,和牛嚼牡丹的形象判若兩人。
“你要謝也應該謝被你搶了茶的傅淵,今天是他請客。”
指了指傅淵。
“他我就不用謝了,他的就是我的。”
寧致遠一臉不害臊的說道,讓夏木笑趴在桌上,貌似他這話和剛才自己說意思是一樣的。
“沒錯,我的就是他的。”傅淵一臉無所謂的摸著寧致遠的後背,兩人像夏木和陳钜一樣去立好了遺囑,受益人都是對方。
幸好他們都很相信對方,不然就憑他們這種做法,離謀財害命也不遠了。
“其實我們幾個當中,最有錢的是陳钜,夏木你要是那天想謀財害命了記得找我們,我和阿淵也不多要,隻要十分之一就夠了。”
寧致遠故意說道,你是不知道陳钜十分之一有多少財產一樣。
“十分之一?你的胃口到不大啊?”
陳钜說著反話,他的十分之一也有好幾十億,一口氣想吃下去也不怕被撐成胖子。
“哎呀,我和阿木的關係誰跟誰啊,十分之一我已經很滿足了。”
寧致遠經過上次的事後,跟陳钜鬥嘴就不再動手了,到時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嘴巴也變利索了不少,不再是一味的處於下風。偶爾的還擊陳钜甚至會被他說的啞口無言,這時寧致遠就會一臉驕傲的看向愛人,得到他一個摸頭的動作,在夏木看來有點像狗主人誇獎自己小狗時的動作。
“十分之一可不少了,幾十億足夠你花到下輩子也花不完。”
夏木端起一杯抿了一口,有個太會掐錢的愛人也是煩惱,一年過去資產又增加了不說,關鍵量兩人居然都不屬於那種花銷很大的人。
“說到這,這麼多錢你們兩口子想好怎麼處理了嗎?”
寧致遠十分好奇,陳夏雖然是他們的兒子,卻非親生而是領養的。
“怎麼處理?時候到了自然會有人處理。”
夏木和陳钜相視一笑,他們從不擔心自己死後龐大的钜王被解散。不管是钜王還是巨木,他們早就做好了安排,一個誰也打不了主意的安排。
“你們兩口子的心可真寬。”
幾百億啊,居然一點也不擔心,要是換成寧致遠,他會非常擔心寧家的人打這些財產的主意。別說這麼多錢了,就連他自己現在不過身份上億寧家就有人時不時打著他的主意,何況陳钜呢!
嗬,說到底一切都是為了錢。
“不是我們心寬,是你的心太不靜了。”
夏木放下杯子,站起來走到一旁推開窗戶,從這裏可以一眼望到遠處的農田,春天正是播種的時候,農田裏到處都是人在忙碌,而這麼一大片現在都屬於夏木。現在的巨木莊園已經不需要夏木再去安排什麼,那些工人自己都知道怎麼做,去年又是一個豐收年,夏木的荷包裝的很滿,可惜轉眼間錢又拿出去承包永寧村的土地山頭和修路、改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