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紫薇舍人去世,本殿下也是十分難過的,也明白你的悲痛。可是不管再怎麼悲痛,你也不可胡亂的受他人的指使,做出這等糊塗的事情啊!這讓本殿下如何向父皇交差啊!”水涵聲音懇切而悲傷的說到,話中充滿了濃濃誘導的意味。
既然要誘導的話,那麼起碼演戲演得像吧!可是,水涵除了擁有著悲傷的語氣之外,其餘的表現和悲傷根本就沾不上半點的關係。尤其是水涵那對喜悅到了極致的雙眸,裏麵的喜悅就像是裝在滿杯中的水一般,馬上就快要溢出來了!而在那雙陰鶩的眼眸之中除了喜悅之外還有著濃濃的算計。真不知水涵到底在算計什麼,是在算計其他覬覦皇位的皇子還是在算計他父皇的位子呢?
“奴才惶恐!請太子殿下恕罪!”漠然就像是根本聽不懂水涵話中之意一般,依舊誠惶誠恐的向著水涵請罪。
“不必,我知道你也是被人唆使,不然也不會做出此等的行為。隻要你能夠說出你身後教唆你的人是誰?本太子一定既往不咎!說不定還會幫你向父皇美言一番。你說!在你身後唆使的人,是不是四皇子:水洌呢?”水涵皺著眉看著跪在地上的漠然說道,水涵的話此時已經說得很明白了!
“奴才惶恐!請太子殿下恕罪!”漠然不接水涵的話,隻是一個勁的請罪。此時的漠然就好像是一個因為突如其來的事情而被嚇到的物質少年一般,此時隻知道求饒,其餘的什麼都不知道。
水涵看著跪在自己的麵前不停的求饒的漠然,心中十分的不屑!看來虎父有時候也會生出犬子來啊!這個薛蟠真是丟他父親紫薇舍人的臉啊!遇到這麼小的事情竟然會被嚇成這樣,是在是沒用啊!水涵在心中不屑的想到,而水涵看著漠然的表情也更加的輕蔑。
不過在水涵的眼中民心不穩從而會導致大周王朝麵臨起義的這種事情都不是什麼大事,真不知到底什麼才算是大事呢?亡國才算是大事嗎?
漠然一直在請罪,口中“奴才惶恐!望太子殿下恕罪!”的話語不知重複了有幾千多遍。
大約過了一刻鍾的時間,水涵看著不停請罪的漠然,實在是覺得厭煩,於是起身居高臨下的看著漠然說:“好了!本太子給你一段時間讓你好好的考慮考慮。希望下次本太子來的時候會聽到一個滿意的答案!本太子相信,紫薇舍人的兒子一定不會是一個白癡對嗎?”說完,水涵便施施然的離開了。
水涵他可是忙得很,他準備過一會兒就去薛家宗祠的長老那裏,指使一下他們下一步的行為,準備借用薛家的糧食和錢財去為自己去贏得更好的名聲。
原來是有太子水涵在薛家宗祠那幫人的身後支持啊!怪不得薛家宗祠的那幫人這般的囂張呢!真是大樹底下好乘涼啊!不過當有一天樹倒猢猻散的時候,他們又該如何自處呢?不過他們似乎等不到太子倒台了那一天呢?因為漠然沒有那麼好的耐心,讓他們再在自己的眼前蹦躂。
漠然聽著水涵的腳步聲漸漸的隱去,慢慢的從地麵上站了起來,長時間的跪在地上讓漠然在起來的時候不免有些頭暈。漠然慢慢的走到了主位坐下,伸手輕輕的揉了一下眉心。表情淡淡的,看不出絲毫的喜怒和悲喜。看漠然的表情好像,完全不在意水涵的刁難和折辱一般,隻是漠然心中到底是怎怎麼想的那就不得而知了。
許久漠然放下揉著眉心的手,看著放在主位旁邊的茶桌之上被水涵用過的茶杯,同手狠狠的掃到了地下。上好的青花細瓷在地麵破裂,發出清脆而幹淨的聲音。
“來人!收拾一下!真髒!”漠然看著地上破碎的茶杯聲音平和的說到。不知漠然是在說茶杯呢?還是再說曾經用過這個茶杯的人水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