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禪深感幸運,平日自己交兒子學習醫書,隻是考慮到他虛弱的體質,若以後出現什麼狀況,他自己也能應付一些,誰知道居然起了這麼大的功效。
“別急,慢慢來,是為父心急了,犯了武學大忌啊。”王禪嘿嘿一笑道:“奕兒,全力朝父親打一拳試試。”
王奕也不含糊,知道父親隻是想試試這功法。
隻見他左後腳跟發力,右臂呈弓狀,握緊右拳向前砸去,瞬間就砸在王禪的右胸部,他可不敢打在心髒部位。
王禪依然紋絲不動的站著,好像一團棉花打在他身上一般,沒有任何瘙癢。
王奕發呆的看了看自己的拳頭,幼小的拳頭上已經微微泛紅,他感覺到有些疼痛。
知道兒子心裏有疑問,王禪笑著說道;“你剛才那一拳確實有些力量,但也隻蠻力而已,十五歲的你若想單靠蠻力就能打動為父,那為父這幾十年的武功算是白煉了。”
王禪頓了頓,接著說道:“你剛才那一拳似乎沒有含帶真氣吧?”
“真氣?就是丹田裏的靈氣吧。”王奕有些尷尬的問道。
“是的,弈兒剛剛不是說丹田內有一股真氣麼?”王禪道。
王奕無奈的說道:“有是有,但太少了,就幾絲而已,根本沒用。”
王禪笑了笑,不再追問什麼,抱著王奕往屋子裏走去,邊走邊說道:“為父給你煮幾桶熱水,給你清洗一下。今晚咱去二牛叔家吃飯,明天你再繼續修煉。”他心頭非常滿意,但他也知道修煉一事,急不來。
王奕又是一陣感動,心裏充滿了力量,他暗暗發誓,自己一定要好好練功。
而此時,遠在萬裏外的金陵城的一處豪華住宅裏,十餘位身穿相同的黑色紫花袍的老者正圍坐在議事堂裏低聲的討論什麼。
突然,一個看看似儒生般的中年人破門而入,憤怒的狂吼著:“你們這群沒用的廢物,叫你們去抓一個人,五年了都沒給老子找出來。”
“要不是門派裏有事派我下山,不知道你們還要隱瞞我到什麼時候。”中年儒生說道這裏,語氣變得陰冷起來,近乎低沉的咆哮道:“現在整個京城都知道我上官家為過門的媳婦跟別人跑了,不滅殺此人,你們還有臉坐在這個家裏?”
周圍十餘個老者心裏一陣顫栗,這中年人顯然是地位超然,可以掌握他們的生殺大權。
這時,其中的一個老者兢兢克克的站出來,臉色蒼白,微微發抖的說道:“老祖息怒,此子雖狡猾無比,但畢竟隻是一介武夫,單憑一人之力根本是不可能逃脫掉的。”
那個被稱呼老祖的儒生聽到這裏,眉頭也稍稍皺了皺,又示意那老者繼續說下去。
“當時和我們一同前去的木家幾人,有木戰在!”老者不敢有絲毫怠慢,急忙道。
“木戰?那個木家老四,被稱作木瘋子的那個?”老祖平靜的問道。
黑袍老者此時已經是額頭生汗,心裏恐慌到極點,老祖此時越平靜,就越危險。但他現在已經是騎虎難下,隻好繼續說下去:“他帶走了木小姐,我們三人心裏想著老祖的吩咐,便急忙去追趕,但我們都不是他的對手。”
聽這個老者這麼一說,周圍又有兩個老者隨聲附和到:“那木瘋子的確厲害,我們三個和他打了半天都占不到一點便宜。:
“那你們就不把那個王禪奸夫殺掉了嗎?”上官老祖目光冰冷,巡視在另外兩個紫花袍老者身上,冷哼了一口氣。
“我們料想那王禪不過一個習武之人,能有多大本事,便讓護衛們去追殺,那知卻讓他給跑掉了。”
老者似乎想到了什麼,突然道:“這次門派有重大任務交給我,我是沒時間去理會這破事了,與木家結親不過是看中他們木家的資源罷了,此時不宜節外生枝,我將分布給你們一些任務,等完成了,哼哼,木家的死期就到了。既然他們得瑟了幾年,那就再讓他們得瑟幾年吧”
說道這裏,上官老祖眼神一片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