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七看著服務員離開包間,又說;“我說,康姐你不至於在小姑娘麵前這樣蕩,這樣好沒存在感的!”
花滿樓勉強一笑,一口深沉;“我是不是在劫難逃?”
王治業放下酒杯,點上一支煙,想著這小子被康雲麗一口一口吃掉的畫麵,不由的心裏開了花。表麵上卻淡然著說;“花老弟,不是哥哥我不幫你,真是上級給了我們分行太多壓力,在不收回你們綠岸款項,我們真不好辦了。”
“看你們綠岸,今年揮淚砍了那麼多支線,減少集團運營資金,我也很心痛。”花滿樓看著王治業那張中年男子的普通臉蛋,就明白這人一點不普通,他是要活活吃掉綠岸。
“現在隻有九江能抽動資金,幫你度過黑暗。”三七歎了口氣;“如果我幫你,我們兩個都會淪陷進黑暗資金斷裂的地步。”
聽到這,花滿樓已經明白,王治業和三七一心是要把自己送進康雲麗的嘴裏。一側頭就看見這個比自己大上十多歲的女人一臉泛紅。
“我好像真的別無選擇?”
花滿樓自己不得不承認,是他戰略上的失誤,讓綠岸變成了一灘死水,已經出售了旗下擁有的數個知名商標,這點資金的注入根本無法填補快速擴張後的洞,如果銀行立馬抽貸,綠岸就徹底破產了。
他的國,將如何存在?
“現在13號,還有5天,是我能給你最後的期限。”王治業拍了拍胸膛,“別怪哥哥我,殘忍,我也是別無他法,不收就是我的碗破。”
好一陣沉悶,王治業拖著微醉的身體告辭而去,三七看著已經趴在桌子上睡著的康雲麗,淡然的對著花滿樓說;“老同學,老天爺還是對你有意思的,至少留給你一個選擇。”
確實,很有意思!
花滿樓帶著麻木的笑,一股莫名其妙的興奮勁,一個不留神趴在了桌子上。三七看著已經醉了的一男一女露出滿意的笑。他叫來服務員把兩人像死豬一樣抬到三樓住宿部一間豪華房裏。
半時後,
“這個女人?”
是幻覺,絕對是幻覺,她怎麼可能在這床上?花滿樓趴在床上,他半睜著眼看著康雲麗,三七這小子想幹什麼?為什麼不單獨給這個女人一張床?
他是要測試我的定力嗎?
花滿樓神情淡定,信心滿滿的看著康雲麗。這才發覺這個女人都雖然已經快四十歲了,保養的真是一朵花似的,有錢有背景的女人,就是命好。花滿樓輕輕歎氣,他搖了搖頭讓自己清醒一點,他想離異性遠一點,畢竟他是個男人。
掙紮了幾下,他忍著痛,如願以償的滾到了地上。
花滿樓躺在地上,露出淺淺的笑,可沒過多久他就木訥了。康雲麗不知道怎麼的也滾到了地上,兩人相對,他正欲說話,卻忽然被她用手指擋住了嘴。
休想,吃我。
花滿樓瞪著雙眼,示意康雲麗別動他。
康雲麗柔柔一笑,“別怕,姐姐我是文明人,知書達理不會強迫你的,俗話說強扭的瓜不甜。”
花滿樓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以此來緩解酒後的難受,這女人明顯是裝醉的,真有意思,如果年輕一點,自己可能真會把持不住,該慶幸她老了。
“你很囂張!”
康雲麗聽花滿樓這樣說自己不由覺得好笑,說的她好像是混的,她安靜的躺著,輕聲的說;“姐弟戀,其實很有趣的,要不要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