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入室盜竊犯真夠神經,天亮了我就拖你去派出所報道。”花滿樓揉了揉自己的鼻子,他確定身邊這身影真的神經不正常。猝死?怎麼可能從小一直都身體棒棒,睡覺香香的,打炮一日數次狼都沒問題。

身影忽然說;“別得意的笑好麼?不就是床戰有點本錢麼,那家青年不是一樣。”

“你.”

花滿樓張大了嘴巴,這身影居然猜中了他在想什麼,難道他真不是神經病,他不是人?他真是自己的一部分?

花滿樓揉了揉太陽穴,心裏亂亂的,他真想看看這身影的臉,如果這身影真是自己的分身,應該像雙胞胎一樣吧,他問;“你能打開燈麼?”

“不能。”

“我要看見你的樣子,才能確定你正不正常,好幫你找醫生。”花滿樓解釋著。

“你看不見我的,我脫離身軀,才一個鍾不到,不能見光,現在我隻是一個不存在的物體,像空氣一樣。”

花滿樓冷哼一聲,多少帶有一些不屑的味道,心裏嘀咕開來,明明在這黑暗裏都能看見這身影,居然說不存在,當我二百五,很好騙?他說;“我都看見了你的身影,你說你根本不存在,這不是睜眼說瞎話嗎?”

身影問;“你還在以為我在胡言亂語?”

“我讀過書,智商不低,你騙不到我,你說你不是在胡言亂語,誰會相信?”

身影忽然問;“你小弟上是不是有顆痣?”

“你——”

花滿樓搖了搖頭,這連自己的女人都沒怎麼注意的問題,好像隻有他自己知道,這身影怎麼知道的,難道是傳說中的偷拍?“你個變態,什麼時候偷看到的?”

“別一驚一乍好麼,都是成年人,淡然一點,我說了我就是你,你的一切還是秘密麼?綠岸的銀行貸款要到期了,你的錢還沒準備好吧?是不是真想賣身給你康姐姐?”

欠人家錢,沒錢還,這是個大問題,銀行都打了幾次催款,限製最晚還款日期,也隻有那麼幾天,想著這些就頭痛。花滿樓勉強一笑,狡辯一句;“誰說銀行催款了?我是它大爺,它會來催大爺還款麼?誰要賣身,別招搖生事”

“別打腫臉充胖子好麼,在我麵前,你很狼狽不堪的,而且還是孤獨的可憐蟲?。”

“你。”花滿樓人像泄了氣的皮具,一灘泥水無力,他無力反駁,原本晴空萬裏的生活,陷入黑暗,讓他難受。身影歎了一口氣;“你相信我吧,我就是你。”

花滿樓躺在沙發上,語氣低沉;“相信有什麼用?難道你能立馬解決銀行到期的貸款?難到你能幫我找到七歌?”

“不能。”

“這不就是明白了?”花滿樓冷冷一笑,“你個小騙子,到我家入室盜竊,被我發現了就給我講午夜驚魂,想騙我,你也講精彩一點吧,你非要講這麼無能,這麼無聊的你。你媽母體的就像個小騙子,敗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