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老者的脖子突然出現了一道裂縫,緊接著有鮮血噴出,原來就在剛才的交鋒中,無悔將自己的身體當做破綻,引誘老者攻來,在其快要刺中身體劍招使老的情況下。
他猛地左側身形,雙手持刀改為單手護刀,刀背貼著自己的手臂,刀鋒向著外麵,再調轉身形,宛如旋風般的從老者左側轉到右側,其間鬼使神差的用刀劃破了老者的脖子,這一招端是凶險,方位、力道、身法,都不能差的半分,否則死的就不是老者,而是無悔了。
“好快的……刀……老夫死……的不……冤……能告訴……我……刀法名字……嗎”老者跪在地上,捂著自己的脖子,斷斷續續的說了一句。
“天刀顯,江湖亂,唯劍出,方安康”無悔沒有回答,而是念了四句順口溜。
“原來如此……能死在天刀絕學……之下……老夫……不枉此生……咳咳……”老者聽聞是天刀絕學,臉上竟然浮現起一絲怪異的神情,怎麼看怎麼像是在慶幸。
無悔撿起掉落在地下的令牌,與馬茹快速的離開此地。
一天之內,接二連三的發生這麼多事情,村民們的心情可想而知,就跟起伏的山巒似得,忽高忽低,就在他們剛要鬆口氣的時候,東南角上又隱隱傳來馬蹄踏地的聲音。
這一次的蹄聲來得好快,村民們剛聽到聲響,倏忽間已到了近處,早成驚弓之鳥的小村村民,靜夜中又聽到馬蹄聲,不自禁的膽戰心驚,躲在被窩中隻發抖。
但這次來的隻有兩匹馬,也沒呼哨之聲。
這兩匹馬形相甚奇,一匹自頭至尾都是黑毛,四蹄卻是白色,名為烏雲蓋雪;另一匹四蹄卻是黑色,通體雪白,名為黑蹄玉兔,如此神駒,甚為罕見,想必它的騎乘者非富則貴,不是一方大豪就是幫派掌權者。
兩乘馬並肩疾馳而來,頃刻間兩看到了廖天翔的屍首以及滿地損毀的家生雜物,同時驚聲道:“咦!怎麼會這樣?”
黑衫男子馬鞭揮出,卷在廖天翔屍身頸項之中,拉起數尺,月光便照在屍身臉上。
那女子道:“大哥,沒錯,是甩手刀廖天翔!看來黃沙寨已得手了。”
那男子馬鞭一振,將屍身擲在道旁,道:“傷口血跡未凝,廖天翔死去不久,我們應該趕得上!”
那女子點了點頭。
兩人正欲策馬離開,忽的又停了下來,再看那個男子,馬鞭再次揮出,另一具躺在角落裏的屍體來拉了出來。
女子驚呼道:“大哥,怎麼此地會有兩具屍體,如果不是大哥細心,我們根本看不到,他是誰?為何我沒有一點印象”?
看著出現的第二具屍體,男子皺著眉頭道:“這個家夥我也沒有印象,江湖上好像沒有他這麼一號人物。”
他翻身下馬,蹲在老鬼麵前,用手在老鬼的麵上使勁揉搓了幾下,一張薄薄的人皮麵具出現在他手裏。
“大哥,這個人我認識,是西域獨孤家的”。
“獨孤家的人也攙和了進來,這件事越來越有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