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1章 正文,(1 / 3)

正文,第十一章

巢穴

許多人都生活在庸庸碌碌或是渾渾噩噩的鋼筋混凝土堆砌的城市之中,被各種束縛,無力也無心關心這邊緣世界的一切。正如人言,要麼忙著求生,要麼趕著去死,不外乎如此。

這個世界,以天為蓋,劃地為牢,人活其中,不過一個“囚”字而已。所謂的和平年代,大到各國,小到行行業業,都明爭暗鬥,暗波湧動,並非想象那般和諧,而所謂的和平,也不過是媒體口中而已。

萬事萬物,都有陰暗的一麵。正如在這波斯灣地區,大大小小的傭兵團以及軍火商抑或恐怖組織,時不時的恐怖襲擊或是熱兵器交鋒,都未曾被世人所知。

我卻是司空見慣了,打仗刺殺,這些聽來足以令世界恐慌的事情,每天都在發生,並沒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卡塔爾王室,其財富之巨,令人想都不敢想,而我們三大傭兵團,也在他們的製約下形成了微妙的平衡,直到我的離去。

血喉的首領卡拉波爾,一直掌管著波斯灣西南岸的軍火貿易,而我們則是主要負責卡塔爾王室的安全。任誰都會對軍火充足的數千人規模的雇傭兵團忌憚萬分,更何況是軍事力量薄弱的卡塔爾,若鄰國雇了血喉對卡塔爾進行軍事打擊,那對他們將是一場噩夢,所以我們和血喉必然是站在對立麵,可謂不共戴天,而卡塔爾對我們的資金讚助,也從未停止過。

我的離去,廢墟並沒有多大的損失,畢竟廢墟還有東北虎周赤陽,還有毒牙唐銳,還有軍師卿瑤,一切都如同往昔。我如今隻是個廢人,但我不得不承認,廢墟這個組織,也隻是因我一人存在,他們都以我為主心骨,即便我悄然消失,他們也在努力的尋找我的蹤跡。

故而這也是卡拉波爾對我窮追不舍的緣由,若是沒了我,廢墟這個組織就或許真如其名轟然倒塌,成為廢墟,然後各奔東西。我們都早已厭倦了這種生活,盼望著能有自由,能有安詳的生活,可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許多事情,並非是自己便能決定的。

廢墟的總部名為巢穴,按照燕子的說法,大隱隱於市,我們直接掛著“The_Lee_group”的招牌,在卡塔爾的首都外一座辦公樓上做了指揮中心。

在這指揮中心裏,有著目前最強大的服務器和GPS係統,這也得益於鷂子的Q_L基金會在甲骨文公司的大量股份而來。現代戰爭,總歸是科技取勝的,隻靠蠻力槍支彈藥火拚,除了兩敗俱傷還會引起各國的警惕,被維和部隊圍剿。畢竟我們是生存在世界邊緣的人,做事都得有個度。

就像是卡拉波爾雖然視我為眼中釘肉中刺,他也不敢大張旗鼓的在我國對我進行搜索暗殺。某位偉人說過,我們國家沒有黑社會,所以對於這類型的組織,絕對是不留餘力的鏟除,卡拉波爾為了保存實力,也值得掛出懸賞,取我性命。

2003年,夏末,在廢墟的總部裏,所有的後勤人員如同機械一般運轉著。龐大的數據庫對潛在威脅進行著精確的計算掃描。不能讓卡塔爾陷入戰火,這是我們與卡塔爾王室簽訂的條約,才得以允許在此建立總部。

周赤陽這時候躺在病床上,掛著吊針,表情是百般不情願。他雖說實力強大,卻有著一副沒臉沒皮的性子,照顧他的護士們也都被他調戲得麵紅耳赤,他那層出不窮的葷段子我都不知道是從何聽來的,換做是我卻是說不出口來的,他倒是信手拈來。

“hi,美女,你說這藥水兒能滴快點麼,你看我這麼壯實,受得住的!”周赤陽對著一旁為他加藥的護士說道。這護士金發藍眼,典型的北歐人,據說是拉脫維亞人,我極少與這些人攀談,知曉甚少,倒是虎子甚至連別人家住何處,年紀幾何,尚未婚否都了如指掌。

這次虎子沒有講什麼葷段子,顯然他是不願意在掛著吊針躺在病床上了,依他的說法,他寧願去訓練場打爆幾個沙包,也不願意在醫療室躺一分鍾。護士微微一笑,畢竟這是廢墟的幾大頭目之一,她也得罪不起。我們給這些醫護人員開的工資要比在外高出三倍不止,她們對自己的工作也是珍惜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