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妖物(改)(1 / 2)

有錢可以任性,沒錢隻能認命。

恰巧張震就是個有錢的人,而且還不是一般有錢的人。所以他現在就可以很任性。

沒有林美美的左擁右抱,對張震來說這並不是世界末日。反而是另一個新紀元的開始。

夜晚,張震腳步蹣跚著帶著一身酒氣和一股異常妖豔香水氣味走進了家門,不過不是林美美的家門。他也不知道這家的女主人叫什麼名字,他隻知道是身邊這個美女帶他來到這的。因為在張震眼裏,再美的名字也配不上身邊這個美若天仙,風情萬種的妖物。

既然是妖物,就要攝人心靈,奪人魂魄。

張震此刻心甘情願的跪坐在地上,雙手小心翼翼的捧著妖物的香足,放在自己的鼻前,拚命的嗅著。邊嗅還不忘時不時的大讚幾句。語言自然淫·蕩無敵。仿佛在品賞著天下的奇珍異寶。

既然不是凡間貂蟬西施,自然不會把眼前的這個凡夫俗子放在眼裏。反而很滿足的看著腳下的這條狗匍伏在地上。光這種快·感就足以讓她高·潮·迭起。

妖物嫵媚道:你先在這等著,我洗個澡先。

張震並沒有嚷著要跟去,反而猶如柳下惠附體一樣坐懷不亂。因為牛郎是在織女洗完澡後才有緣相遇的。所以張震不急。

大戰在即,張震格外清醒。

林美美,哼,你竟然一聲不響的就辭職了。別以為天底下就你一個美女,我一定要讓你後悔一生。張震心裏此刻卻掛念起了林美美。

藕斷畢竟絲連。

既然想到了林美美,自然不會忘記黃笑泉那張色迷迷的嘴臉。張震卻意外冷靜的點了一支煙,就這樣隨意的坐在地上抽了起來。煙還沒有燃完,張震狠狠的把剩餘的煙把子按在地上,臉色極為難看。

春宵一刻值千金。

張震已經躺在床上有三天了,他已經再沒有多餘的力氣下床了,而且他更舍不得下床。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張震決定做一個風·流鬼。

張震爬在妖物柔軟的胸口上,舌頭不停的挑撥著妖物豐·滿圓潤的蜜·桃。笑道:“如果你是蜜·桃的話就好了。”

妖物嬌聲笑道:“怎麼,你呀,真忍心把我吃掉,嗬嗬。”

“我怎麼忍心把你吃點呢。我疼你還來不及呢。”張震說完後,更用力的舔著妖物的蜜·桃。惹的妖物失聲呻·吟綿綿,一浪高過一浪。

妖物嬌聲喘喘道:“難道說我在你心裏隻是一個普通的蜜·桃呀,我還以為我是天上的嫦·娥呢?”

張震撫摸著妖物的絲絲長發,柔情道:“天上的胭·脂俗·粉怎能和你相比並論呢。你呀,惹的天上的孫猴子為你都動了凡心,都敢把天給翻個底朝天。”

“嗬嗬,少臭美了,就你還是齊天大聖。呸。”說著妖物蘭花指輕點張震堅挺的鼻子,笑的比甜蜜還要甜。

“怎麼,難道不是嗎,讓你看看我的手段如何!”說著,張震又重新鼓起戰鼓爬在妖物身上瘋狂地馳騁著。

天地看來今晚又要地轉乾坤了!

林美美是個有原則的人。

所以她才身穿製服奉公守法的守在自己的崗位上。盡管已經辭職,不過今天是她在珠寶店上班的最後一天。

不過此刻她卻無精打采,這和張震不無關係,因為張震一連幾天都沒來公司上班了,雖然白雪的事讓林美美產生過動搖,但是張震畢竟是她以前深愛的男友,藕斷畢竟絲連,林美美還是有點不放心就這樣悄無聲息離開張震。

林美美心魂不定的脫下了這身衣物,一陣失落感油然而至。可惡的張震竟然不來也就算了,連個電話也不打就這樣無言的分手了,這讓林美美感到萬分氣惱。

林美美收拾好東西後,婉拒了姐妹們熱情的邀請,一個人孤零零的遊蕩在街上。這裏有太多美好的回憶,此刻都蕩然無存。飯店,花店。服裝店這些見證過她倆溫馨甜蜜的人都還在,不過時過境遷,物是人非。張震你現在到底在哪?在幹什麼?她又開始掛念了起來。

路不是通往張震的家,但是心卻早已飄到了張震那。當林美美抬起頭時,才發現自己竟然會不知不覺的走到了張震家。林美美開始恨自己為什麼那麼不爭氣,既然他都不在乎我了,我為什麼還要在乎他呢。

燈火闌珊處,伊人驀然回首。

燈還亮著,進去就說一倆話就行了,林美美打定了主意,隻是沒有勇氣去敲那扇門。既然沒有勇氣,那就看看他在幹什麼就行了。林美美終於鼓起勇氣孤零零的站在窗外向窗內望去,隻看了一眼,但是一眼就已經足夠了,足夠讓林美美魂斷欲絕。

門開了,張震尷尬看著林美美道:“你怎麼來了?”

我為什麼不能來?林美美堅強倔強的看著張震。

林美美越堅強,張震越心痛。“那就進屋在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