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往往會嫉妒和自己相近卻比自己稍微優秀的人。
夏諾在那群天才的眼中,是一個怪物,他們自然不會去嫉妒一個怪物。
在他們的眼中,夏諾是近乎完美的存在。我不知道夏諾究竟是有多麼厲害,就像從來沒有人敢觸碰夏諾的底線一樣。
然而我和他們不一樣。我不是天才,根本無法和他們比。但是在夏諾眼中,我比他們任何一個人都重要。我比他們任何一個人都要了解夏諾。
我知道夏諾並非那麼完美,除了武力,他弱得不堪一擊。沒有人試過與他比智力。對於那些天才而言,夏諾無疑是最強大的,所以沒有人會去質疑他。
然而我知道,他除了單純的暴力行為什麼都沒有。
在智力這一點上,我有足夠的信心超過他。即使在外人開來,我對夏諾十分依賴,這是建立在夏諾對我依賴的前提上,我對夏諾所有的、可以表現出來的不離不棄,其實都是在夏諾對我不離不棄的基礎上。對於夏諾,我有我自己的優越感。
從表麵上看,夏諾是強大的。但是我清楚的知道他的致命點。
他根本不會進行過多的思考,類似於智力殘缺,但是又表現得和正常人無異。
他在人前有多麼驕傲,對我就有多麼的依賴。
我對他所有的依賴,都是為了讓他更感動接受的接受我。他可以保護我,是我最大的保護傘。他不能失去我,因為除了我沒有人能接受殘缺的他。我是所有人當中最弱的,他不會懷疑我有任何背叛他的行為。
我相信他不會對我有任何隱瞞,並且,我知道:夏諾對我所有坦白都是應該的,他本來就應該這麼做,不然根本沒有人幫助他解決這些麻煩。
夏諾和我不一樣,他很少講話,根本不可能向我一樣,去迎合其他的人。
他就像是一台機器,隻有在我手裏才能發揮最大的作用。
而我是唯一一個能夠掌握他的人。
我一直是這麼以為的。
所以在看到夏諾的房間裏走出來一個女人的時候,我根本無法控製自己的憤怒。
那個女人我知道,也是“天才”,還是比較厲害的一個,雖然她也是靠著身體,但和我以前完全是兩種性質上的。
那個女人走出來的時候,滿麵的春風,漂亮的臉蛋上掛著滿足的笑容。不用想我都知道他們剛剛幹了什麼事情。
進了夏諾的房間,我狠狠地瞪著夏諾。我在等,等夏諾的解釋,等夏諾的討好。
在我眼中,夏諾是做錯了的那個,我沒有辦法容受夏諾的隱瞞,所以他應該對我解釋,他應該討好我。
夏諾在浴室裏衝澡,知道是我進來,也沒有說什麼。
是我先忍不住開了口:“剛剛在做什麼?”
夏諾的聽力很好,說了什麼,隔著水聲我卻沒聽清楚。
“什麼?”
夏諾幹脆關上淋浴,說:“做|愛。”
憤怒衝上了大腦,我一把拉開浴室的門,透過看著夏諾:“為什麼?”為什麼不告訴我?這種事情怎麼可以不告訴我?
浴室裏有歡|愛後的氣息,聞著味道我的臉上更加難看。
“什麼為什麼?”夏諾臉上也看不出不耐煩,想想也是,剛剛滿足過的他心情可好著呢。
我看著夏諾,強迫自己笑出來:“為什麼選那個人呢?”
一邊回想著,一邊眯著眼睛靠在浴室的門上,然後伸出手慢慢地解開襯衫最上麵的兩個紐扣,把雪白的皮膚印在他的眼前,最後對著他魅惑的笑了笑,聲音中帶著誘惑,問道:“我不好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