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天行對於玄辯給予劉偲琴的這個‘魔女’的評價非常的詫異,他再三追問,玄辯卻是滿臉的尷尬,言辭閃躲不肯細說。
最後給趙天行給問的急了,麵紅耳赤的玄辯大聲的喊道:
“俺是不會形容啊,這個魔女在俺們七組那可是太有名了,等你見了就明白啦!”
說罷玄辯帶著趙天行,喊了個電瓶車就直奔酒吧。
一路上趙天行還是有點摸不著頭腦,這玄辯不願意說也就罷了,就連那個被他們抓差的司機,一聽說是去酒吧找劉偲琴,臉色立刻變得刷白,半句話都不肯多說,隻管低著頭將車開的飛快。
等他們到了那酒吧門口,那人丟下趙天行和玄辯,話都不多說一句,掉頭就走。好像在這裏多停留一分鍾,都會有生命危險一般。
那玄辯看著麵前的酒吧大門,臉上出現了一絲恐懼,他站在門口猶豫了半天,最後才對著滿臉茫然的趙天行喊道:
“死就死拉,俺今天算是舍命陪君子!趙天行,你可要記得,你欠了俺一個大情分!”
說罷,這玄辯的臉色變得如同是要上刑場般的悲壯,他伸手將大門一推,跟在後麵的趙天行隻覺得一陣熱浪迎麵撲來,喧囂嘈雜的聲音從裏麵傳了出來。
震耳欲聾的打擊樂器聲,低音炮那特有的重音,震的人心髒都加快了跳動。
大門後麵,是無數張小小的酒桌,坐的是滿滿登登的,連通道上都站滿了端著酒杯聊著天的男男女女。
玄辯帶著趙天行很是費勁的才從人群中通過,徑直來到了設在中間的吧台,問了裏麵的調酒師,得知劉偲琴還是在最裏麵的那老位置。
苦著臉的玄辯,拉住想要直接過去的趙天行,將他按進了吧台的高腳椅上。
然後玄辯便點了不少的酒,等趙天行看著玄辯將調酒師用各種高度酒調配出來的幾大杯烈酒,全部灌進了他的肚子之後,趙天行不禁好奇的問道:
“玄辯,難道你也能喝酒嗎?你是和尚啊!”
站在吧台裏麵的,那搖晃著調酒桶的侍者,卻是輕笑出聲,他湊過來對著趙天行解釋道:
“嗬嗬,你是新來的吧,玄辯算是膽子夠大的了,他才喝這麼幾杯,就敢去找劉偲琴了,算是條漢子了!”
“再給俺來瓶度數最高的老白幹。趙天行,雖然俺是個和尚,但俺除了女色不能近以外,俺是什麼都不戒的!”
打著酒嗝的玄辯,抓起侍者遞過來的老白幹,拖著趙天行便往裏麵質樸去,嘴裏還嚷著:
“天行啊,魔女就是魔女,你可要把持住,不然可就真的毀了……”
“哎呦,玄辯小師傅,你是來找我的嗎,小女子可真的是受寵若驚啊……”
走到酒吧裏麵一點,趙天行正詫異著外麵那麼擁擠,這裏如何會如此冷清的時候,一個嬌媚慵懶的聲音,如同具有魔力一般,傳入了趙天行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