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道破了那紙片上勾勒出來的線條,是屬於一張羊皮卷上的一部分,趙天行在成功勾起了這老頭注意力之後,他就緊緊的閉上了嘴。
不說話的趙天行,讓這老頭急的是抓耳撓腮,看著老頭那越來越急切的表情,趙天行更是心中大定,看來那張殘圖這個老頭一定是知道些什麼,雖然趙天行也非常期待能解開這殘圖裏的秘密,但他還是按捺著內心激動,雙手抱胸就那麼坐在那裏,笑著看著那老頭卻是不說話了。
保持起了緘默的趙天行,讓急切難耐的老頭很快就憋不住了,見高額的酬勞對趙天行無效,他隻得無奈的先解釋了起來,急的有些語無倫次的老頭,說了半天才讓趙天行明白,原來他就是拉斯維加斯大學裏的那有名的古怪教授,古頓。
古頓教授今天出現在奧黛麗的別墅,倒是早就約好的,因為奧黛麗對一些神秘的傳說非常感興趣,而且因為奧黛麗的家族也是屬於歐洲的一個名門望族,所以自小奧黛麗便在她家的古堡裏,看到過很多稀奇古怪的東西,因此剛從埃及返回拉斯維加斯的古頓教授,便帶著他在埃及的一些新發現,出現在了這裏。
而剛才被趙天行撿起的那張紙片,便是古頓教授剛來時給奧黛麗講述的一個傳說,趙天行所拿的那張素描,是古頓教授一直在研究卻沒有得到任何實際進展的,而且這張殘圖也並不在他的手裏,隻不過是他在一個老朋友那裏看到了以後,聽聞了關於這個東西的隱秘之後,他隨手勾勒下來的。
按照古頓教授的解釋,這張非常古舊的羊皮紙殘圖,是他的一個老朋友在二十多年前從歐洲買回來的,在對這張羊皮紙的殘圖做了時間鑒定以後,才發現這東西的年代竟然古遠到九百多年以前,而且上麵所使用的染料竟然異常的珍貴,很可能是出自於歐洲教廷。
但可惜那張殘圖缺失的部分實在是太多,古頓教授跟他的那位老朋友一直沒辦法找到相關的資料,殘缺的那部分更是不知道在那裏,因此也就無法將這幅珍貴的東西複原。
雖然在多年前古頓教授就確定這是一張描繪的非常精確的地圖,但卻是怎麼都無法找出其中的奧妙,而且古頓教授憑借著他在冒險界的名聲,發布了很多關於這張殘圖的谘詢信息,但就算是關於這張殘圖的隻言片語,他都沒有收到過。
因為這幅殘圖有可能牽扯到歐洲的教廷,古頓教授甚至帶著資料去梵蒂岡,找到了教廷專門負責古籍管理的人士,卻還是一無所獲,本已經準備放棄的古頓教授,卻在剛才被趙天行的那句話給震撼住了。
大致了解了情況以後,但因為那張殘圖是從瘋狗家族得來的,在對照著古頓教授的這些述說將前後連貫起來,趙天行也明白到了這件東西雖然異常的珍貴,但瘋狗家族的人估計也是不知道其價值的,而且既然相關的消息被古頓教授散布出去這麼多年了,還是沒有任何的收獲,那麼在趙天行看來,要是他將手中的殘圖拿出來,應該是不會有什麼麻煩的。
將有關這張殘圖素描的來曆交代清楚以後,古頓教授就閉上嘴注視起了趙天行,那幽怨的眼神,愁苦的麵孔,讓沉吟片刻之後的趙天行不自禁的笑了起來。
笑起來的趙天行讓古頓教授的表情變得驚喜起來,但趙天行卻是先伸出了三根手指,豎在了老頭的麵前才說道:
“先約法三章,第一隻有見到那張殘圖的以後,我才會告訴你剩餘部分的下落;第二這件事不能被除了你跟你朋友之外的人知道;第三要是有什麼發現我必須跟你同時知道!”
磕頭蟲一般的點著頭,趙天行說一條,古頓教授的腦袋就最起碼要點三下,等聽完趙天行的這三條以後,咧著嘴笑得跟朵盛開的鮮花一般的古頓教授,連連應許,任何意見都沒有提,一口就答應了趙天行的要求。
跟著古頓教授便急匆匆的跑了出去,將趙天行留在了房間裏,等了半天趙天行見古頓教授還沒回來,不禁詫異的走了出去,看到還坐在房間裏看書的奧黛麗時,趙天行就問起了古頓教授的行蹤。
捧著書看的正入神的奧黛麗,說出來的話卻是讓趙天行直接很是無語,原來這個古怪的老頭,是個對電話異常痛恨的人,他是從來不會帶著手機到處跑的,剛才剛才奧黛麗是看著古頓教授急匆匆的離開了她別墅,應該是回家去打電話了。
經過這麼一折騰,時間已經過去了不少,今天的語言課是上不起來了,奧黛麗倒是無所謂,她讓老管家給趙天行端來了紅茶和茶點,跟趙天行聊起了天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