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內瓦湖的西庸城堡,四周的風景美得讓人窒息。
而坐落在湖畔的西庸城堡,更是有著悠久的曆史。
因為通過凱米爾事務所所收集的資料裏的內容,知道凱修大公爵是不會遠離西庸城堡的,所以趙天行在離開了日內瓦機場,乘車快要抵達西庸城堡的時候,才撥通了凱修大公爵的電話。
電話裏的凱修大公爵,嗓音有些嘶啞,但從電話中他那欣喜的腔調中,趙天行卻是感受到了他的欣喜和激動,這反倒是讓趙天行有些詫異。
因為凱修大公爵對於趙天行的到來,好像有些喜出望外了,他甚至在電話中,便大聲的吩咐起了仆從,將西庸城堡的正門敞開,準備迎接趙天行的到來。
掛了電話的趙天行很是有些發懵,但當他來到西庸城堡的時候,卻是看到那西庸城堡的古老吊橋,竟然真的放了下來,數十位身穿仆從服飾的人,已經全部站在那城堡的門口,列成了整整齊齊的兩隊,等待著他的到來了。
而站在城堡吊橋上的,正是那滿頭紅發的凱修大公爵,下了車的趙天行,看著這老頭那欣喜激動的表情,很是有些詫異,但他這次過來,卻是準備當做什麼都不知道的,趙天行想要先看看這個凱修大公爵,到底是準備隱瞞他多久的。
“竟然真的是你,歡迎光臨西庸城堡,在這裏你將是我們梵卓家族最尊貴的客人!”
哈哈大笑著的凱修大公爵,直接走了過來,按照歐洲貴族的標準,來到趙天行麵前以後,躬身向他致禮。
而排在城堡門口的這些仆從們,更是完全遵照著歐洲古老的貴族禮儀,一一向趙天行致意。
看著身邊這些麵貌憨厚、神情恭敬的仆從們,趙天行的心裏很有些泛起了嘀咕。
按照炎黃的古語來講,從這些仆從的身上是可以看出主人性格的,要是說這個凱修大公爵是個陰險狡詐之人,那就實在隻能說他隱藏的太深了一些。
古樸的西庸城堡,到處都是歲月的痕跡,那高高放下來的吊橋上,鋼索布滿了青苔,親自引領著趙天行進入西庸城堡的凱修大公爵,一路上很是熱情的親自解說著這裏的過往曆史。
在這座西庸城堡裏,凱修大公爵對於裏麵的一草一木,一磚一瓦,都十分的熟悉,按照在的說法,他可是在這裏已經渡過了數百年的歲月了。
甚至就連西庸城堡裏幾百年前發生的事情,對凱修大公爵來說,仿佛都是昨天剛剛發生的一般,一路聽著他的介紹,趙天行內心的困惑感卻是更加的嚴重了。
在趙天行的神識探查中,凱修大公爵不但氣息有些紊亂,甚至就連他的思維都變得跟那些行將就木的老人,非常的相似了。
垂垂老矣!
就是這樣的古怪感覺。
不停的感歎著過去,唏噓著講述過往的曆史,等凱修大公爵引領著趙天行,來到了西庸城堡頂層的房間以後,凱修大公爵在看著仆從送來了茶點以後,便直接吩咐將房門緊閉了起來。
對於趙天行來說,這座西庸城堡裏的地麵部分,他都已經用神識探查了一番,每一個人的樣貌他都看的清清楚楚,整個西庸城堡裏麵除了那些仆從以外,屬於梵卓家族的就隻有凱修大公爵一個。
隻是這座西庸城堡的地下室的下麵,卻是好像有著某種古怪的設置,將趙天行的神識阻擋住,讓他無法探查西庸城堡地下部分。
“趙天行,對於你的到來本公爵十分的榮幸和激動,不知道對於這裏,你是否還有什麼其他的印象?”
端著散發著古怪味道的水杯,凱修大公爵在寒暄之後便直接詢問了起來。
“那麼你覺得我這次過來,應該是為了什麼?”
沒有回答凱修大公爵的問題,趙天行雙眉一揚將手裏的咖啡放在了桌上,反問了起來。
哈哈大笑起來的凱修大公爵,一臉玩味的上上下下打量起了趙天行來,被他那古怪的眼神,注視的渾身有些發毛的趙天行,眼神不禁變得有些淩厲起來。
但凱修大公爵卻是根本無視趙天行的變化,就坐在那裏歪著腦袋瞅著他,一口接著一口,抿著杯子裏那液體。
過了良久,直到從趙天行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甚至讓房間裏的溫度,都出現了一絲降低以後,凱修大公爵這才將杯子擺放在了桌子上,突兀的說道:
“燕京那邊的事情,你準備怎麼處理?”
刹那間趙天行不禁有種跳起來的衝動,但看著穩坐在那裏的凱修大公爵,他的表情卻是帶著一絲玩味,有著一種期許,很是驚疑的趙天行這才按捺著情緒,緩緩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