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終於停下來,雙眼冒火,“髒手?”還沒有人敢這麼跟他說過話。
看來,她還是沒有從過去的感情中走出來,那麼昨天打電話叫他回來又算什麼。隻是叫他來陪她的客人吃飯喝酒。現在就連邵陽都要比他重要了是嗎?
他瞪著她,看她額頭上冒著虛汗,還有些憔悴……
她就那麼可憐兮兮的縮在被窩裏,害怕的瑟瑟發抖。
他就那麼讓她害怕?他笑的很是無奈。
他發現他要認輸了,一種強烈的挫敗感幾乎可以把他擊潰了,他陸硯棠是什麼人,可以說在任何事情上他都沒有輸過,從來沒有。可是自從遇上這個女人他或許就注定要成為一個失敗者。
“我沒想到我會輸的這麼慘。”
什麼,突然聽到頭頂上方傳來略帶沙啞的聲音,蔣樂萌愣住了,不明白為什麼他忽然這麼說。
“是不是這輩子你都忘不了他。”這並不是一句問話。
他在想,那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感情,他不解,也很好奇,同時他也認為那是一種神秘又可怕的力量,第一次他輸給了的東西,是他並不熟悉的領域。
他在說什麼?蔣樂萌也不懂,指的齊牧!他指的是齊牧?隻會是他。可是為什麼忽然提到齊牧。對了,他以為她不願意是因為齊牧?不,並不隻是如此。
今天的他看上去有些消極,依舊帥的人神共憤,可是眼神中卻流露出了她從未看到過的一些東西,揪的她心裏有些難過,這不是平日裏倨傲的他,他似乎就應該光芒四射,淺笑時便可殺伐決斷,低語時異能威風凜凜。
“我曾經不相信你所謂的無法忘情,可是現在我發現我可以強硬的去得到你的身體,但是那隻是一副軀殼,你的心,我強求不來。”他淡淡的說著。
“我……”
“我去上班了。”
他說,下床,去更衣室換衣服。
他的一番話讓蔣樂萌心裏很亂,感覺她有必要跟他說明白自己的心結,可是想到他冷漠的臉,她就什麼都做不了。
這個男人對她來說到底都是危險的,比如剛才發生的事情,還有從前,他總是強取豪奪,像剛才那樣,也許隻是暫時的,可能轉眼之間他就會出來把她怎麼樣……蔣樂萌火速從地上撿起睡衣來就離開了房間,想暫時找個地方躲一躲。
原以為隻要他肯回來,兩個人就可以回到從前那樣的生活,可是最近發生了那麼多事,有時候過去了就回不到從前了,這不是她能控製的。
現在他們之間不止有一個齊牧,還有羅敷不是嗎?
這一陣子他們兩個人的緋聞鬧的滿城風雨,那他們兩個之間是清白的嗎?她不相信是清白的,都是成年人,不會隻是吃飯約會那麼簡單。
蔣樂萌以為自己不介意他在外麵怎麼樣,可是當事情真的發生了,她發現自己做不到不在乎,所以她無法接受他的碰觸,在感情的世界,原來真的是容不得一粒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