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這章,是想寫顧少番外卻寫不出來的時候憋出來的,以前答應過會在正文結束後的番外裏寫的!
另外:我知道這裏麵有的劇情時間不對,但是我覺得放在一起好解決!
另外,這是水開的新坑:漫漫人生路之二——
主角依然是我們的顧少!
汗啊,剛剛J//J抽了,居然顯示不出來,我又重新編輯了一下,不知道這次能不能顯出來!
環視了一下四周熟悉而又陌生的各種現代家具,顧青竹恍恍惚惚地走進洗手間,盯著鏡子裏那張陌生的臉,某人不淡定了。
這是怎麼回事?他明明記得前一刻他還躺在養心殿的龍床上準備休息的,怎麼一眨眼就站在這裏了?
要說是任務完成回到現代的話,不說他在現代已經死了,就說這張臉也不是他的啊。
所以說,他居然莫名其妙地穿越了嗎?
開什麼玩笑?他才剛和善保定情啊,有怎麼捉弄人的嗎?
顧青竹抿著唇,現在他隻能寄希望於那個讓他穿越的不知是神是魔的玩意能夠早點發現他不見了,趕緊找來帶他回去。
現在當務之急就是先搞清楚這個身體的身份,顧青竹在房間裏麵翻箱倒櫃了一陣,終於找到了一些身份證之類東西。
原來這個身體的名字叫做楚濂,嘖,聽起來很是風流雋永的感覺,不過為什麼他的合照上會是和兩個不同的少女?
打開了電腦,側頭思考了一下,敲擊了幾下鍵盤解開了簡單的密碼鎖,翻出了被保護隱藏起來的文件夾。
翻了翻,顧青竹很失望地發現裏麵並沒有心情日記之類的東西,反而有不少照片,主角都是剛剛的那兩個少女,有幾個圖片的名字應該就是她們的名字了,比較成熟美麗,大多數圖片都是在跳舞的那個美女叫做綠萍,看起來比較天真稚氣一點的那個清秀少女標記叫做紫菱!
綠萍,紫菱,話說這名字怎麼看怎麼像姐妹倆吧?難道這家夥竟然腳踏兩條船找上了一對姐妹花?
顧青竹無語了。
就在這個時候,一陣手機鈴聲突然響起。
顧青竹怔了怔,循著聲音望到了書桌上的手機,看了看顯示,小鴨子?這什麼稱呼?
顧青竹糾結,實在不想接,現在他對這個人的了解還太少,萬一被露出破綻被發現怎麼辦?
鈴聲不屈不撓地響著,顧青竹不理會,隻是皺眉想著如今的處境。
鈴聲停了,不一會兒又響起。
顧青竹皺皺眉,無奈地接起,剛說了一聲喂,對麵就傳出了一個帶著哭腔的女聲:“楚濂,你是不是後悔了?”
顧青竹一愣。
對麵的女聲得不到他的回應,聲音更加哽咽:“你後悔了是不是?你還是覺得綠萍比我好,所以你不打算對她說分手了是不是?我就知道,我這個醜小鴨怎麼可能比得過綠萍那個美麗的天鵝,可是你明明說過你喜歡的人是我,你和綠萍隻是一個誤會,隻是一個錯誤的,你喜歡上這個錯誤,想要將他繼續下去了是不是?”接著就是一陣哭泣聲。
顧青竹思索了一下,試探地開口:“紫菱······”
那邊的聲音陡然間變大了:“嗚嗚嗚,楚濂,我真的好怕,我好怕綠萍因此不原諒我們,我也好怕你突然後悔了,嗚嗚嗚!”
顧青竹頭疼了,隨口安慰了幾句,掛了電話整理得到的信息。
和綠萍提分手······
也就是說這小子的女朋友實際上已經定下來了但他卻反悔了看上別人了而且這個別人還是他女朋友的妹妹?
其實顧青竹並不覺得這是多大的事情,雙方並沒有戀愛,既然不喜歡對方了,就應該爽快地提分手啊,談戀愛這種事不就是這樣嗎?就算不為自己著想,也要為對方著想啊,浪費別人尋找幸福的時間可是會天打雷劈的啊!
至於分手之後再和前女友的妹妹在一起這件事,既然當初招惹了人家就應該有這種準備了。
拖泥帶水,優柔寡斷!顧青竹撇撇嘴,對這個身體的原主人更加不爽了。
“哥,哥!”門外敲門聲響起,顧青竹整理了一下衣著,打開了門。
“哥,你怎麼還穿著襯衫啊!”西裝筆挺的楚沛吃驚地看著兄長:“全家都準備好了,就等你了。”
顧青竹一愣,什麼就等他了。
“今天是綠萍的舞台公演啊!哥,你該不會忘了吧?”楚沛懷疑地看著顧青竹,可能嗎?自己女朋友公演那麼重要的事情,全家人都記得,這個最不該忘記的人卻不記得。
還是說,楚沛眉頭皺起,正色道:“哥,你該不會忘記你答應我的話吧,你和綠萍姐還有紫菱之間必須有個了斷,否則,時間越長三個人越痛苦!”
“我沒忘記,好了,你下去吧,我馬上就好。”顧青竹盡量少說話,關上了房門,隨即眉頭微蹙,原來這件事這個弟弟也知道。
“搞什麼啊?哥真是越來越奇怪了。”楚沛喃喃著,下了樓。
顧青竹從衣櫃裏找了件衣服換上,下了樓。
“走吧!”楚母對著大兒子笑了笑,一家人走出了房門,坐上轎車向著地點而去。
到了公演的地點——上海大劇院,楚家人下了車正要進去,一個低沉的聲音從左側傳來:“尚德?”
停步望去,隻見一行三人向這邊走來,說話的正是前頭那個看似四十歲出頭的中年男子。
楚父迎了上去:“展鵬,你也到了。”
‘展鵬’嗬嗬一笑:“今天可是綠萍的重要日子,我們怎麼能不來呢。”
跟他一起來的中年美婦也走了過來,身後跟著一個二十歲左右正含情脈脈看著顧青竹的清秀少女。
是她?顧青竹一眼就認出來這個少女就是那個‘紫菱’,也就是說這對夫妻就是她們的父母了?
顧青竹實在被紫菱深情的視線看得頭皮發麻,趕緊打岔道:“伯父伯母,我們快點進去吧,舞蹈要開始了。”
“楚濂,你想盡快看到的不是舞蹈,而是跳舞的那個人吧!”楚母打趣地笑說道。
一行人都笑了起來,隻有紫菱,勉強勾了勾唇,卻是一副要哭不哭的樣子。
顧青竹扯了扯嘴角:“說笑了。”
幾個人說笑著進了禮堂,找好了位子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