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善保卻不一樣,過了年,他虛齡已經十九歲了,在別人家早就孩子滿地跑了,可是這些年為了顧青竹,善保卻是一直守身如玉,並不曾和別人有過一次交/歡,實在忍不下去的時候也是寫寫字、練練武,或者想著心上的人做一些年輕人都會做的事情,如今,好不容易和心上的人互明心意,修成正果,因愛而生欲,強行壓抑多年的**一朝開啟,讓善保對顧青竹越來越渴望。
隨著兩人肌膚相觸,廝磨纏綿,善保的呼吸越來越急促,他沒有其他的動作,隻是將頭埋得更深,手臂環上顧青竹的腰,慢慢收緊。
“善保!”顧青竹驚訝地發現自己的聲音竟然變得有些沙啞,身體也開始熱了起來,反應強烈得讓人吃驚。
“我長大了,早就已經長大了。”善保歎息著大膽地偏頭啄吻顧青竹的脖子:“叔,我想要你,很想很想。善保一直在等這一天,等了很久很久。”
善保的吻,很認真,很細致,很溫柔,也很······生澀!
這個傻子,這些年來似乎從來沒有過眠花宿柳的事情,也沒有接受過通房之類的安排,顧青竹的心中忽然一陣甜蜜,難道,這個傻小子真的因為對他一往情深而自律如此嗎?
想到這裏,他的心更加柔軟了,對於善保的吻,采取了放縱默認的態度。
善保的眼睛亮了,心中有些後悔,早知道這樣輕易過關,他就早早地把生米煮成熟飯了。
“你是我的嗎?”顧青竹知道這種斤斤計較的問話實在是太女人,太不合他的性子和身份,可是他就是忍不住想知道答案:“善保,你是我的嗎?”自從來到這個世界上,他擁有了很多,地位、權勢、親情······他簡直是全天下最富有的人,可是,這些都不是真正屬於他的,這些東西,是屬於自己的這個身體的身份,是屬於乾隆的,是屬於英明神武的皇帝的,卻唯獨不是屬於顧青竹。
在這裏,他擁有了無數,可是卻依然有著浮萍般無處著根的空虛。
善保頓了頓,伸手緊緊地擁住了身下的男人,他不知道他在不安些什麼,所以也隻能伏在他的身上,在他耳邊一遍又一遍地重複:“是,我是你的,隻屬於你,無論身體還是靈魂,全都屬於你!”
顧青竹伸手回擁住他,心中下定了決心,在善保生澀地在某方麵有所動作的時候阻止了他,他貼在善保的耳邊,仿佛歎息一般呢喃道:“善保,要我吧!”
善保頓住,不敢置信地看著顧青竹:“叔,你······”那麼高傲的人,怎麼會······
“善保很幹淨!”顧青竹低低地說:“所以,我們的第一次,我也想幹幹淨淨地和善保一起。”可是實際上,他,早就不是純淨的處男之身了,除了那個地方······
“那我就不客氣了!”善保的眼睛亮的驚人,他微微地笑了起來,重重地吻上了顧青竹的唇,心中溢滿甜蜜與溫柔,他們相愛,一對相愛的人結合在一起,那不是很自然的事情嗎?
為了這一天,善保可是下了苦功,找了很多資料的,雖然中間有了些變化,但是這並不影響他的理論知識,再加上準備充分,前戲做得充足,雖然一開始很是不適應,但實際上顧青竹並沒有感到太多的痛楚。
見身下的男人隻是眉頭微蹙,卻並沒有痛楚的表情,善保放下心,開始緩緩動了起來。
“等,等一下。”顧青竹捉住善保的手臂,從未有過的經曆使得他的表情染上了一些不安。
善保溫柔地吻著他的眉心,心中一陣愛憐,是的,愛憐,這個男人,他是那樣強大,可是現在躺在他的身下,卻仿佛一個惶惶不安、手足無措的孩子,而自己,就是他唯一的依靠。
男人,總是希望自己能夠保護愛人,善保自然也不例外。
善保盯著顧青竹,忽然笑了,笑得他頭皮發麻,心中忽然有了一種不祥的預感。
下一刻,預感成真,身上的少年忽然動了起來,嵌在他體內的物什狠狠地頂了起來,又深又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