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Ukej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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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我們必須要知道的是,顧青竹是一個心性很堅韌的人,經曆過商戰經曆過穿越又當了這麼多年的皇帝,即使不能說能夠‘泰山崩於前亦麵不改色’,但是他一直覺得這世上能夠讓他無法承受的事情應該不多了,可是,即使再堅強的人隻要他還隸屬於正常人這個範圍都無法接受自己和愛人顛鸞倒鳳的春宮戲居然不知不覺中被一個半透明不明生物與傳說中的某種飄來飄去的東西極度相似的存在圍觀這件事······
尤其這個圍觀的‘人’還貌似身份極為特別······
所以顧青竹僵著身子就這樣愣愣地與那雙明明冒火卻散發寒氣的黑眸大眼對小眼了起來。{shUkej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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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怎麼了?”善保疑惑地問,話一出口,突然也身子一僵,背後突然有種冷颼颼的感覺,他下意識地將顧青竹攬在了身後,回過身來,前一刻還盛滿溫柔眷念的眼眸已滿是淩厲銳利。
然後,下一瞬間,他也愣住了。
東暖閣中的氣氛一片詭異的沉默。
善保回過身來,也顧不得衣衫不整,將顧青竹在身後護的嚴嚴實實,沉聲喝道:“你是何方妖孽?居然膽敢擅闖天子寢宮?”心中暗自焦急,這個妖孽怎麼一直緊盯著叔?難道它要對叔不利?
半透明不明生物仿佛恩賜一般微微側頭,賞了一個不善的眼神給善保,那陰森森的眼神仿佛雪山頂上的冰雪,讓善保從頭一直涼到了腳底。
仇恨陰冷的眼神他不是沒遇見過,對於這些他向來是不置可否視若無睹的,可是今天這個,卻是第一個讓他心頭發冷的。
可是即使心頭不可避免地有點發毛,善保還是絲毫不曾退讓,無關其他,這是一個人保護自己心愛的人時最純粹本能的行為。
看到善保的反應,顧青竹心中說不感動是不可能的,可是,善保啊,你知道你麵對的是誰嗎?
顧青竹歎氣,拍拍善保的肩,將疑惑的少年拉到旁邊,抓起一旁的外袍穿上後,默默地低頭行禮:“弘曆見過皇阿瑪,皇阿瑪吉祥!”不管怎麼說,自己現在用的是人家兒子的身體,還是被壓的那一方······
顧青竹在心中哀歎,心虛啊!
聽到顧青竹對那個鬼魅的稱呼,善保呆滯了,一向聰穎的大腦瞬間罷工,四個明晃晃的大字轟隆一聲砸在了他的腦袋上!
捉、奸、在、床!
好吧,這其實是捉奸在榻來著!
他吉祥?他一點都不吉祥!
阿飄狀態的愛新覺羅·胤禛維持著冰山麵癱樣,在心中咆哮怒吼!
想他愛新覺羅·胤禛,這一輩子雖然經曆了不少磕磕絆絆,但是仔細算起來還是賺了的。{shUkej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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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生母對他毫無母子情分,但是他卻有一個很是寵愛他的養母,生父雖然對他沒什麼親情甚至多番利用,但是最後也還是選了他當皇位的繼承人。
雖然和其他兄弟之間仿若仇敵,連同父同母的親弟弟也和他作對,但是身邊卻有一個手足情深的十三弟。
雖然和心中喜歡的人此生無緣,但是卻有一個與他仿若家人的福晉相互扶持。
雖然最後真的成為了孤家寡人,甚至可以預見到史書上自己的名聲不會好聽到哪裏去,但是想想國庫裏那堆得滿滿的銀兩,他還是很滿足的。
猝死在禦案前的雍正皇帝站在自己的屍首旁邊思考了一刻鍾時間,然後總結,他的這一生沒有白過。
可是他的好心情在莫名其妙飄到毓慶宮的時候瞬間變成了水火兩重天。
能夠在這裏看到已經病逝五年的十三弟他是很高興,可是為什麼早已歸天的皇阿瑪還有生前的那些死對頭也在這裏?
為什麼所有人都在這裏了,而獨獨那個人,卻不在?
很顯然,對於這位在那場戰鬥中奪得最後勝利果實的勝利者,一向不是什麼心胸寬廣之輩的失敗者們並沒有歡迎的意思,骨子裏同樣沒多少兄弟愛的雍正帝自然也不會做出什麼‘執手相看淚眼,竟無語凝噎’這種和他的形象完全不符合的事情,所以對於那些兄弟們的冷嘲熱諷,他隻是祭出一貫的麵癱臉,完全當做他們不存在,隻有在和十三弟胤祥說話的時候,冷氣才會稍稍減弱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