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經曆兩天兩夜的昏迷之後,沐月醒了過來,頭部被紗布包裹著,傷口處也縫了十五針。
劉蘭芝在一旁照顧著,沐陽則在一旁接著各種各樣的電話。劉蘭芝見沐月睜開了眼睛,又驚又喜,趕忙湊過去說:“沐月,我的好孩子,你怎麼樣了?”“媽,你怎麼在這裏,這又是哪裏?發生什麼事了,我頭好痛”沐月的聲音稍顯虛弱,就像一個垂危的老人家即將被疾病帶進墳墓一般。
“這裏是LS市,你不記得了嗎?你來這裏旅遊的”沐月沉默了一會兒,看著身旁的爸爸,此時的沐陽也看見了醒過來的沐月,於是掛斷了手中的電話走到床前說道:“還記得我嗎?我是你爸爸啊”
“當然記得沐陽大領導了”沐月弱弱的笑著,見到爸爸是一件很稀罕很高興的事情。
“我是來這裏旅遊的?為什麼我什麼都記不得了,我就記得我的第一站是江南水鄉,然後上了飛機之後就什麼都不記得了,爸媽,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沐月很疑惑的看著自己的父母。
劉芝蘭見沐月有點緊張於是打住了沐陽剛要開的口,說道:“記不起來就算了,你好好養傷吧”沐月聽完之後,也覺得自己的身體還是很虛弱,就沒有再追問下去,隻是覺得肚子好餓,於是緩緩的說道:“媽,我肚子餓”
劉芝蘭聽到趕緊回應到:“你先睡會兒,我去那邊酒店給你打包點燕窩”說完之後起身就走,在房門口向沐月揮了揮手。
劉芝蘭走在走在路上,突然發現自己是第一次給兒子買東西吃,換做以前不管沐月多小或者多大,生活方麵的問題大多是阿媽幫助解決的,她隻是負責經濟方麵的問題,想著覺得自己沒有盡到作為母親的責任,一股翻湧的淚奪眶而出,不由的加快了腳步。
8天以後,沐月的傷好的差不多了,頭上裹著的紗布以及傷口上線的也拆了,作為青年小夥的沐月來說,身體恢複的能力的確比別人強的多。因此,他也隨著父母回到了久違的傾城市。
車水馬龍,樓市林立,繁榮和堵車,高樓和汙染,成了傾城市的一個重要的特色,而郊區道路兩旁栽種的梧桐樹,迎著立秋即將到來的時刻,已經凋零,光禿禿的枝椏,如灰白色的骷髏,看上去毫無生意。
沐月和沐陽乘著劉蘭芝的尊貴豪華型的卡宴回到了自己空落落的家,阿媽早已在門口守候。
傍晚的陽光照射在別墅區的院子內,兩隻塗滿金邊的獅子印著陽光格外刺眼。
走進別墅內,劉蘭芝首先感覺到了家裏的荒涼,而沐陽則歎息家不像家,唯有沐月沒有說話,他早已習慣了這樣的家,聚少離多的生活交織著一個十八歲少年孤獨長大的時光如一場夢。他隻是在等待夢的結束。
第二天,暖和的太陽從未閉簾的窗口照射在房間內,沐月臉上鍍上一層金黃,他緩緩的睜開了眼睛,卻發現這不是在自己家中,縱觀房間全部的擺設,才發現自己正躺在豪金大酒店的房間內,自己隻是又做了一個過往而又真實的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