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的很多天,申琛沒有去找過桑梓。有些事出的莫名其妙,但是因為當局者迷,所以一時很難看得清。申琛看不清的是桑梓的心,他以為自己已經撥開迷霧見月明,卻沒有想到自己隻是霧裏看花。
不過樂樂打電話給桑梓的時間多了起來。不過問起申琛的時候,總是會躲躲閃閃的,不是說要做作業了,就是爺爺奶奶喊自己吃飯。拋開談申琛以外,樂樂倒是很喜歡跟桑梓說學校老師教了什麼,自己認識了很多新同學,剛來的那個女孩子可喜歡笑了之類的事。桑梓忐忑的心被樂樂一點點的撫平,隻有這種追純真的感情才能再能讓桑梓的心死灰複燃。
已經兩個星期,桑梓都沒有見過申琛,她覺得自己仿佛是得了失憶症,雖然認識申琛這麼多年,可是閉上眼睛卻不能完整的想出申琛的樣子。桑梓開始著急了。她不知道這段感情究竟以什麼的方式結束,是結婚或是分手,她都需要申琛的一句話。
桑梓在申琛家的樓下等了很久,又跑去幼兒園問樂樂,依然沒有結果。桑梓像是個瘋子一樣的跑到茶水間吞雲吐霧,可是她心裏莫名的忐忑起來,因為她不確定那個男人還會不會再衝進來威脅說如果自己不扔掉煙就當著眾人的麵抗自己出去。
桑梓不知道自己究竟做錯了什麼,小宴一筆點點醒了她:“你在一個男人對你有所需求的時候不能滿足也就算了,你還用你的眼淚去回絕他的要求。”小宴氣得不知道該怎麼說:“你們是在交往,你們不是聖人,你們的愛情不是柏拉圖式的,人都是有需求的!”小宴有點語無倫次,“你當時哭什麼?肯定是讓他誤會你的意思了,畢竟誰都知道你為胖子的死有多傷痛。”
“可我不是那個意思。”桑梓極力的辯解。
“他不是你肚子裏的蛔蟲,世界上也沒有那麼先進的設備讓別人隨時隨地知道你在想什麼,你在乎的是誰!桑梓,你怎麼這麼糊塗?”
“我隻是覺得我們那樣名不正言不順的!”桑梓的聲音一路下跌,聲音已經輕到不能再輕的地步。
“名不正言不順?是你不敢敞開你心扉的原因讓你的思想也得到了禁錮嗎?你跟我說名不正言不順?別忘了,我們在高中是身邊就有很多女生一夜之間就變成了女人,她們想過要名正言順嗎?你也陪過你的同學去做過人流,你就沒有問過她們是否在乎過名正言順?”小宴也說越激動:“你記得蔣薇嗎?她如同那麼飽滿的話一瞬間就凋零天涯,她說過要名正言順嗎?”
“你別說了。”桑你在隻覺得小宴的話像是無數的毒針一根一根射向自己的心底,完整的心在那一瞬間千瘡百孔。
“你別忘了,你沒跟胖子結婚的時候,你們倆就以及在一起了!”小宴終於說完了所有話,氣喘噓噓。
“夠了!”桑梓衝著小宴吼道。桑梓覺得自己就像是過著浴袍的人顯現出自己最醜陋的一麵,而自己最好的朋友卻扯去最後一層保護衣,讓自己赤裸裸的以自己最醜陋的姿態出現在自己的眼睛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