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未見禪師說出來的話,豈是你們這些小輩可以質疑的?”
未見禪師冷哼了一聲,身上的氣勢轟然爆發,地仙巔峰境界的威壓全開,登時讓在場的那些僧眾噤若寒蟬。
“你們不是不服嗎?很好!”
未見禪師隨後又接著說道:“你們不服,那你們就去挑戰江嶽小友和他的夥伴們去吧!如果你們可以勝的了江嶽小友他們,你們也可以成為大覺寺的上賓,可以享受單獨接待待遇的大覺寺上賓!”
“沒錯!”
江嶽緊跟著附和著說道:“我的待遇,是我用自己的本事贏來的。如果有誰不服的話,那就盡管來擊敗我,把這份上賓的待遇從我的手底下奪走。但是我可要警告你們,我接下來可絕對不會手下留情。不怕死的,就來挑戰我吧!”
不過,江嶽嘴上說得雖然如此的慷慨激昂,但是實則卻是在心裏把未見禪師罵了一百來遍。尼瑪,你個老禿瓢,自己惹出來的麻煩,自己不想去處理,卻把這個鍋丟給了我,你這廝也忒壞了!
若非是那晟生之樹的種子還沒到手,江嶽真的很想現在就和未見禪師翻臉。這老禿瓢,他明顯是因為他江嶽落了麵子,心裏過不去,所以非要給他江嶽找點麻煩啊!
“算了,我是個君子,我不跟你這老賊一般見識!不就是一點麻煩嘛,我江嶽最不怕的就是麻煩!”
江嶽的心裏如此想著,同時抬手對那四頭巨狼一指,下一刻,那四頭巨狼突然仰天咆哮了一聲,緊接著,它的身體卻是突兀的出現了可怖的變化。
但見那巨犬的四個頭之間忽然裂開了三個血口子,三顆頭顱從裏麵一點點的鑽了出來。不僅如此,在最外側的兩顆頭顱旁邊,同樣也出現了兩個血口子,兩顆頭顱頂著滿頭滿臉的鮮血,緩緩的鑽將了出來。
“來,有誰想要跟我大戰三百回合的,站出來!”
江嶽縱身一躍,落在了那頭巨犬中間那顆頭顱盯上,居高臨下的俯視著那些僧眾,豪氣幹雲的說道:“今日,我江嶽就在此擺開擂台,迎戰你們這些佛門弟子。也好叫爾等知道,我道門修行者到底是何等的恐怖!”
“你也太狂了吧!別以為你搞出了一隻臭狗,你就可以為所欲為了!就讓我法禪來告訴你,佛門威嚴不可犯!”
江嶽的話實在是太過張狂,直接就引起了那些僧眾的眾怒,一名中年僧人立刻就跳了出來,直接對江嶽發起了挑戰。
這法禪和尚身高丈二,膀大腰圓,一張臉上滿是橫肉,一看就絕非善類。而事實這個是如此,他才一出場,身下便出現了一尊森白的骷髏。這骷髏雖然不及那巨犬高大,但是卻也足夠駭人了。
江嶽的那頭巨犬,身高足足有幾十丈高,是實打實的一尊龐然大物。而再看法禪和尚的那尊骷髏,卻是隻有二十丈左右的高度,足足比江嶽的巨犬矮了一半的高度。這二者對峙在一起,就像是一個成年人在和一個小學生在對峙一般,說不出的那麼滑稽。
“嗬嗬,你的資本就隻有這麼點嗎?”
江嶽冷笑了一聲,附身看了看那尊白骨骷髏,嘴角上的蔑視根本就毫不掩飾:“若是你隻有這點程度的話,那你還是別來這裏丟人了。乖乖的的滾回去,找你的方丈媽媽回爐重修去吧!”
“豎子安敢辱我!”
法禪和尚怒吼了一聲,立刻就操縱著那白骨骷髏高高躍起,揮動著一根長達三十幾丈的骨頭棒子,對著江嶽和那巨犬當頭砸了下去。
“嗬嗬,真是個跳梁小醜啊!”
江嶽再次冷笑了一聲,同時意念一動,對那巨犬下達了命令。下一刻,但見那巨犬猛然揚起了前爪,對著那骷髏架子狠狠的揮了過去。
“啪!”
“嘩啦啦!”
巨犬的爪子雖然是後啟動的,但是卻後發先至,先一步的拍在了那骷髏架子身上,直接將那骷髏架子給拍散了架,各種各樣的骨頭‘嘩啦啦’的散落了一地,法禪和尚越直接跌落塵埃,被那些骨頭給活埋了。
“就這點本事,你也好意思在我麵前來賣弄!”
江嶽嗤笑著搖了搖頭,一臉輕蔑的說道:“還有誰想要和我交手?如果沒有人敢單打獨鬥的話,那你們也可以一擁而上,我江嶽一並接著也就是了。”
“豎子狂妄!”
他的話音落下,立時間就有僧人破口大罵道:“你這樣的人,也能代表道門?你的臉皮可真厚!你這樣的人,根本不配在大覺寺做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