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嶽點了點頭,卻也不好再說什麼,女人例假是非常隱私的事情。
可是盧曉蓮這個也太嚴重了,疼的抽筋,走不動路。
“嫂子,你上來,我背你回屋。”
江嶽彎下身,讓盧曉蓮爬上來。盧曉蓮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爬了上去,由於小腹抽痛,導致她整個人都壓在了江嶽身上。
夏天炎熱,又是晚上,盧曉蓮都打算睡覺了,隻穿了一件短衫,現在她整個人壓在江嶽身上,兩人幾乎是身貼身。
感覺到背後傳來的兩團柔軟,江嶽忽然有些口幹舌燥,盧曉蓮大概也意識到了這點,臊的臉紅,待江嶽把她放在床上後,她低著頭,都不敢看江嶽。
江嶽又給盧曉蓮倒了一杯熱水,過了半晌,盧曉蓮才緩過進來。
“曉蓮嫂子,你沒事我就先走了。”江嶽逃跑似的離開了。
看著江嶽狼狽逃竄,盧曉蓮目光波蕩,忽然噗嗤笑了。
……
……
一路上,江嶽腦海中全是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走到家門口了,這才看見門口停著一輛車,正是他大伯江海峰的那輛福特。
“小嶽,你回來了!”
屋內,江遠山和劉蘭花的臉色都不大好,沒有一點笑容,倒是大伯和伯母,兩人臉上全是笑容,看見江嶽回來,連忙站起身說道。
“你來幹什麼?”
江嶽麵色冰冷,冷冰冰地問道。
“小嶽,看你說的,我是你大伯,還不能來看看你?”江海峰笑道。
江嶽在屋裏掃了一眼,發現門邊堆著好幾個大禮盒,他冷冷一笑道:“這東西你拿回去吧!既然來往已經斷了,再送禮就不合適了。”
“我們是親戚,這哪叫送禮?”江海峰幹笑道。
“對,對,小嶽,我們是一家人,海峰和你爸都是你太爺爺的孫子。”伯母在旁幫腔道。
這時候,江遠山沉聲開口道:“小嶽,到底是怎麼回事?”
“爸,其實也沒什麼,他被人開除了,與我沒有關係。”
在金鱗大酒店後門被江海峰刁難這件事,江嶽並沒有告訴江遠山,現在江遠山問起了,他隻好簡單說了一下。
不過,江遠山聽後就怒了,就算不幫忙,也沒必要打壓吧?可想而知,若不是楊董親自過問這事,江嶽很可能就被江海峰打壓掉了,根本不可能把瓜賣進金鱗大酒店。
“江海峰,我沒有你這樣的堂兄弟,請你現在就離開,你被開除與我們家小嶽一點關係都沒有。”江遠山憤怒地說道。
江海峰臉色變的很難看,說道:“遠山,就算我以前有不對的地方,我這不是來道歉了嗎?難道你真的要趕盡殺絕?”
“小嶽,以前是伯母說話難聽了,伯母給你道歉。但也請你幫幫你大伯,隻要你給楊董求求情,他一定會讓你大伯回去的。”
“小嶽,你就不能幫幫大伯嗎?”
江嶽聞言,麵色平靜地說道:“不是我不幫你,而是我覺得不值得,我們兩家的關係已經斷了,請你們離開!”
以德報怨何以報德?當以直報怨!
江嶽就是這樣的性子,要不然也不會為了女朋友與人打一架,最後鋃鐺入獄。
當江海峰說出那些話的時候,不是看不起他家,更實在侮辱他的父母。
“好,好,你們一家子夠狠!”
見江嶽把話說的如此決絕,江海峰知道再待下去也沒有用,當即氣哼哼地甩袖離開。
“等下。”
江嶽指了指那幾個大禮盒,“東西請拿回去!”
……
“哥,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快和我說說。”
江海峰前腳剛好,江小悠就歡快地蹦跳到江嶽身邊,拉著江嶽的胳膊興奮地問道,看見大伯和伯母有求到自家的一天,心裏別提有多少爽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