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往與遠方(1 / 1)

上下左右謂之宇,古往今來謂之宙。蒼山不改,綠水依舊。

雖然花落三千朵,但生活在這裏的人卻不會因此有過多的改變。秦風還在“運動”,多洛絲也沒有落下魔法修為的提升,兩人的競爭從未停止。戴安娜最近越來越忙,沒有過多的時間去關注兩人。

卡魯利安是一個魔法聖地,它很大,生活在這裏的人很多,有人就會有江湖。作為魔女家族的兩大僅存的果實,戴安娜一直為家族的榮光而奮鬥,魔法修為隨著其年齡的增長而提升。

“也許再過幾年,我這把老骨頭就要退休了。”長老擼著長白須,一臉感慨地說道。

“您還年輕呢,卡魯利安的人們都還沐浴著您的光輝呢!”戴安娜帶著崇敬的神情看著老人,“如果沒有您,哪會有今日的卡魯利安呢?當年若非您,卡魯利安早已毀滅在黑龍的吐息中了!”

“哈哈哈,那都是過去了,現在看著他們的笑臉…..”白須老人帶著緬懷的神情說道,眼睛早已轉向那群嬉笑打罵的孩童,“你們才是未來,這才是我們當初的回贈啊!”不由得陷入一陣思緒中。

戴安娜見狀,靜悄悄的退去,留下這一片諾大的空間與陽光給這位為聖地奉獻一生的皓首。

“也許將來,我也會懂得那白發裏藏著的滿足吧。”戴安娜默默想道,突然對那一天充滿了憧憬。

“小徑紅稀,芳郊綠遍。高台樹色陰陰見。”秦風漫步叢林,回望遠方,提攜玉龍,風吹葉落留不住。

“可惜,不是槍。”秦風無奈一歎。作為秦家槍法嫡係傳人,秦風沒有遇見一把讓他心動的好槍,無奈之下,他隻好用長劍暫代。所幸槍與劍本是同根生,隻是因為長短問題有所劃分罷了。(這裏作者本人更讚同這一觀點,見諒)

“來到這兒也有幾年了吧,往事不堪回首月明中,作為秦家第一條好漢,我怎會被區區魔法這一小玩意兒給困擾呢?”秦風神經叨叨的念著,自動忽略了秦家一共就隻有他一個人的事實。“每一次測試都不及格,每一次都得看著多洛絲得意的小虎牙,每一次都得挨導師訓,這,這,是啥劇本呀?不是說每一個穿越者都是龍傲天嗎?為啥到我時就不靈了呢?難道我真的沒有做第一的命嗎?”

秦風,來著一個蔚藍星球的男人,無業遊民,哦不,自由職業者,臉長得有點小帥,體格健壯,曾獲小學組校級百米冠軍,在當地人中可謂名聲遠揚,哦,當地熊孩子。其實他一直在裝低調,背地裏他幹盡壞事,臭名昭著,害人無數,曾讓無數良家白天不敢上街,他的凶名可以止小兒夜啼,讓多少黑暗生物都不得不說一聲“服”。

“壞蛋,還給我,哇哇~~,媽媽,哇哇~~”

“哇哈哈哈哈,這幫幫糖我就替你收下啦,當做保護費,哇哈哈,我可是當地的孩子王!”

世界總是那麼奇妙,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麵對多少次來自成年人的挑戰,秦風總是毫不費力的過了關,長期霸占著“孩子王”的稱號,直到有一天……

“少爺,快走,一定得把它交給老爺,家族的希望就在你身上了,快,快!他們追上來了!”

“不,不,林叔!”一陣淒涼的叫喊後,一個衣衫襤褸的美少年從巷子裏逃出,跌跌撞撞地向北方逃去,懷裏似乎裝這什麼東西。悲痛與倉促逃逸之下,他並沒注意到街角的那一個身影。

剛逃逸一會兒,2名黑衣人從黑暗中跳去,帶著染血的怪異武器。2人停留了一會,掏出一個東西,其中一人低頭看了看,“北邊,走!”於是一息之間就消失在小巷中。

今晚玉兔搗藥搗得特別歡,銀輝灑下,照著那水泥地上的一點血,顯著格外引人注目。

“嗬嗬嗬,沒想到過了這麼久了,還能看見這些老鼠!”黑影仍在黑夜中隱著,縱使天上的嫦娥也不能驅散他周圍濃鬱的黑,“今晚天色真好,手真是癢呀,嗬嗬,算你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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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麵楊柳風,人間柳煙樓,煙花的季節裏總是不乏倦意,哪怕是中二年齡的秦風也不禁在樹林裏回想起“崢嶸歲月稠”,“也許我應該去登登高樓,賦一縷愁絲,可能千百年後那文人墨客會回憶起那當年的天生詩人吧!”秦風自戀地想道。

夕陽已去,月還在繼續等待。少年的思緒總是,無厘頭…

“披星戴月荷風歸,,花間有月影相隨。斟酒獨飲思太白,知否?年年流沙戀西水。”橫一把長劍,在夜空中最亮的星下放哥,不留下一片落葉,幹幹淨淨地來,幹幹淨淨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