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籠罩大地,皓月總是會降給人間更多光華,正如同人生,不管你的世間如何黑暗總會有一盞殘燈為你照亮回家的路。、
風,吹動著四周的樹葉,發出沙沙聲,這就像是給兩位頂級高手的掌聲。
兩人同時慢慢往前走,伴隨著沙沙聲,兩人的腳步越來越大,而腳步聲卻越來越小,因為他們的專注度和興奮度都漸漸到達巔峰。
近了,更近了,兩人第一次真真正正的拳與拳正麵相撞,沒有驚天動地的碰撞聲,隻有隨風飄散的一聲悶響。
但是當事者就不想外人看來的這麼輕鬆了,朱嘉煒在拳頭相撞的那一刹那,感覺自己的拳頭就像是撞上了一列夾雜著如絕世好劍刺破蒼穹般氣勢迎麵而來的火車,瞬間朱嘉煒隻覺手一麻,氣勁又順著朱嘉煒的拳頭肆虐著進入他的身體,讓朱嘉煒內髒微微震傷,倒退3步,又是一口淤血噴湧而出。
而銀發男子也好不到哪去,兩拳相撞之後也是向後倒退一步,雖然沒有吐血,可還是從他那時紅時白的臉上可以看出些端倪。
兩人在第一次碰撞過後在第一次試探對手實力過後朱嘉煒咧嘴笑道:“以你的實力想留住我也不容易,我們的實力也就是五五開,不要硬撐著了,不吐掉淤血對內傷可沒有好處,不如我們各自回家,洗洗睡了怎麼樣?”朱嘉煒嘴邊還掛著鮮血的痕跡使他的笑容變得十分的猙獰,他當然知道那名男子絕不會善罷甘休,此時的話語不過是想給自己爭取更多的平複自己翻湧的氣血的時間,哪怕隻有一秒。
“聒噪。”銀發男子冷冷的回應朱嘉煒。其實他也知道朱家偉說的事實,兩個人的實力確實早伯仲之間,最好的方案就如朱嘉煒所說,兩個人各自歸去,可作為一名世界上頂尖殺手,銀發男子絕不接受這樣的方案,不是因為傭金,而是尊嚴,一名殺手的尊嚴,他的自尊心絕不容許他做出這樣荒唐的決定,當然銀發男子的心中還有著少許的興奮,因為這種棋逢對手的感覺,他已經好久沒有體會到了。
銀發男子前踏一步擺開,手中突然出現一把暗紅色的匕首。那把匕首的刀刃部分呈半透明狀,朱嘉煒可以清晰的看到裏麵如血液般流淌的暗紅色液體。
朱嘉煒有苦難言,因為他沒有武器,在高手與高手的對決間,一點點的優勢便可以左右兩人的勝負與生死。
沒辦法看到銀發男子要用出全部的實力,朱嘉煒氣沉丹田,放下雙手,邁開左腿,連貫而不失節奏,全身柔綿而有力地開始擺動,每一個關節靈巧地配合著,雙手如同白雲一般舞動著,擺出起勢動作,在朱嘉煒柔和的動作中也藏著幾分剛勁。
銀發男子眉毛一挑“太極?有意思。我到要看看中國的太極拳是不是像傳聞中的那麼厲害。”說完銀發男子一個瞬步來到朱嘉煒麵前,用右手中握著的匕首劃向朱嘉煒的脖子,企圖將朱嘉煒一招斃命。
朱嘉煒見到銀發男子突然來到麵前,也不驚慌,左手抬起,微微一擋,手腕扭轉搭上了銀發男子的手臂,銀發男子心道不好,連忙將匕首拋向自己左手,而右手化握為掌抵住朱嘉煒的手肘讓他無法瀉力,左手的匕首照著朱嘉煒的麵門狠狠揮下。
朱嘉煒想要抽出自己的左手可是發現右手已經被銀發男子鎖死無法抽出,心中心思急轉,伸出自己的右手想要招架住銀發男子握住匕首的手腕,銀發男子不屑一笑,匕首在他的手上耍了個刀花,放棄了飛向朱嘉煒麵門的原先軌跡,直直刺向了朱嘉煒伸出來的右手。
朱嘉煒見勢不妙低吼一聲,將自己的右手微微偏轉了一點方向,雙腳淩空跳起照著銀發男子的腰側就是一腳。
“碰!”一聲悶響,兩人迅速拉開距離。
朱嘉煒的右臂流淌著鮮血,左臂也以一個不可思議的角度扭曲著,幸好朱嘉煒反應快,就在匕首要切下他手臂之時,調整了一個角度,雖然還是被匕首吻了個正著,但與右臂別切相比這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至於朱嘉煒的左臂的脫臼,當然是因為在自己左臂被鎖死的情況下強行使用淩空側踢所致,
“喀拉塔”朱嘉煒用自己滿是鮮血的右手將自己的左手掰正,握了握拳,估計自己隻是軟組織挫傷而已這才放下心來,做這一切,從朱嘉煒的眼中看不出任何喜怒,就好像他掰的不是自己的手一樣。
銀發男子也揉了揉自己的腰,他知道,這一回合的交鋒自己並沒有討打什麼便宜,雖然看上去朱嘉煒已經見紅,而他卻毫發無損,但朱嘉煒那一腳在他完全沒有防備的情況下正中他的腰部,還是朱嘉煒在危急關頭含怒出腳,這力量絕對不會小,此刻他也受了一些內傷。
兩人微微休整一下互看一眼同時消失在了原地。
銀發男子依舊揮舞著匕首對著朱嘉煒一個直刺,俗話說得好,重劍無鋒大巧不工,銀發男子的動作雖然很簡單反絲毫不華麗,可每一次出手都針對這朱嘉煒的要害,在殺手的動作裏絕對沒用裝逼一詞,有的隻有用最有效最簡潔的方式擊殺對手而已。不過在中國同樣還有句俗話叫做過一過而不過三,對於朱嘉煒來說,在之前的交鋒中他已經摸清了這名殺手的動作軌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