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甲烷:“做人太辛苦了!”鄒斯:“你想做豬?怎麼不早點告訴我呢?”甲烷:“你歡迎我啊。”鄒斯:“是歡送!”
——小故事
甲烷,一個重量級的同桌。當初馬三火把鄒斯和堯子這對黃金搭檔拆開時,鄒斯可是老大的不情願。鄒斯和堯子有許多共同的興趣愛好,讀書便是其中之一,而且堯子那兒不少書都是有顏色的。
在這種大背景下,重要的甲烷登場了。
甲烷,既不是老馬的心腹,也不是安分守己的善類。無論“監視”或是“感染”,都說不大通。難道老馬對鄒斯的改造放棄了?那也犯不著倒貼一個五好孩子賈珠戈呀?
老馬辦事,就是別有深意。
甲烷胖。他的校服是特別預定的。他的高度是班上最高的,在躺下的時候。於是諸如甲烷(丸)、賈肥(K肥)、卡門、豬哥之類的綽號接踵而至。岡永承在講“化肥”一節時不小心提到K肥,全班大笑。岡永承是有責任心的老師,從此他便改口為含K化肥。可講有機化學時摩爾王子又不小心說了“甲烷”,全班又大笑。急得小岡直問賈珠戈到底有幾個外號。甲烷學得最差的就是化學。不知這兩件事間的因果關係該怎麼擺。
甲烷愛吹牛。鄒斯一般是不太和別人有什麼口舌之爭的,除了甲烷吹的牛,和羅渣的笑話。甲烷仗著自己在惠愚先生那學過幾次數學阿斯匹林,便經常搬弄出一些題目來,什麼“平幾界的明珠”呀等等。還有就是從《揚子江日報》上看到的一些新聞。鄒斯家訂了“揚子”,所以喜歡一邊在甲烷講得唾沫飛濺時裝崇拜,一邊細心地糾正他講的不對的地方和提醒他記不起來了的地方。所以甲烷往往在吹了一半之後忽然就開始發呆,那種困惑與痛苦雜糅的表情,讓人深切體會到吹牛的最大悲哀,不是在完事後無法圓謊,而是在吹的中途竟受到了意外的鼓勵幫助與表揚!……鄒斯會變著法兒說甲烷是豬,甲烷總是一笑置之。唉,人家說你是人,你總不能反駁說你不是人吧。道理是一樣的。
甲烷討厭羅渣,這一點,很好。
甲烷的最愛是溜冰。據說他沒發福前跳過國標(大約小學一二年級時),後來改溜冰了(重心穩,不怕摔)。這是他泡妞的絕活,一直都沒在鄒斯麵前賣弄過。
——全世界的豬都笑了,甲烷你還苦著臉幹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