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人露出了冷笑,緊緊的盯住了那名好容易才爬起來的年輕狼人,滿意的說:“沒關係,還有一個人可以帶回去,最起碼最近連續兩次襲擊人類的主犯,我們已經找到了,不是麼?”少女沉思了一下,露出了開朗的笑容。
年輕的狼人發出了怒號:“我會死,也不會讓你們帶我走的。”驚人的速度瞬間爆發,帶著強大的力量,他連續三十爪抓向了兩名年輕人。
變故就在這同時發生了,兩名應該是那七名大漢同伴的家夥從小巷裏麵走了出來,嘴裏還在念叨著類似為什麼還不來的抱怨的話,恰恰就出現在了兩名教廷年輕人的身邊。兩名年輕人被他們稍微的幹擾了一下,差點就在狼人的爪下受傷,身形急閃了出去。
兩名大漢驚恐的看著連綿的爪風把地麵撕出了長長的印痕,以及地麵上那一灘狼藉的血肉,他們正準備放聲大叫,一道十字聖光和一道漆黑的光芒分別擊中了二人的胸口,兩名教廷的年輕人卻被濃霧裏突然現出的三名身穿古怪黑色長袍的人重重的擊飛了。
三名身穿類似中世紀歐洲巫師長袍的人飛快的靠近了狼人,抓著他就跑,臨走還不忘在一名大漢的胸口狠狠的踏上了一腳。
兩名教廷的人狼狽的翻身躍起,氣惱的看著四條黑影消失在濃霧中,也懶得管地上的兩名大漢,那名年輕人冷冷的說:“反正中了我的‘聖光十字劍’和那個人的魔法攻擊,也不可能活下來了,不用清理目擊現場了,這裏畢竟是倫敦的老市區,晚上很少人的。”少女覺得言之有理,兩人踉蹌著飛快的走遠了。
觀看了一場好戲的易塵露出了一絲微笑,輕巧的飛快的從隱身處走了出來,心滿意足的拎起了兩口落在地上的金屬箱子,點點頭,轉身就走。
巷子口躺著的一名大漢突然發出了微弱的求救聲:“朋友,救救我,請救救我,我會感謝你的,我向上帝發誓,我一定會感謝你的。看在上帝的分上。。。”
易塵飛快的走近了他,慢慢的蹲下打量他的臉蛋。大漢趁著路邊微弱的燈光看清了易塵的臉龐,驚喜的說:“天啊,是中國易,太好了,救救我,快去通知我們老板。”
易塵流露出一絲譏諷的笑容,慢吞吞的用純熟的倫敦口音的英語對他說:“第一,我不信奉上帝。第二,你為什麼要認識我呢?”他狠狠的一掌擊在了大漢的胸口,強大的真元力瞬間摧毀了大漢體內的所有組織。順手在另外一名大漢胸口補了一掌,凝神觀測了一下四周,易塵拎著兩口金屬箱子飛快的順著街道走了。
一個街區外,一個陰暗的拐角處,一輛加長的白色勞斯萊斯汽車靜靜的停靠在路邊,一名身材高大足有兩米的黑人,身穿筆挺的燕尾服,手帶雪白的真絲手套,頭上是短短的銀白色板寸頭,肅立在車門處。看到易塵走近,他麻利的打開車門,恭敬的接過易塵手中的金屬箱子,服飾易塵上車後,把兩口金屬箱扔進了後箱,自己坐了進車廂,關上了門。
司機位上,是一個和這位黑人無論相貌還是衣著打扮都一摸一樣的黑人,飛快的發動了汽車,絕塵而去。
勞斯萊斯那寬闊的車廂內,除了易塵和那名開門的黑人,還有一個年輕人的存在,血紅色的短發淩亂無比,上半身是一件漆黑的牛仔服,下半shen是一件發白有洞的牛仔褲,腳踏一雙Adidas球鞋,正在聚精會神的觀看車廂內小電視裏播放的成人片子。音箱開得很大,那名女星的呻吟喘息足以讓一般人發狂。
看到易塵坐了進來,年輕人無聊的關閉了電視,扭轉頭問:“老板,一切OK?哪裏需要這麼麻煩呢?隨便我們誰出手,這些東西還不是手到擒來麼?”他的臉上,赫然是一道巨大的,從左邊眼角劃到了右邊下巴的劍痕,給他英俊的臉龐憑添了幾絲冷酷的吸引力,淡藍色的眼珠代表了他的歐洲血統。
易塵輕鬆的接過那名黑人奉上的一杯雞尾酒,抿了一口後由衷的讚歎說:“戈爾,你是世界上最好的調酒師。”也不管那名黑人流露出來的含蓄的自豪,易塵對那名年輕人輕輕的嘖嘖了幾聲說:“傑斯特,我無非是想感受一下在夜色中穿行倫敦的美妙感覺而已。而且,能夠盡量的節約一點自己的精力,又何必非要自己出手呢?”
傑斯特冷漠的笑了笑,準備伸手打開電視。易塵連忙說:“這次很熱鬧,大狗熊損失了九個好手,獸人重傷了一個。。。嗯。。。”考慮一下,易塵還是說了:“教廷出動了一個宗教裁判所的年輕人,年紀不大。”
傑斯特差點就跳了起來,一層淡淡的紅光在他的身上湧動,突然狠狠的坐了下去,慢慢的說:“是麼。。。老板,不用擔心,我不會找他們的麻煩的。。。現在不會。”
易塵露出了微笑:“這樣才好,我們和氣生財,打打殺殺的有什麼好處呢?錢才是最重要的。”按了一下麵前小條案上的通話按鈕,易塵輕鬆的說:“菲爾,在家門口停下,我去場子裏麵看看,你們先回去,把東西清理一下,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我看起來不舒服。”
正在開車的菲爾露出了會意的笑容,默不作聲的點點頭。
白色的汽車在倫敦新城區的一條比較偏僻的街道停下,易塵緩緩的下車,站在了一家名字叫做‘中國城’的夜總會門口,汽車徑直繞到了後麵的地下車庫去了。
易塵走進了大門,十幾條橫眉瞪眼的黑人漢子滿臉堆笑的把他迎了進去,嘴裏巴結的說:“老板,今天一切安好,沒有任何狀況。”
易塵點點頭:“條子那裏呢?”
看起來是領班的黑人大漢連忙說:“條子那裏也很正常,這個月的稅金已經給了他們,還沒有萊找麻煩。都是老板麵子大,他們不敢亂來的。”易塵滿意的點點頭,已經步入了烏煙瘴氣的夜總會。
說是‘中國城’夜總會,可是裏麵絲毫沒有中國的那種古典優雅的味道。一隻重金屬的樂隊在台上瘋狂的扭動著製造噪音,十幾名金發碧眼的美女在他們四周瘋狂的顫抖,一絲不掛的展示著自己年輕美好的身體。
場子中間,無數年輕人互相緊貼著搐動著,嘴裏還不時吐出一縷縷大麻的煙氣。場子邊上,兩名看起來不超過十四歲的少女大概吃多了搖頭丸,身體趴在欄杆上,腦袋瘋狂的甩動著,下體的牛仔褲被扒掉了,兩名黑人大漢正爽快的在瘋狂的抽動著,後麵還有幾個衣衫不整的年輕人嬉笑著準備輪班上陣。
四周的半封閉式包廂內,雪白的肉體互相糾纏扭動著,偶爾還有幾聲呼救聲傳來,但是馬上就被什麼東西捂住了嘴。幾名同性戀男子嘻笑著向麵容英俊的易塵走來,但是馬上被易塵身邊的黑人大漢幾拳打飛了老遠。十幾名正在出售大麻等毒品的小販對著易塵諂笑著示意,手裏飛快的出貨收錢,打招呼和做生意兩不誤。
易塵走進了最豪華的一個包廂,一個肥胖得驚人的白人中年男子在一群保鏢打手的簇擁下正在和幾個依稀是意大利血統的男人狂歡著。他的褲子早就不知道上哪裏去了,兩個麵容還算清秀的少女正在用嘴替他服務,旁邊幾個男人也放蕩形骸的和身邊的幾個女人糾纏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