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塵譏諷的笑了幾聲:“這個世界上,有些人隻適合做惡棍,就好像我的這幾位下屬吧,他們的確。。。唔,穿上軍裝看起來也是兵痞呢,不過,我喜歡他們。。。看他們走路的姿勢,很有個性,不是麼?不過,也許這些製服太緊了一點,法爾喜歡撇開腿走路,看來是沒辦法保持這個好習慣了。”
哈威傻笑了幾聲,問到:“幹嘛要騷擾她們?”
易塵拉著他朝大廳走去,低聲說:“注意那兩個穿白衣的女人,不是您說的,森克聯邦內有他們的人在活動,要求。。。”
哈威愣了一下,緊張的低聲說:“可是和我父親聯係的,是一個看起來一百多歲的老頭子,這兩個妞兒,最多不超過十八歲。”
易塵點頭:“看來那個特別行政委員會的主席大人已經答應了他們的要求,所以最近沒有神殿的人來找您父親了,這兩個妞兒,是來保護這位高貴的主席的千金小姐的。”
哈威狠狠的詛咒了一聲:“讓那個****去死,該死的法克蘭,那個老不死的,他居然。。。”
易塵冷漠的說:“我找你們父子合作,當然法克蘭就想找神殿合作,大家都有相同的需求,不是麼?總算明白了,現在我們最大的對手是誰了。我隻希望神殿在森克聯邦的人不會太強,否則的話,我就要要求某些變態的人物來到這裏了,可是這不是我希望的,畢竟森克聯邦死傷太多人,我良心上也過不去。”
哈威狠狠的橫了一眼那邊的一小團人,冷哼了一聲。而契科夫已經湊到了兩個神殿的小妞身邊,笑嘻嘻的一個鞠躬,開始打招呼了。
走過了橫架在小河上的橋梁,易塵他們從三十多名虎視眈眈的保鏢中穿了過去,眼看就要進入大廳了,一個麵容極度高傲的男子伸手攔住了他們的去路,他陰沉的說:“哈威大人,這位先生是?”
沒有給哈威回答問題的機會,易塵的手杖已經狠狠的打擊在了這個男子的腹部,強大的‘劍元’摧毀了男子的護身力道,重重的把他打趴在了地上,隨後又是連續的上百手杖劈頭蓋臉的砸了下去,不過這些就是隻用了一點點力氣的,純粹是嚇唬旁邊人的打擊了。
‘噗噗噗噗’的悶響聲中,男子身上的衣衫飛散,一條條青紫色的印痕出現在了他的肉體上,男子倒也硬朗,雖然肚子上的一杖差點就讓他暈倒了過去,但是此刻他趴在地上,硬生生的挨了易塵上百次重擊,一聲都沒有吭出來。
那些保鏢不幹了,就要衝上來給自己的頭目出氣。凱恩、菲爾、戈爾三個齊齊的發出了一聲怒吼,巨大的拳頭油錘一樣的飛快擊出,三十多條漢子根本就沒有還手之力的被打飛了出去,幾個倒黴點的直接被凱恩一個背飛扔到了外麵的河裏。
大廳內的那群圍在一起,相談盡歡的老頭子被驚動了,一個個看了過來,十幾個看起來很是厲害的修士緩步的從大廳的角落裏走了出來,慢吞吞的攔在了這些高官的麵前。
通古拉斯分開了這些修士,大步走出來問到:“哈威,到底怎麼回事?你們怎麼這樣衝進來,這些人可都是議長大人的‘精銳’保鏢啊,你們怎麼把他們打成這個樣子?”
哈威還沒有說話,易塵已經一臉笑容的,拍拍胸口說:“啊,原來是尊貴的議長大人的保鏢啊,那就放心了,大不了我賠償一點點醫療費用就可以了。還以為是主人克波爾先生的下屬呢,還真害怕誤傷了主人的下屬這不好交待呢。。。不過,身為聯邦議長卻又喧賓奪主的,讓自己的保鏢守在大廳門口,不知道是什麼道理。”
哈克思幾步踏了過來,怒吼一聲:“放肆,聯邦議長也是你能評論的麼?就算人家喧賓奪主,關你什麼事情?你不過是個小小的上校,哼,議長也是我們可以批評的麼?他是聯邦最高貴的人,他的下屬有點囂張,也是應該的,你下這麼重的手幹什麼?”
易塵一本正經的立正,然後笑嘻嘻的說:“將軍,對不起,我錯了,我不知道他們原來都是一幫。。。‘精銳’的。。。保鏢,我道歉,當然,他們的醫療費用,從我的薪水裏麵扣除吧。”
通古拉斯和哈克思還準備繼續表演呢,一個有須,身材高大但是非常瘦,就一個骨架子支起一件白袍的老者已經緩步走了上來,深灰色的眼珠深深的看了一眼易塵,笑嗬嗬的說:“哦,是我的人不對,我告誡他們很多次了,可是他們總是不聽我的勸導,當然了,這也是他們擔心我的安全,也是可以理解的麼,倒不是故意喧賓奪主啊。。。克波爾先生,您說呢?”
一個大腹便便的老頭嗬嗬笑著走了上來,他的那個肥胖呀,似乎眼皮上麵都可以刮下二兩脂肪一般。不過,他眯成一條線的眼皮下,射出來的是極度精明、奸詐的寒光。他笑嘻嘻的說:“就是說嘛,其實都是小事,都是小事。費徳南德大人的下屬也是太關心自己主人的安全了,所以才這樣嘛。。。這位上校是?”
哈克思簡單的介紹說:“易塵,我新任命的‘克肎’軍區的憲兵次長,後麵的是他的三位副官。”
易塵彬彬有禮的微微鞠躬,臉上掛著迷人的笑意,雙目一閃一閃的,眼光卻落在了大廳內的那二十多名豪門貴婦臉上,有意無意的對她們拋了幾個迷人的眼色。
費徳南德那個氣惱啊,自己是聯邦的議長啊,可是這個小小的上校居然敢在自己的麵前放肆?他冷哼了幾聲,凶狠的看了一眼一臉笑容的通古拉斯,再看看麵帶古怪笑意的哈克思,點點頭說:“原來如此,新任的次長。唔,年青人做事衝動,以後可要小心一些。”
費徳南德的手伸向了易塵的胸口,淡笑著說:“年青人麼,還是要小心一點的,尤其打人的時候,灰塵都粘在衣服上了。”
易塵低頭,看到自己胸口上果然有一絲灰漬,不由得佩服這個老鬼的眼力厲害。可是易塵卻是絲毫不給他麵子的,手杖的一揮,趕在費徳南德的手到來之前把那絲灰塵彈了出去,一本正經的說:“不敢有勞您了,您的手應該是簽署那些決定聯邦億萬子民的生死大事的文件的,這種小事,還是交給我自己來辦吧。否則,浪費了您的時間,我就是在浪費整個聯邦的時間呢。”
費徳南德氣得麵色一白,重重的點頭,再次瞪了通古拉斯一眼,走回了大廳中那群聚在一起說話的老頭之中。
通古拉斯哈哈一笑,對易塵說:“年青人,是太衝動了點,不過,大家年輕的時候都差不多嘛,我也不好意思教訓別人呢。哈威,帶著易上校和朋友們認識一下,以後總要打交道的嘛。”
通古拉斯覺得自己在費徳南德麵前占了極大的麵子,此刻滿臉笑容的走了回去。當然,如果不是易塵他們所顯示的實力,通古拉斯是絕對不會這樣囂張的和費徳南德正麵衝撞的。
剛才的那個保鏢頭目艱難的想要爬起來,易塵毫不客氣的再次重重的一手杖砸下,冷哼一聲:“沒用的廢物,就不要太囂張了。”男子慘哼一聲,終於再也沒有力氣掙紮了。
費徳南德彷佛看垃圾,或者看一條死狗一般看著趴在地上的保鏢頭目,隨意的揮揮手。克波爾馬上擺了一下腦袋,一大票他的仆役快步走了過去,把那些挨揍了的保鏢抬了出去。
易塵不屑的看了看費徳南德,失去了利用價值的人,在他眼裏就是廢物了?那麼起碼在這麼多人麵前他要表現一下呀,否則他的那一個派別的人,總會心寒的吧?易塵最後的那一杖,就是想看看費徳南德的反應,現在看來,是非常有效的啊。
一個身穿黑色類似天鵝絨材質的長裙,身材高條比起易塵不過也就低了兩寸許的少女正一個人孤零零的站在陽台上,哈威馬上用手捅了一下易塵,一臉欽羨的說:“看啊,那個妞兒,就是克裏斯蒂爾,克波爾最美麗的女兒。哼,他的大女兒嫁給了議長的兒子,二女兒嫁給了軍務總長的次子,三女兒嫁給了另外一個商會的首領,一個三百多歲的老鬼。不知道他的最小的女兒,也是最美麗的,會落在誰的嘴裏呢。”
易塵陰笑起來:“說不定哦,如果成功,說不定就是您哦。。。不過,森克聯邦可以娶兩個妻子麼?”
哈威突然想起了絲絲公主,不由得淫笑了起來:“聯邦法律,隻要你能夠供養得起,就可以娶最多不超過十二個女性為妻子,真是一條美妙的法律呀,想來製定這條法律的人,也是我的同好吧。。。唔,克裏斯蒂爾不怎麼理會人的,就連自己的親屬都很少搭理,否則我們倒是可以過去和她談談,和美人兒聊天,總比陪一幫老頭子鉤心鬥角舒服。”
易塵手中的手杖輕佻的轉了幾個棍花,隨後懶洋洋的雙手抱在胸口說:“之所以她難得接近,也許就是因為沒人敢接近她吧。不去嚐試著挑逗一下她,又怎麼知道她真的冷若冰霜呢?反正她總要守禮節的,如果你過去和她攀談,她不可能直接叫您滾開吧?”
哈威若有所思的點點頭,不懷好意的目光看向了克裏斯蒂爾。
易塵輕笑著:“這種小姑娘麼,心裏自以為是,總以為自己是多麼了不起的人物,不喜歡別人粘著她,偏偏又想知道些稀奇古怪的事情,所以呢,您要非常有禮貌的去初次接近她,然後用那些非常稀奇的,甚至是古怪、恐怖的話題去吸引她,效果會很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