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狂徒心煩氣躁的一把推開八爪章魚一般纏繞上身的朱琳那火辣辣的玲瓏嬌軀。
朱琳嚶嚀一聲,嫵媚風情的伸出舌尖****著柔軟濕潤的嘴唇。
鐵狂徒心中非常煩躁,馬良的電話根本打不通。
一個小時前,馬良打電話回報說,他們在長春路追查出當天給吳邪拉貨的卡車司機,詢問鐵狂徒的意見,要不要乘勝追擊,將司機秘密抓捕……
直到現在,還是沒有半點關於馬良的消息。
鐵狂徒打了七八個電話給和馬良在一起的小弟,那些小弟的電話也打不通。
難道馬良這條線索出事了?
鐵狂徒再也坐不住了,穿上外套,從地板下拿出藏得極為隱秘的手槍,裝進口袋。
朱琳忽然從後麵環抱住鐵狂徒的腰,淚光漣漣,楚楚動人的道:“爺,這麼晚了,你這是要去哪裏?”
溫香軟玉就在後麵,鐵狂徒是個非常容易被點燃欲血的人,朱琳僅穿著一件單衣,衣服下完全真空的兩個結實渾圓的飽滿玉峰正輕輕的擦拭著鐵狂徒的脊背;另一方麵則是朱琳的魅力使他難以自拔,但是為了還在獄中的吳邪,鐵狂徒狠下心,掙脫朱琳的環抱。
“我還有些事,要處理,今晚你一個人睡。”鐵狂徒不想多說。
朱琳在鐵狂徒耳邊吐氣如蘭,嬌聲埋怨道:“有事,可以叫你的那些小弟去處理啊,犯不著你這個老大親自出手,要那麼多小弟幹嘛?”
鐵狂徒麵色頓時凝重起來,深沉的道:“這句話,我不希望在聽到第二次,小弟不是用來當炮灰的。”
朱琳不依不饒的伸出雙臂,站在鐵狂徒前麵,試圖攔住鐵狂徒的去路,“老公,主人,哥哥,你就陪我一個晚上好不好,我一個人很寂寞的,那麼大的床,我一個人怎麼睡得著?”
撒嬌,通常是女人製服男人的有效手段之一。
百試不爽,無往不利,可是這一次,朱琳卻失手了。
鐵狂徒麵容嚴峻,冷聲道:“讓開,我的事,你少管,你以為你是我什麼人,我有必要什麼時候都聽你的話嗎?”
朱琳也頓時火了,尖聲道:“哼,當初你為了把人家弄上床,腆著臉,說了那麼多好話,原來都是騙我的,你這個騙子。”
鐵狂徒搖頭歎息一聲,繞過朱琳身邊,向門口走去。
身後的朱琳氣急敗壞的道:“你走了,就不怕人家深閨寂寞偷男人呀?”
鐵狂徒驀然回首,冷聲道:“你敢!你若敢這樣做,我就把你碎屍萬段,剝皮點天燈,我是個說到做到的人;哪個男人敢碰你一手指頭,我會親自把他身上的肉一片一片割下來喂狗。”
鐵狂徒的聲音一起,房間裏的空氣也仿佛在瞬間降了幾十度的溫度,驟然寒冷。
朱琳激靈靈打了個寒戰,怒氣洶洶的看著鐵狂徒打開房門,消失在視野中。
“你這個王八蛋,該死的王八蛋,這麼晚了還出去,出去找鬼打啊。”朱琳跺著腳,憤怒異常的叫罵著。“你等著,老娘一定偷個男人給你看看,我****先人板板,你個王八蛋。”
朱琳本就不是個高貴端莊的女人,不論怎樣不堪入耳的話從她口中說出都是合情合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