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招驚濤駭浪讓忍不住打鬥的將君和方什都停止了下來。
方什對著城牆上的人說了一句:該死。
將君自然是有些驚訝了,這個人到底在她不在的這段時間內強大了多少?這個法術居然都可以放出來了。
若是說水係法術分為十等的話,不包括成仙後的法術,那麼驚濤駭浪就是十級了。
這些人一個個給她帶來的震驚,讓她有些回不過神來了。他們在她看不到的時候慢慢的成長了,當初那個在她身邊最懦弱的月流嵐,現在不止成為了海族的祭司,還是在她身邊的一位很得力的戰將了,將君依稀記得那個孩子,一臉天真的跟她說:等我強大起來保護你好不好?
當時的她覺得這個不過是個笑話,若是月流嵐能保護好自己的話,又何必來了周國呢,她當時是心疼這個孩子要遭受苦難,所以才會對他和別人不一樣的,可是將君想想她從來沒有將月流嵐的話放在心上過,無論那個孩子給她怎麼保證,她都是笑笑而過,覺得那些話不過就是來哄騙自己的。或許是因為前世的事情,將君才會對男人的話語那麼防備,可是就算將君無論怎麼說好,月流嵐都知道將君無非就是哄騙他的,在將君的眼裏月流嵐或許就永遠是個孩子,根本不會強大起來。所以今日月流嵐在將君想證明自己強大的時候,也給將君證明他強大了。
一招驚濤駭浪,無非就是在告訴將君:你看,你的小嵐長大了,不需要站在你的身後被你保護了。
將君忍不住笑了笑,這個孩子真的現在可以站在她的麵前了。他不在是那個軟弱的人魚了,也不再是海族月家的恥辱了,他用他現在的實力證明一切,他的法術就證明了他的進步,而沒有人敢說這個祭司不如誰不如誰了,連跟過來照顧月流嵐的海族的人都被月流嵐的這招法術嚇的不行了。
月流嵐的身子被一個氣泡包裹住,透明的氣泡裏那個男子一頭紫色的長發垂落在腰間。稍微有些卷曲的樣子。他漂亮的如同海水一樣眼裏全是滿滿的自信。尤其是當放出驚濤駭浪之後,他本來修長的長腿也變成了人魚的尾巴,這樣的一個月流嵐漂浮在不遠處的時候。將君不禁有些感慨。
他是她的月流嵐,隻是他以後不用站在他的身後了。
方什這個時候看著這一切氣的不行了,為什麼月流嵐那個最沒用的人魚居然會這個,當時的方什認為月流嵐能坐到海族的祭司的位子上不過是因為無神那個笨蛋才會選擇月流嵐的。可是現在看到這點之後,方什才知道月流嵐靠的是自己的本事。而不是因為方什絕對月琥珀的死對月流嵐愧疚才做了祭司,無神那個老東西絕對是個禍害。無神到底是做了什麼,可以讓一個廢柴成為一個靈力無限的人,看月流嵐這個樣子發展下去的話。絕對有朝一日也會去天界的,這樣的月流嵐對方什來說絕對是個障礙。
方什忍不住看了一眼天空上的水珠,然後狠狠的看了一眼將君。說了兩個字:“卑鄙。”
將君笑了笑,這個在戰場上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誰又能誰卑鄙呢?說起來真的要說卑鄙的話,自然將君是不如方什的,想到這裏將君忍不住對方什說:“怎麼?你不是要取我的首級麼?現在怎麼又猶豫了呢方什,不要說你看到這個法術之後就害怕了,方什在你的眼裏無非就是覺得我將君不配是不是?可是你方什又配在哪裏,都說我將君是魔女,可是滄平劍也是吸取了我的血液之後才成型的,若是我不將滄平劍拿在手裏的話,那麼又要死多少的人,在你的眼裏,你永遠看不到自己的醜陋,方什你不知道你手裏的墨血在哭泣麼?那些都是人民都是靈魂,在你的眼裏,他們就是如此的廉價嗎?嗯?”
將君說道這裏的時候忍不住火氣大漲,憑什麼?
憑什麼那些人要無辜的死在了方什的手裏,他們不過是希望好好的活著而已,可是這個人為了自己的貪欲殺了他們不說,還折磨他們的靈魂都沒了,將君覺得今天絕對不能放這個人走,就跟當初殺了紫魔一樣,她是絕對不會心慈手軟的。
將君起碼知道什麼是惡什麼是善,什麼是對什麼是錯,在她的眼裏,該死的人必須死,比如方什。
方什看中空中的水如同海水打來的瀑布一樣掉了下來,周圍的士兵還是被這股水流衝了起來,遠處的法師團隻能保護好秦長歌,方什忍不住都想對秦長歌說:你這個沒用的東西,你今日要害死你爺爺了,你丟了無崖子也就算了,你還在這裏沮喪,他今日就不該為這個人著想,不然也不會被將君注意到了,說起來方什整個人腸子幾乎都要悔綠了,他是一點也不想和將君交手的。就算他會禁術又如何,將君的出招他就知道自己不是將君的對手,可是將君現在的樣子哪裏是會放了他的樣子,所以方什隻好硬著頭皮和將君繼續打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