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說她虛偽的時候,將君的唇角就差沒笑歪。
這是第一次有人在她的麵前說她虛偽。
將君看了一眼晨光:“你說我虛偽?哪裏虛偽?”
晨光本以為將君會生氣,可是現在看將君的樣子她完全是沒有生氣的打算,好像還想和他說個結果一樣,此時的晨光也不知道從哪裏來的勇氣就開始和將君說她為什麼虛偽的事情了。
晨光想,反正這滄瀾都不喜歡他了,他說點事情也不會如何。
想到這裏的晨光,臉上似乎有了視死如歸的氣氛。
他說:“我說了,你不會怪罪門主吧?”
“當然不會,你和她有關係嗎?”將君沒想到這個孩子會這樣問,當時就回答了,而當時的將君覺得現在的少年說話怎麼都喜歡帶刺呢,她畢竟都沒有想過要對這個孩子如何,而這個孩子居然還如此的說這樣的話,讓她的心裏才是很不是滋味,想到這裏的將君心裏雖然不痛快但是還是等孩子繼續來解釋她為什麼虛偽。說起來這些年來說她惡心的說她是魔女的人多了去了,而第一次有人在她的麵前說她虛偽,將君當時就想哈哈的大笑起來,她哪裏是虛偽了?她巴不得自己可以虛偽一點,這樣的話也就完全不用擔心自己來日會被人發現其實她做的事情全部都是真實的了,她自己從未在誰的麵前虛偽,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在她的眼裏這些事情其實很簡單,人這一輩子隻能活這麼一次的機會。她想若是不快點風流一點不做點不讓自己後悔的事情的話,那麼絕對到了老了的時候,才會想自己當日什麼沒做,又有什麼沒做,天天掉眼淚後悔的,所以這個時候的她不會虛偽的原因也是如此。
可是她沒想到她這些年這樣子做,居然還會有人說她虛偽。將君對這個孩子的話。倒是很是好奇,因為又一次她聽到下麵的人議論她的時候說她其實是一個可怕的人,害的那些日子她一直在照鏡子想自己是不是太過於恐怖了這些人才會如此的害怕她。可是後來將君才知道其實那些人害怕她的原因就是因為她太強了,當然與其說她太強不如說這些人太弱了,他們根本覺得比自己強大的人其實都是可怕的人。將君當時就覺得有點鬱悶,因為一樣的是雲宮遙強大的話。在周圍的人的眼裏,他的強大其實是正常的。而她的強大其實是一點也不正常的,這個事情換做是誰估計也接受不了,又何況是她呢?不過將君後來也開始管理好自己的情緒了,畢竟她就算再好總是會有人來說她其實是不好的。在這個事情上白了,她又不是這些金幣,能做到人見人愛的地步。而她能做的就是做好自己,走自己的路讓那些人徹底的去說吧。本來她一直開始已經不將這些話放在心上了可是現在的少年又說這樣的話。將君都在想自己是不是長了一張嘲諷臉。
若是她真的長了一張嘲諷臉的話,那麼是絕對夠拉足了仇恨了,畢竟這些人都覺得她是一個魔女,還拿著滄平劍。隻是滄平劍這些年來,除了紅的事情外,沒給她帶來多少的麻煩,這是將君一直認為的事情。
此時的將君看了一眼少年:“你說吧,我說了不會去怪滄瀾,那麼就不會,你就算是她的弟弟的話,也和她無關的。”
“你才是她的弟弟。”晨光聽到這裏的時候,突然就對著將君發脾氣了,他這些年來最討厭周圍的人將他當做滄瀾的弟弟,因為這些年來晨光其實知道自己一點也不想做滄瀾的弟弟,他想做滄瀾的心上人。可是就算這些年他一直都在滄瀾的身邊也是讓周圍的人看不出來他的心思外,他其實過的很是辛苦。他不想做滄瀾的弟弟,可是若是他將心裏的感情徹底的告訴滄瀾的話,他們來日連說話的機會估計都要沒了,在這個事情上他不想拿自己的以後去做冒險,所以隻能一直喜歡著滄瀾,他唯一覺得要做的就是希望有生之年一直在滄瀾的身邊,可是魔君和別人不一樣,魔君知道他是喜歡滄瀾的,若是魔君真的和滄瀾在一起的話,他肯定是沒了接近滄瀾的機會,這個事情完全都不用想也完全不用考慮的。
此時的晨光其實心裏很是難受,而將君在聽到了晨光的話後卻是有點愣住了,她沒想到這個少年看起來溫順的如同一個貓咪一樣,可是一旦說起話來其實是非常的可怕的,就如同一個小貓炸毛了一般,她覺得十分的有意思,而同時她也想從少年的嘴裏知道一點什麼,她反正在外麵等滄瀾也是需要時間的,不如和少年說會話打發一點時間。將君是第一次來黑暗之界的周圍,說起來她相當不喜歡黑暗之界這個地方,一點光線都沒有,若不是因為她帶著鮫珠的話,會一點也看不清楚周圍的東西,此時她唯一能做的就是靠著這個鮫珠微弱的光芒看清楚周圍,當然她不能拿出來夜明珠,因為夜明珠有些光線太強,怕周圍的人受不了如此強烈的光線,畢竟在黑暗裏呆久了的人,是相當害怕一下看到光線特別強烈的東西的,在這個事情上她多少還是知道一點的,想到這裏的時候她看了一眼少年,然後其實心裏還是有很多的疑問,看的出來這個少年其實和滄瀾是認識的,但是他們到底是什麼樣的關係,將君就徹底的猜不出來了,畢竟少年不說的話,她肯定是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