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見鍾情?”
“是,孤對你一見鍾情。”
“皇上,這是我聽到最好笑的笑話。”
“為何這般說?”
“因為所謂的一見鍾情,無非先看到的都是一個人的臉……”
“於是?”
“一見鍾情,不都是一見鍾情臉蛋的意思嗎?我突然覺得我自信又多了。”
“……”
將君自然是不會相信冉天口裏所謂的一見鍾情的,要知道冉天看到她的時候別提有多失望了,將君現在都能想到冉天當時的那個臉色,嘖嘖就跟她欠了他幾萬的金幣一樣。將君覺得這個完全不能怪自己,其實女子誰都希望自己有一張能禍害人的臉,她也是不例外的。可是如今,她想要去禍害人的話,在一看到秋水痕的時候,完全都是一點自信心都沒有了。天下沒有一個男人能長出秋水痕那個容顏,她自己也很明白自己是長不成那個樣子的。所以在很多時候將君都是一個非常有自知之明的人,有的時候做不到就做不到,畢竟這個地方又不是現代,現代的話,她還可以考慮一下去韓國整容整容,可是現在不是沒地方弄嗎?
將君有些無語的看著對麵的冉天,不知道這個人到底是鼓起多大的勇氣來說這句如此不要臉的話的,她其實有點佩服冉天說假話都不臉紅的樣子,想到這裏之後,她忍不住笑了起來了。不知道為什麼將君覺得越來越好笑了,因為有的時候一個聰明的人想扮演不聰明,那麼真的是一個很幽默很滑稽的事情,比如現在的冉天就是這個樣子。其實冉天無非就是想利用她,想利用就利用唄。何必牽扯上愛情這兩個字?將君覺得這個人完全就是一個不懂愛情的人,所以才會如此的說這些東西。她無奈的搖頭,覺得很多時候很多事情完全就是出乎她的想想的,比如現在的她就真的很不明白冉天。若是想要利用她的話,那麼冉天好歹也要多想想,她到底是一個能讓他利用的人嗎?將君覺得自己在很多事情上應該表現的還是蠻有主見的。為什麼會給冉天這個樣子的感覺。
“說吧,你來這次找我談話的目的。那些沒用的東西就別和我說。”將君笑了笑。然後擺正了自己的位子,她其實這次來就打算和冉天說明白了,“要說什麼一見鍾情。我覺得你可以回後宮跟你的妃子們說說,沒準她們一高興還能哄哄你。在我這裏無非能得到的就是嘲笑。我說皇上你應該是知道的我說話就是如此的狂妄的一個人,若是皇上要開戰的話,我到時不介意。可是皇上。你願意拿你的國家來做賭注的話,我也是不會怕的。我有能力說這些話。就是不怕皇上你要說點什麼威脅我的東西,對於我來說,能威脅我的東西,當真是蠻少的。所以你可以好好的想想。”
將君一口氣說完覺得自己當真是厲害。都不喘息大氣的。
現在的將君其實很明白冉天其實是想和她談點東西,但是冉天是一點也不想付出的,所以才和她說感情。就好比戀愛中的男女。來說和她說這些無非都是因為她也是一個戀愛中的傻女人而已。那些想法真的是太天真了,因為對於她喜歡的人這招或許還有點用處。可是對於她不喜歡的人這點是一點用處都沒的。
將君知道自己現在在做什麼,其實剛開始北凜是很不允許她來這次的。將君也知道北凜為什麼會生氣,但是很多時候你若是不想麵對你就必須要麵對,將君現在其實很清楚這一點,所以站了出來了,她想要的其實很簡單,想做的其實更簡單。而這個簡單的東西對於將君來做,其實很多時候都是不簡單的。因為她想要的事情是沒有太複雜,而冉天的眼裏其實是很複雜的,將君覺得有時候要和冉天說這些當真是有點累,和一個狡猾的人談話,是她不最不喜歡的東西在這點上將君雖然無奈。可是再無奈也是要繼續做的,畢竟她很多事情都是需要好好的麵對的。想到這裏的時候,將君無奈的歎息。現在的她其實是很不錯了。
若是以前的話,她會麵對嗎?
或許不會。
以前的時候司馬畫寒總是將她保護的很好,也就是因為司馬畫寒的保護。她在很多時候其實都是不喜歡站出來說一切的事情的,那個時候的她完全就是像個孩子一樣,而現在的她不同於以前了,現在的她需要出來做自己該做的事情,其實想到這裏的時候,將君完全明白自己到底是應該做一個什麼樣責任的東西,將君也明白,若是現在不說清楚的話,想說清楚的時候也就有點晚了。在冉天的眼裏很多東西其實就是他想要就必須要得到的,這點上將君卻覺得是很好笑的存在,憑什麼冉天說要她就要給。她從未覺得感情是可以拿來做買賣的東西,現在的她覺得冉天其實就是腦袋裏有點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