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子琪剛剛拿著飲料到樓底下不久,就看到嚴子清風風火火的衝進來抓住她就說要找白蜜果。
“她在哪裏?”
嚴子琪被他禁錮的手腕有些疼,飲料灑在了地板上麵,濺濕了嚴子琪的‘毛’絨拖鞋,她的眼淚忍不住奪眶而出“哥,哥,你輕點…你妹的手是很金貴的!”
“少廢話,她在哪裏啊?”嚴子清著急的又加重了手的力量,眼中血絲讓他失去了當初的偏偏儒雅的形象
“在天台啊!”嚴子琪受不了痛的吼出來,嚴子清聽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以後甩開嚴子琪的手,邁大步跑向天台。
嚴子琪埋怨的用另一隻手‘揉’了‘揉’自己被捏的有些發紅的手腕,嘟囔道“這是恢複記憶了還是被x‘激’光照‘射’啦?‘混’蛋!”
不過她也沒那麼多時間去管那對情侶中間還有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情,她自己還有一大堆的作業沒有寫完呢。隨手指了一個‘女’傭讓她將地板上的飲料打掃幹淨,自己也走回房間打算擦點‘藥’然後寫作業了。
邊走回房間還忍不住感歎道“你幹嘛不捏我右手呢?這樣,我就不用寫作業了!”
……
坐在天台一角的白蜜果手上還拿著嚴子琪遞給她的汽水,唯不同的地方是她一個人在那裏嘟囔著什麼,衝上來的嚴子清氣息平靜,被這風吹的有些背後涼意,再加上剛剛被寧小萌潑了一臉的啤酒,這會兒讓他恨不得跑去洗澡,可是更重要的事情卻不是將自己‘弄’幹淨,而是‘弄’清楚那個‘女’傭到底是他的什麼!
白蜜果聽到有人上來,以為還是嚴子琪便說道“放心了,他會不會恢複記憶,現在對我來說都沒什麼意思了。”
“那他對你來說有多重要?”沉重的男音讓白蜜果微微一怔,抬頭卻看到嚴子清的臉,有些詫異“子…少爺?”
“回答我,他對你有多重要?”嚴子清蹙眉,他不討厭這個‘女’生的看他的眼神,卻莫名的看不懂她眼神中所要表達出來的意思,她!…到底是誰?
“或許以前…很重要很重要。”白蜜果苦笑著看著嚴子清,那張臉已經不知在夢中徘徊多少遍,每次夢到她多麼的想要靠近他卻被他一句疏離的“我不認識你”,而將所有的夢境破碎。醒來的時候,枕邊以前有著他溫暖的體溫也變成了自己的眼淚。
“那現在呢?”
“或許不重要了。”白蜜果的聲音輕輕地,卻如同天鵝絨‘毛’輕撫過嚴子清的心上,沒太強烈的感覺卻莫名的讓人癢,慢慢的那個癢逐漸的擴大,癢至入心,想要自毀。
嚴子清一把扯起躺在地上的人兒,生氣的吼道“什麼叫做不重要,為什麼不重要!你們有什麼權利奪走我的記憶!為什麼!”
“從來沒有人奪走的你記憶,不是我!tmd命運…我從來都沒有想過要奪走關於你的記憶,我也沒有這個權利!”白蜜果聲音嘶啞,心頭仿佛被千斤重的石頭壓著,讓她喘不過氣來
從來沒有人要奪走你的記憶…因為我還不夠那個權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