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你?這個,冥河與先生不過初次一見,先生神通到還未曾見識。”冥河笑眯眯的道,雖然心中對這個能讓鯤鵬臣服的人相當的忌憚,不過每當想起後土那與聖人隻差一線的修為,都是不寒而栗,這人丟下這般大話,自然不信。
鯤鵬在旁本是默然不語,聽得冥河之語,乃是尖聲道:“老鬼,大人神通曾與西方聖人準提相鬥而不敗,三清聖人,玄教孔宣都可為證,你放心就是。”
冥河那微闔的雙目睜的碩大,不可置信的重新打量起羅喉來,突然後退三步,躬聲道:“到是唐突先生了,冥河之罪也。”自從見識聖人之威,冥河本是桀驁的心神隨著時間的推移漸漸被磨滅,畢竟自己的生死不僅是事關自己,還有這血海千萬生靈,冥河心中之苦,何人可知。
羅喉不曾料到冥河竟然將姿態放低如此,忙揮袖將冥河拖起,笑道:“教主卻是多禮了。”冥河似乎整個人輕鬆了不少,道:“洪荒東方之上,我便與先生搏上一席之地,近年來,因那輪回之所越發繁密,我這血海所能吸收的因果殺戮之力逐步減少,這般下去,怕是……哎,到讓先生見笑了。”
羅喉也不在乎冥河耍的那些小心機,隻說東方,卻將西方排出在外,隻需準提,接引尚在,就算一條後路罷,縱然失敗,亦不會禍及血海,慨然道:“教主安心就是,洪荒之上,除卻聖人,唯我獨尊。”一股磅礴的氣勢從羅喉身上飆射而出,恐怖至極,連鯤鵬,冥河兩大準聖都有些吃不消。
“不知朕可能與先生同席痛飲。”清華閃過,羅喉布置的黑色氣罩毫無察覺的破開一個一人大小的缺口來,昊天上帝施然而進,望著神色變幻不定的羅喉,冥河與鯤鵬。
一道烏光與一道紅光幾乎同時朝昊天奔去,勢如奔雷,聲勢驚人,連眨眼的功夫都沒有就到了昊天麵前,正要破體而入之時,蒙蒙綠光乍現,映綠了整個密室,昊天威嚴道:“羅喉,我知你與我師有些恩怨,不過我師已然合道,世間再無鴻鈞道人,卻也不用遺怨於我。”先天靈寶河圖,洛書一左一右漂浮在昊天胸前兩側。
“想不到這總寶物竟然在你手中,怪不得敢於孤身前來,小童兒,你當年可是在昆侖采藥見過我。”羅喉不置可否的道,冥河與鯤鵬都是想不到這個默默無聞的天帝竟然這般強悍,都有些意外。
昊天略帶殺意的掃了眼鯤鵬,朝著羅喉微微躬身道:“正是,當年前輩風範,昊天有幸領略,到讓先生掛懷了。”“好好好,你這小童兒有些意思,暫且站於一旁就是。”羅喉隨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