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不在此陣之內,我此刻唯有落敗,不過九曲黃河陣內,唯我獨尊,天地陰陽,五行道法,任我驅使,安能不勝。”流雲袖一揮,那混元金鬥祭出,對著二人削去,金光閃爍,彌勒,玉鼎隻覺得天旋地轉,昏厥過去。
雲霄望著二人,也不去理會,重新出得陣來,對那薑子牙道:“速將廣成子喚來破陣,不然玉鼎便在我這九曲黃河陣散了三花五氣,萬載修行成流水。”
薑子牙大怒,“雲霄,你若敢傷我玉鼎師兄,闡教上下與你三霄絕不甘休。”
反正是撕破了麵皮,雲霄一擺混元金鬥,朝薑子牙削去,“師弟小心”,南極仙翁呼道,薑子牙亦知不好,揚手召出杏黃旗,旗現金花,將混元金鬥那神光敵在空中。
薑子牙畢竟修為不深,不過片刻,就不能支持,退回陣中,“今日之事不能休,先是退回在說。”南極仙翁果斷道,又朝雲霄道:“師妹,還望看在同為道門一脈,善待玉鼎師弟,明日再來一論。”打了個道禮。
“南極,我等隻為兄長報仇而來,別無他意,隻需喚了廣成子前來,我等相安無事。”雲霄回道。
北方不空成就佛亦對著雲霄一禮,帶了一幫佛陀隨著南極仙翁退回大營。
擒了彌勒,玉鼎二人,聞仲大喜,早就在城門外恭候三霄法駕,“三位師伯,申師叔到了。’
雲霄點頭道:“引路就是。”
聞仲帶著三霄姐妹到了城守府邸,自然見了那申公豹,申公豹對著三霄施禮道:“見過三位師姐。”
“師弟,你不在朝歌為官,來此作甚?”碧霄盤膝坐下道。
申公豹有些猶豫,頓了頓,這才道:“實不相瞞,那薑子牙與弟實在有了一段惡因,若不了結,遲早為其所害,這才前來,想請三位師姐一並將那薑子牙也是入了陣中才好。”深深躬了躬。“還請三位師姐成全。”
“我等乃是為兄報仇,你之因果,自有你之緣法,我等萬萬不能插手,行不得,你去罷,我等三人還需商議明日之事。”雲霄擺擺手,算是逐客。
申公豹再是深深一拜。
三霄都是默坐不理。
申公豹無奈的歎息一聲,慢慢退了出去,“二妹,你適才何苦將闡教中人也繞了進來,憑空多了許多糾纏來。”
“大姐,廣成子不在,隻能讓他那些師弟受罪,也算稍稍緩我胸中惡氣。”
“哎,二妹,這般行事,終究不妥,且看明日南極如何處置。”三霄都是閉目凝神,調和自身,孤身三人,得罪整個西方教與闡教,自然要隨時保持最佳狀態,以備不測。
此刻,星空深處,有一點血光隱現,慢慢結成一片小小的血霧,那霧氣充滿了暴戾,毀滅的氣息,周遭數十萬裏。本就存在的星辰都被這霧氣所化作粉末。
“天道,看來羅喉對你的傷害怕是不淺啊。”一個身穿白色長袍的少年從虛空中出現,看著這團血霧,半晌,才甩出一座小塔來,那小塔緩緩飄到血霧之上,玄黃之氣灑下,包裹住那團血霧,血霧似乎不肯屈服,不斷掙紮,一道道血色的長須伸出,朝小塔卷去,小塔輕蕩一下,玄黃之氣一緊,將血霧完成包裹住,嚴絲合縫。
正是後天第一靈寶,天地玄黃玲瓏寶塔。
白衣少年凝視了會這小塔,隨手布下層層銀晃晃的禁製來,一步踏出,沒入虛空。
與此同時,太上老君,元始天尊,通天教主,接引道人,準提道人,伏羲大聖都是露出一絲笑意來。
隻不過,縱然是用天地玄黃玲瓏寶塔鎮壓那血霧的鴻蒙自在天尊也是沒有發覺,那被血霧所粉碎的星辰粉末之上也有那一點點血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