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脈皇氣在其間(2 / 2)

黑影漸漸亮了起來,露出一頭銀發來,正是無天,“聽聞截教有一人名喚申公豹,擅長奔走遊說,看來便是你了,既然我來了,你們便走吧。”

無天一手撐著自己的下巴,一手放在那膝蓋之上,盤坐下來,好不隨意。

申公豹立在那拱手道:“無天,我尊你為教主,卻並不怕你,亂局一閃即逝去,憑薑子牙的手段,不需多久怕就要想到此處,到是再要下手怕就遲了。”

申公豹心中怎能不知這無天打算,怕也是衝著這地脈來的,但又不能讓紂王毀了這皇脈,要不然,東勝神州必將征戰不休,無人統禦,生靈塗炭,幾位聖人至尊怪罪下來,一個個都是難逃幹係。

“我不過取這地脈一毫用來滋潤我魔教道場,不似你,竟然想將這地脈盡數取走,比之紂,猶為狠毒,你走吧,我今日不想出手。”無天漆黑的眸子裏射出點點寒星來,望著申公豹。

“看來貧道來的還算及時。”薑子牙爽朗的聲音傳來,廣成子,燃燈道人,薑子牙三人亦是到了,薑子牙朝著無天一禮道:“見過教主了。”廣成子,燃燈道人亦是對這無天微微一禮。

無天無所謂的笑了笑,“你等再來遲些,怕這紂就要壞了這皇脈了。”

薑子牙變色,廣成子虛空一抓,朝著皇脈邊一直不語的紂王抓去,但見紂王猛咳出一口血水來,朝那皇脈吐去,燃燈道人一點八景宮等,那點血水瞬間氣化,紂王亦被廣成子抓了過來。

薑子牙道:“師兄,此人罪惡滔天,不可久留,殺了便是。”

廣成子點了點頭,受傷稍一用力,紂王就被捏成粉末,不過紂王死前竟然詭異的笑了起來,一介凡人,廣成子豈會放在心間。

紂王死後,薑子牙朝那申公豹所在地看去,哪裏還有申公豹的蹤跡來,想來是趁著擒殺紂王的時機,遁去了。

皇脈之中突然顯出一屢屢血水來,薑子牙顫抖的指著這血水道:“這是從何而來。”

無天坐正了身子,再無一點隨意,用那心神滲入皇脈,半晌,長長呼了一口氣來,歎道:“這皇脈,怕是不得保了。”

廣成子麵沉似水,“這紂王果真無道,用四十九萬九千九百九十九個婦人之血凝練,注入皇脈之中,如此本也沒什麼,不過再加上他適才所在那用自己一身功力包裹自身精血掩蓋氣息,乘我擊殺於他,鬆了心神之際,注入皇脈,湊足了五萬之數,乃是大衍之數。”

“用自身帝王之血為引,激發那四十九萬九千九百九十九個婦人之血反噬,威力何等之大,皇脈將散,師弟當早做打算。”燃燈道人接口道。

薑子牙花白的胡子連連抖動,千算萬算,卻不曾想到紂王竟然有這般心誌,一時間立那不知所措,畢竟皇脈之事,實在是無從下手,難道這麼久的辛勞算計,都要被這死去的紂王一步子盡做流水不成。

無天搖了搖頭,皇脈關乎人間帝王而已,與他何關,隨手一撈,地脈靈氣奔流滔滔之中,卷走了一股,收入袖中,返身而走,廣成子與燃燈道人隻是看了眼,也未多言,燃燈道人本有心出手,報了當年在天庭偷襲之仇,卻被廣成子以目製止,也知此刻非是時機,才是忍了。

皇脈之中,血水越來越濃,本就細小的皇脈快被血水吞噬之時,突然有六座大鼎飛來,站定六位,純正古樸的氣息蕩漾開來,讓忍隻覺得耳目一清,身心舒適。

廣成子不可置信的道:“九洲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