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大早,三彩就被莧兒從床上提溜了起來,洗洗涮涮後丟給了林海安。林海安轉手又將她丟給了教習禮儀的老嬤嬤。
從站姿、坐姿、走姿,到說話、表情、妝容等等等等,絮絮叨叨、反反複複花了整整一上午,還是中間不帶停歇的那種。
期間,三彩曾數次試圖依仗她皇後的地位發起反抗,結果,均被老嬤嬤嚴肅且認真的眼神給無聲鎮壓!
好不容易熬到正午用午膳的時間,三彩連飯都沒顧得上吃,直接風風火火殺去了季舒玄的禹陽宮。
不待宮人稟報,三彩直接推門而入。
門陡然被推開,正在給季舒玄更衣的幾個小宮女被嚇了一跳,動作也跟著停在了那裏,紛紛回頭看向門口。
是以,三彩推門看見的就是好幾個模樣嬌俏的小宮女圍在果著上半身的季舒玄身邊..
一、二、三、四,5P?!
很好,很強大!!!
好吧,她承認,她邪惡了。
忍著噴鼻血的衝動,三彩麻利的關門落鎖,然後迅速到一旁落座,倒茶。捧著茶杯笑嗬嗬道:“你們繼續,不用在意我。我會保持安靜,盡量不打擾你們的!”
季舒玄:“..”
眾宮女:“..”
三彩見他們不動,又道:“你們繼續啊,怎麼停下來了?我說了不用在意我的。”
見他們還是不動,三彩繼續勸到:“放心,我隻是在一旁觀觀摩摩,見識見識,絕對不會發表任何意見或建議的,我保證!當然,我也不會告訴別人的。所以,你們繼續吧!嗬嗬嗬嗬..”
舒玄忍無可忍,揮退眾宮女,一把扯下尚未穿上身的上衣,丟在地上。然後果著上半身步步逼近三彩,最後傾身將她困在椅子上,距離無限製拉近。
“觀摩?見識?你這腦袋裏到底都在想些什麼?”
濃烈的男性氣息,霸道的占據她的鼻息,果著的上半身以及近在咫尺的俊顏,造成了強烈的視覺衝擊。於是乎,她的腦袋就這麼渾渾噩噩了起來。也不知抽了哪門子瘋,瞅準他嬌滴滴、紅豔豔的嘴唇,湊上去就開啃。
啃著啃著,突然發覺形勢不對。有兩隻不安分的手開始在自己身上為非作歹,大有寬衣解帶的趨勢。三彩腦子立馬清醒過來,想起來意。然後一把將已經由被動變為主動的腦袋Pia開。
盯著他充滿情·欲的雙眼,底氣不足的說:“你,你不要以為你用美男計我就會屈服,我告訴你,下午打死我也不要再去學什麼禮儀規矩了。”
“才一上午就受不了了?”舒玄無奈好笑。
不過,現在這些都不重要。現在,最重要的是..
舒玄邪魅一笑,充滿情·欲的雙眼望進她的眼裏,“在那之前,得先教教你,進屋前得先敲門。更重要的一點是..不要輕易點火。”言罷一口含住她的耳垂,一邊抽走她握在手裏的茶杯,一邊在她耳邊低聲道:“由我親自來教!”
三彩隻覺身子一輕,已是被季舒玄打橫抱起。眼瞅著一步步接近臥榻,再想起每次過後的精疲力盡,她趕忙認錯、告饒:“我錯了,我錯了,下午我接著學就是,你放我下來。”
欲·火焚身的舒玄那會這般輕易放過她,幾大步將她抱到榻上,再傾身壓上。耐心的教導:“記住,自己點的火,就得自己來滅!”
言罷,不等她再開口,一低頭封住了她的嘴,用他的唇!
————滾——床——單——分——割——線————
一番折騰後,累得半死的三彩終於找到了不用去學禮儀的借,不,是理由。
她都想好了,若是教習嬤嬤問,她就說:“不能怪我,要怪就怪你們家皇上去。”
多麼無懈可擊的借,呸,理由啊~
三彩越想越覺得滿意,於是乎,安安心心的趴在季舒玄身上睡起了大覺。
一覺睡醒後,三彩先半睜了眼瞅了瞅情況。床上無人,季舒玄已起床閱覽奏折,而且就在她床邊兒。
三彩趕緊把眼閉上,繼續裝睡。
舒玄把她的一舉一動都看在眼裏,她這小孩子似的行為,讓他不自主揚起了嘴角,露出舒心的笑容。
她不打算起,他也就假裝沒看到,也沒叫她,打算看看她能裝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