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女人?話,辛淩夏那女人不是已經出國好幾年了麼?據她在國外把公司開的風生水起,甚至短短幾年,把公司在國外的營業額,已經提升到總公司營業額的百分之三十了。”
鍾代珊連衣服都不穿,裹著被子,光著腳丫子跟在了冷飛厭後麵出了房間門。
“你不應該叫辛總麼?”
冷飛厭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才不管鍾代珊跟著的時候是什麼樣子的。
在出了房間門時,他看見了似乎是趴在門口睡覺的東西,抬腳向它踢了過去。
這家夥,昨明明是跟自己一起睡在房間的,甚至他還幫它也舒舒服服的泡了一個澡,跟著香香的睡在大床上。
要是這家夥盡職盡責一點,就不會發生不該發生的事情了。自己的家裏,這會兒也不會多一個女人來打擾自己。
東西睜開眼睛,它剛想要不滿的衝著冷飛厭抱怨的汪兩聲,它也很冤枉啊。它從“出生”開始,可從來跑過那麼遠的路。雖它是神犬體質,可它的那四肢短腿,在奔跑起來時,跳躍比較費肌肉的等等動作時,還是帶給了它很大難度跟消耗的。
當然,鍾代珊偷偷溜到床上的時候,它醒了過來。
而鍾代珊,並沒有在黑暗中發現黑不溜秋的東西,東西在黑不溜秋的黑暗中,也是黑不溜秋的,就像是隱形著的。
它剛想要汪出聲來提醒冷飛厭,一個黑色的,有兩個半圓的物件落在了它的頭上。
等它好不容易把那個擋住它視野的物件兒給弄開時,隻見那個女人已經鑽進了被窩裏,抱著冷飛厭,那什麼了起來。而冷飛厭也給予了她回應動作。
動物嘛,有些事情是不需要交的,生就會。更何況還是一隻神犬呢?
就好像人明明不是犬,不是猩猩,但在看到動物們交配的時候,能夠明明確確的知道它們是在交配。而在動物的眼中,其實人,也是一種動物。它們一眼,也能夠看出來人,當在進行某項事情時,是在做什麼。
所以它很識趣的,也是有點煩惱的,自己跳起來,打開臥室的門,鑽了出去,再把門給關上,趴在門口,守在門外。再也聽不見裏麵的會打擾到他休息的動靜,安安靜靜、舒舒服服的趴在門口,又主動把空調暖氣打開,在溫度合適時,睡著了。
“那些level,應該不是辛淩夏的吧?”鍾代珊自然不是一下子就找到了冷飛厭所在的房間,她在之前闖進的房間裏,看到了某些女人的東西。
“你不穿衣服的麼?”
冷飛厭不想回答她有關於自己女人的問題。
“衣服?都被你折騰…好吧,被我們折騰的不能穿了。你家,貌似有很多女人的衣服,我可以隨便拿一套麼?”鍾代珊回頭往房間裏的床邊看了看,搖了搖頭,接著期待的問道。
“你……剛個房間的不許動,第三個房間是我爸媽的,其它的,隨便。”冷飛厭略微沉默了一下,下了一個規定,然後就繼續往樓下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