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對你無禮麼?”
冷飛厭重新戴上了墨鏡,就像是在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
“有!你剛才,解我腰帶,要脫我褲子了。”
飄香女人瞪著她,她還從來沒有被一個異性如此那般無禮的對待,敢扯她衣服的人都還沒有伸出來,居然敢有人想脫她的褲子。
“我真的脫了麼?不是你讓我做點什麼的麼?”冷飛厭的聲音懶洋洋的,就像是要睡著前在講床邊故事。
飄香女人爭辯著道:“那是我製止的是時候。”
“算了,我睡覺了,希望你別再打擾我。下了飛機,各走各道。”冷飛厭完,不再話,聲音平靜,帶點兒微微的鼾聲,就像是睡著了一般。
“你……”
飄香女人指著冷飛厭,又欲一把掌扇過去。什麼時候,敢有人這麼跟自己話了。
又什麼時候,敢有人這麼無視自己了?
她捏緊拳頭,對著冷飛厭的下腹狠狠的砸去。
“啪”
冷飛厭的手恰好不巧的伸開,並且攔在了她的目標位置,“這位姐,你是有被迫害妄想症麼,我幫了你,你卻還恩將仇報,信不信我現在就大喊你是恐怖分子。現在,還沒有出華夏領空。”
“放開!”
飄香女人瞪大眼珠子,她的眼睛中已經閃過一絲狠色。可她抽了半,都無法將手從冷飛厭的手中抽出來。“是你先輕薄我的!你敢你最開始的時候,不是想親我,如果不是我警告你,你不會對我做些什麼?”
“抱歉,我開始以為你是投懷送抱來著。畢竟以我的條件,對我投懷送抱的女孩兒很多,我向來都是不忍心拒絕喜歡我的女孩兒的心。不過後來我發現你不是,你沒看我就什麼沒對你做了麼?”冷飛厭一開始的時候,的確是有那麼不規矩的企圖,但後來他還是克製住了自己。所以,他是有底氣的。
“那你現在在做什麼?”
飄香女人的話還沒有完,她就感覺到抓著自己手的力道沒有了,在手掙脫的一瞬間,睚眥必報的她,對著冷飛厭的腹就是一記重錘“咚”的一聲,悶響。
冷飛厭的眉頭皺了一下,沒有吭一聲,接著也不再理會飄香女人,把頭轉到了一邊。
他從口音聽出來,這個女人應該並不是華夏人,估計就是櫻木人。以她的這個脾氣,如果不是被父母平時寵愛的厲害,就是家境條件太好,習慣了一不二,遇上不對自己心意的人,或事,就會發脾氣。稍微吃點虧,就要報複回來。
跟這樣一個女人斤斤計較,隻會沒完沒了。
吃點虧,就吃點虧吧。
反正被打,也是一種修煉。
不管是對身體的強度,還有心靈上的鏈條,也都是一種修煉。何必跟一個女人計較,強龍不壓地頭蛇,他隻是弄懂了櫻木語言,對櫻木法律還不慎了解,以免等會兒這女人下了飛機就報警自己非禮什麼的,他的第一站,才不是觀光櫻木警察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