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一凡原本沒想搭理他,聽他這樣說,堅決反擊回去:“我們誰上不了台麵?你也就是靠老子而已!”
“就算是,我有個好老子,你有嗎?”林東海冷哼一聲,滿帶輕蔑的說道,“你還不是靠女人,如果不是姬可盈,你早就橫屍街頭。”
“事情隻是暫告一段落而已,你得意吧,我會讓你哭出來。”
“好啊,我巴不得你來找我,這樣我好動手,我正缺一個動手的理由呢!”
陳一凡明白林東海的意思,這混蛋是和姬可盈有了協議,姬可盈不讓,如果是他先動手,那就另當別論。他也知道這是姬可盈讓莊文轉告他,什麼都不要幹的初衷。可惜他要讓姬可盈失望了,這種事是個男人都得站出來一拚到底,而絕對沒有商量的餘地。
當然他現在還不具備拚的實力,所以他忍了這一時之氣,他對林東海說道:“趁還有時間,你繼續得意吧,不然就沒機會了。”
林東海笑道:“你說這話不臉紅嗎?陳一凡,你輸了,徹徹底底輸了。平安夜我就和姬可盈訂婚,別說你沒有能耐和我們林家鬥,就算你有,你都改變不了這個事實。你太失敗了,如果我是你,我會低下腦袋就跑,你竟然還有臉跟我說些威脅話,真不識好歹。”
“那不是威脅,那是我心底的話。”
“屁話,你算個屁。”
陳一凡沒再回應,結了煙錢徑直走出去。
回到車裏,陳一凡盯著裏麵,林東海繼續挑選洋酒,不知道是送人的還是自己喝。
開車離開,沒開幾十米,一輛白色奔馳越野出現在跟前,是林東海的車,他開過下去太平鎮,陳一凡見過,記憶深刻。
陳一凡趕緊踩刹車,打開窗戶四周張望。
四周竟然沒有監控,他笑了,飛快從扶手箱裏麵翻出一把用來防身的折疊刀下了車,給白色奔馳越野的左前輪戳了一個小洞,然後神不知鬼不覺的離開。
林東海買洋酒是去赴約的,他一個同學生日。
他帶了一瓶三萬多塊的洋酒回到車裏,並沒有發現有什麼不對勁,放好了洋酒,開車出城。
他同學是土豪,住在遠郊的度假花園,半個多鍾的車程,路剛走一半,拐進了鄉道,他發現車子有點不對勁,過坎的時候顛婆非常厲害,不時還有金屬撞擊聲在響,車頭也似乎一邊高一邊低,方向盤特別重,往單邊跑。
想停車看看是什麼狀況,荒郊野嶺,又不禁有點害怕。
正遲疑著,沒仔細看路麵,前麵出現了一個大坑,刹車已經來不及,直接從大坎開過去。
一陣巨大的顛婆,車子失控,一頭栽進路邊的溝渠裏,整個車頭都毀了,他也被強大的衝力撞到渾身生疼。他本能的打開車門下車,根本就沒看清楚狀況,不知自己在溝渠上空,結果一腳踩空,掉進了烏黑發臭的溝渠水裏麵,瞬間變成了泥人,冷得他直哆嗦。等他好不容易爬起來想打電話求救,手機已經被水泡壞,這前不著村,後不著店,一身濕臭,風又大,天氣又冷,他幾乎沒哭出來,真他媽報應,陳一凡要是知道自己那一戳能有這效果,保準笑抽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