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毛汝走後,毛憂先是擦了一把冷汗,隨後示意手下都走開,他一個人癱軟無力地坐在皮椅上,拿出手機,撥通了朱烈的電話:“朱烈,你那邊的情況還好嗎,陌超有什麼新的動作?”
“暫時沒有,不過他們下潛是遲早的事,你還是快點過來吧。”朱烈說,“剛才有人在你身邊嗎,怎麼說話的口氣都那麼怪?”
“你差點害死我了,剛才是家族裏的人在場,他是黑天罡。”毛憂說,“幸好她也是個女人,不然我以後的日子就沒有那麼好過了。”
“憂憂,都這麼多年過去,你還是放心不下家族嗎?”朱烈問。
“你不會懂的。”毛憂說,“我需要被寵愛,享受愛,但我也需要實力和地位,在世俗中,我高高在上,但所有的一切都不是我的,如果我失去了家族,所有的東西都會想江水一般付之東流,包括你。”
“不如我們私奔吧。”朱烈提議。
“這麼愚蠢的話,以後就不要再說了,你也是潛行人,你應該知道,我們是逃不掉的,無論是天涯海角,還是人跡罕至的沙漠,他們都有辦法找到我們,除非我們不在這個世界了。”毛憂歎了一口氣,說。
“好吧,我聽你的,你不要歎氣了,一歎百日老,如果你多歎幾下,回去我就不認識你了。”朱烈用打情罵俏的口吻說。
“油嘴滑舌!”毛憂故意嗔怒了一聲。
“你會過來嗎?”朱烈又問。
“會,不過我需要幾個人手。”毛憂說。
“這事你就交給我了,隻要給錢,他們無論什麼事都會做的。”朱烈說。
“他們就那麼喜歡錢?毛憂說,“我的意思是,他們就那麼喜歡俗世?”
“他們明知修煉無望,隻想在俗世中享樂,以他們的能力,一年混個七位數還是不成問題的。”朱烈說。
“一人一千萬,事成給!”毛憂說,“叫他們一起去。”
“你確定?”朱烈疑問。
“不就是四千萬麼,毛氏地產有的是錢,反正花的也不是我的錢,隨便。”毛憂說,“由他們四大天王出手,我們應該可以看戲了吧。”
“太高明了,愛死你了,憂憂!”朱烈說,“不如我們今晚那個。”
“等事情辦妥了,你想怎麼樣就怎樣!”毛憂說。
“這可是你說的。”朱烈嘿嘿一笑,如果他站在毛憂麵前,他的表情一定是淫笑連連。
“我早晚都是你的,你愛咋地就咋地。”毛憂像個小女人一般撒嬌。
“哈哈,等我的好消息!”朱烈說,“你先過來,在三峽附近開好房間。不,這次我們就在外麵,以天為被,以地為床。”
“討厭!”毛憂笑罵一句,掛了電話。
毛憂打點了一下公司的事務,提著一個名貴的手袋出去了,此時下午兩點十五分。
毛氏地產的總部在北京,但毛憂的人卻長期在成都,或許是因為他喜歡成都的慢生活,或許是不喜歡北京那瘋狂的擁堵。
朱烈是毛憂的情人,他們在一起已經五年了,不過卻不敢領證,也不敢公開,顯然是害怕毛家的執法之人。
毛憂是個美女,雖然相貌已過中年,但成熟的氣息和風韻猶存的身姿卻是令不少男人都難以把持,就算是毛氏家族的人,也對他垂涎三尺,毛榮就是其中之一,他曾經想把毛憂納為自己的第六小妾。
但毛憂那時很倨傲,不領毛榮的情,故而得罪了毛榮,地位在家族中一日不如一日,最後不得不離開家族,到俗世中經營毛氏地產,剛到毛氏地產的時候,認識了朱烈,朱烈和她一見鍾情,當天晚上,他們就那個了,可謂是發展神速啊。
後來,毛汝在朱烈的幫助下,逐漸坐穩了毛氏地產董事長的椅子,兩人的私生活就更加的密切和頻繁了,不過,他們也知道,必須努力做好家族交代的任務,不然,一切都會失去。
毛家的法在很大程度上禁止了愛,但地位尊崇的人卻是很好的利用這一條法,他們不談感情,不需要愛,但卻****,得到了一個,還想著第二個。
嫡係一脈,毛卯三個女人,毛榮五個,他的三個兄弟一人也三個……反正,嫡係一脈擁有著至高無上的權利,也淩駕於法規之上,所以,在毛家,很多人都對嫡係一脈有很大的不滿,但實力不足,敢怒不敢言。
這是落後的法規,也是毛家不如其他大家族的最大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