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提議說出,大家都表示了讚同,可我卻一時間覺得為難,畢竟我沒有帶領團隊的經驗,也沒有那種領袖的氣質,所以隻好撓著頭皮,笑道:“林辰,你太看得起我了,我倒是認為你和吳庭都比我冷靜出色,更有大局觀,這隊長一職還真是有些為難我了。”
趙旭剛、董豔豔和蔣秀美都不停鼓勵我,徐若遠也是善意地朝我笑了笑,並不反對,我歎了口氣,隻好點頭答應,但聲明隻是暫時的,如果做得不好,希望林辰或吳庭結果這個重擔,或者日後有更優秀的玩家加入進來,也可以。
之後,我們商議起各自的陣型和戰術來。在集體行動的時候,我們的陣型打算采取半月陣或鋒矢陣,半月陣型可以讓我們擴大攻擊範圍,而且能夠很好地保護輔助角色和輸出角色,比較完美,而鋒矢陣則用於突進或撤退。原地休息的時候,我們會采取圓月陣,保證每個人都能監視到一處,從而無死角。如果有人受傷需要治療,也可以處於陣型中央,受到最大的保護。
作為隊長,雖然我覺得自己並不是稱職,但既然受到大家的信任,便要盡力而為。我們在演練陣法的時候,製定了幾種常見的戰術,比如前方火力太猛,需要除掉對方核心人物的時候,我和吳庭就會負責去暗殺。而當前方壓力過大,趙旭剛和徐若遠頂不住的時候,我就會作為備用的血牛頂上去。林辰和吳庭主要負責輸出,而蔣秀美和董豔豔則在治療的間隙中進行輸出輔助,要求也很高。
反正我是作為一個節拍轉換器,眾人都以我為核心,戰術由此圍繞而展開。一天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眾人都沒有什麼感覺,中午和晚上都是等到武館的人送飯過來,才明白時間已經悄悄過去了。
吃過晚飯後,我們停止了實戰演練、陣型演練和戰術演練,開始探討起接下來遊戲會朝著什麼樣的方向發展。
“我最早參加的那個遊戲是叫天使之言,那是一次考驗人心和人性的遊戲,是主神在逼我們自相殘殺。而到了第二個遊戲,則是生存模式,不再是成員之間的殺戮和欺詐,隻是一種極限的挑戰。那麼接下來,第三個遊戲會是什麼樣的呢?”我拋出了自己思考的問題,眾人頓時一下子陷入思考之中。
吳庭首先發言,說道:“我認為接下來的死亡遊戲有很大的概率還會是生存挑戰模式或其他模式,類似於第一個遊戲那樣的,應該有很少的概率出現。”
“哦,為什麼呢?”我和其他人都不解地問道。
吳庭習慣性地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笑道:“其實我是按照主神的思維來推斷的,像第一個遊戲存活下來的玩家是極少的,因為死亡率太高,這就造成了玩家人數一直會很少的結果。如果主神經常堅持這樣的遊戲,那麼這場死亡遊戲就會變成單純的殺戮模式重複,毫無意義。因為玩家的數量,尤其是精英玩家的數量幾乎很難增長。而生存模式卻是大浪淘沙,可以不斷篩選出精英玩家。當這種類型的精英玩家不斷增多的時候,遊戲的難度便可以不斷提升,從而出現更高端的玩家。到了高端玩家發展到一定規模的時候,主神再展開玩家之間的殺戮模式,那麼玩家之間就會再次出現新的進化,誕生更強大的玩家。如果我是主神,這樣的遊戲才是我所期待的,而不是一場遊戲就幾乎殺死了所有的玩家,毫無樂趣。”
厲害,雖然我的好幾項屬性比吳庭高了不少,但卻很難想到這些,不過這也正常。每個人都是獨特的一個,並不是說屬性一致,就是完全的克隆體,如果是這樣的話,人類大概早就滅絕了,也不會創造出日新月異的高科技文明。
“此外,我還注意到一點,除了四項基本屬性之外,還有基因力這個隱藏屬性。我們都從主神商店裏了解到,隻有基因力突破到100,便可以進化為超體。如果主神一直是采取玩家間的殺戮模式,那麼永遠也不可能誕生超體玩家。我好像有種預感,主神似乎是希望我們玩家之中,有人突破為超體,雖然我不知道主神這樣做是為了什麼。”吳庭若有所思地說道。
這麼一說,我們大家也朝著這個方向思考起來,還別說,越想越是覺得真相就是如此。
晚上八點過後,我們開始告別,然而就在這個時候,所有人的腦中響起了那個熟悉的沙啞男聲。
“下一輪遊戲在明天晚上十點,期待你們的表現!”主神的聲音飄然遠去,我們大家卻僵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