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可可打的累了,大喘氣的間隙茫然地看向江逐天。
江逐天終於開懷大笑,一把扣住葉可可的腰身,把她攬進懷裏,緊緊地抱著,好像要揉進身體裏,貪婪地聞著懷裏小女人的氣息。
這下子,別說其他人了,就是葉可可自己都懵了,什麼情況?
五日後,皇帝下旨賜婚常勝將軍。街頭巷尾都在談論這件事,這件事之所以能夠成為百姓們的談資,一來自然是因為常勝將軍的名號,而來便是那賜婚的對象,聽說是個母夜叉,蓋因為將軍在外打仗的時候救過將軍的命,將軍感恩在心,又逢那母夜叉找上門來,將軍隻能請旨賜婚。
於是對於將軍夫人是如何凶猛的話題又展開一段激烈的討論。
十日後。
葉可可穿著大紅喜服端坐在新房內。
靜悄悄的新房裏隻有葉可可一個人,不一會葉可可動了動胳膊,自己掀開了蓋頭,她打開房門朝外看了看,隻聽到前院的歡歌笑語,後院裏卻是靜悄悄,不過門外守著的兩個丫鬟看到葉可可竟然自己掀了蓋頭走出來,嚇地三魂七竅都沒有了,雙雙跪地請罪。
葉可可也是被她們嚇了一跳,趕緊扶起她們兩個,尷尬地笑笑,說:“別緊張,我就是出來透透氣,放心,我不會怪罪你們的,誰都不會怪罪你們,別動不動就跪下的。那什麼~那我回去坐著了啊,嗬嗬,你們要是餓了就不用守著了,自己去吃點東西啊。”
葉可可回到床上坐好呼出一口氣,在將軍府生活這麼多天,還是不太習慣古代的禮節規矩,動不動就下跪,葉可可都替她們的膝蓋疼。
門口的兩個小丫鬟見將軍夫人進去了,紛紛拍拍胸口站起身,兩個丫頭一對眼,悄悄說:“外頭都說咱們將軍夫人凶猛,我看不盡然,我這才來幾天,隻覺得將軍夫人心善地很呢。”
“可不是,一定是那嫉妒將軍夫人的賤人在外亂咬舌根,才讓將軍夫人擔了這罵名。”
葉可可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睡著的,醒來的時候已經天光大亮。她柔弱眼睛,一轉頭就看到笑眯眯對著自己的江逐天。
葉可可忽然想起,昨天是洞房花燭!
噌地一下,葉可可臉就紅地像蜜桃一般。她扭扭捏捏地捂住紅透的臉,小聲說:“你看什麼?討厭!”
江逐天輕輕拉下葉可可的手,深情地吻了一下葉可可的鼻尖,說:“自然是在看我的娘子。”
葉可可把臉埋進江逐天的胸膛,又害羞又甜蜜,說:“那……昨天晚上,我們…。。”
江逐天笑出聲,伸手把葉可可抱了滿懷,說:“我的娘子像一隻小豬,新婚夜睡地不省人事,害為夫沒能與娘子行那周公之禮,這可如何是好?”
“啊?”葉可可抬起頭,錯愕地看著江逐天。明明她昨天晚上……葉可可咬咬唇,原來那是春夢!真是該死,昨天洞房花燭,自己竟然放著身邊這個性感的男人不做,而在夢裏做春夢!
葉可可懊惱地捂住臉。
一直看著葉可可,觀察她反應的江逐天,開懷地笑了起來,翻身壓住自己的小娘子,蠱惑地說:“娘子,為夫昨夜忍了一夜,今次,娘子可要好好補償為夫。”
說完不等葉可可反應,一低頭封住了葉可可的殷桃小嘴,帷帳放下遮住了一室春光,床兒搖擺,聲聲動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