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旋風來一個華麗轉身,身上金燦燦的灑滿了我送給他的光輝,他依舊半跪著,我示意魔頭架起旋風。
“去吧,前麵的戰鬥,最好一劍不發的終結!”
我踏雲淩空,俯瞰著戰鬥進行中,龍駒的陣陣嘶鳴撕扯著我的神經,這場戰鬥我寧死不戰啊!!
雙眉緊擰,仰望驟陰的幽深天空,刹那間烏雲翻滾騰空。低頭深思,凡間秋葉離亂紛飛飄零,南飛的雁哀鳴聲聲,有幾人能聽懂您的心聲?!
旋風腳踩颶風疾馳,魔頭後麵隨行,沒想到,所有的黑衣白衣蒙麵,一股腦兒的全朝魔頭圍攻,在我的預料之中
突然,黑衣蒙麵們來個急轉,一下發出數十隻光影利劍,刺向旋風的颶風穹宮,旋風,機智的旋轉掃射著,躲過一枚枚利劍,並且把所有發過來的利劍旋轉猛地刺向對麵,忽地,有一位手疾眼快的白衣蒙麵,用他的鐵劍幻影,唰唰地全擋了回來,魔頭一個飛箭,全把利劍打到白衣蒙麵的鐵肩,沒想到,其中兩隻利劍,竟然合力刺穿了鐵肩的喉管。
在這時,旋風突然來個急轉,猛衝向前,閃著金光的颶風穹宮,飛身狂旋,卻順勢撒出金色白霧重重。待靜目觀看,刹那間黑衣蒙麵似乎隨風消散了,白衣蒙麵零散逃竄,耳朵駕馭著我的龍駒,呼嘯著嘶鳴著直接將幾個白衣蒙麵擒獲,撕開假麵具,個個驚的不知所以然。
這是天宮神差還是冰宮差遣?!事實也並非眼見。
黑沉沉的夜裏秋蟲唧唧的叫個不停,思緒繁雜的淩空客棧附近的峰頂,伸手不見五指的夜中,風蕭蕭不停。
不知怎麼,整天在客棧忙碌的妙齡女孩,多日不見蹤影。
白天所有的一切,似乎都是夢,幾個白衣的麵容,都好像是針兒的再生,一個個水靈靈聰慧的無辜的大眼睛,怎麼想也是不可能!
凡間梅園之情景,又怎麼可能,旋風珠淚飛灑,難道不是真情?!
頭頂一陣龍駒的脆亮長鳴,震耳欲聾。
倏地,魔頭乘著龍駒猶如黑夜裏一道白色閃電,疾馳而到。
我欣喜的看著沉沉黑夜裏,雪白龍駒劃過的閃亮光影,愛憐之心猶生。
王,龍駒回來了。
黑沉沉的夜裏,龍駒的眼睛裏放著金光,噗嗦噗嗦珠淚滾落,他前兩腿半跪著,後兩腿蜷縮著,我蹲下輕輕的撫摸著他的臉頰,擦拭著他的淚花。
王,我接你回家!
中間發生了什麼?!
我撫摸他為救我時額頭上留下的傷口,卻發現龍駒的額頭竟然出現了一個沒有額骨的空洞,我顫抖的手慢慢的滑落,心抽搐著糾結著心痛!
仰望蒼天的幽暗,烏雲片片偶爾露出幾顆星光點點。
天宮三界,都認為是畜生的駒兒,卻是我最親密的夥伴,夜風嗖嗖的刮過,心中陣陣的暖,有龍駒,我就有伴。
魔頭,究竟宮中發生了什麼?!我的密使怎麼把信兒傳到你的手邊?!旋風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針兒的替身怎麼會對我反叛?!
耳朵、鈴鐺沒有我的命令怎麼撤離了冰宮,這些蒙麵人怎麼會和旋風在梅園相見?!
你們剛才和蒙麵人的激戰,全是演戲給我看!難道您就忘了我是冰宮王的存在?!
旋風派到天宮的千名幹將精兵,難道真如四翅鳥所傳的錦卷?!
您們幾個究竟想幹什麼?!
王,我們接您回家。
魔頭匍匐我腳前,頭低低的說。
王,我有錦卷,請看。
再展開錦卷,雙眉緊蹙,炬目生煙,憤然駕龍駒疾馳,再見凡間。
回望凡間暴雨造成的饑荒,原來罪過我要擔當!離亂紛飛淒涼的景象,觸目難忘!我是王,拯救三界的眾望,不敢再彷徨。
駕馭龍駒,乘著疾風,帶領我的一隊精兵,重回冰宮,回走來時的虎頭山峰,雪崩重重,旋風用他的颶風掃蕩功,踏平雪山冰峰,衝破層層巨石巒陣,開鑿冰山巨洞,打開通往天宮的滾燙蓮花池峽穀的通道,才能越過天宮回到冰宮。
耳朵側耳一聽,距離天宮還有十萬八千裏整。鈴鐺小頭一搖,嘭嘭,砰砰,她不常用的無影鈴鐺功,原以為隻會掃描探測敵情,沒想到居然還能開鑿天宮隧道,打通蓮花池把原本滾燙的水引向天邊銀河叉道中。
幾個隨從,及其各級將領,各顯神功啊。眨眼功夫,大功告成。旋風腳踏颶風尖頂,裹挾著耳朵先行。
我駕馭龍駒,疾馳而動。魔頭鈴鐺在後麵隨行。
突然,耳朵匆忙返回攔在我前,王。天宮大隊人馬已經將我們堵截。
我淡然一笑。來著即戰!
耳朵神色大變,不能啊,王,我們人員太少,天宮數千大將已經在前,您看。
我忽地拽起龍駒,青雲踏風,抬眼靜觀,啊,是啊,多年前都是父皇時期的叔伯父兄,他們個個虎頭怒目,個個威武乘風,個個都是叱吒風雲,個個都是天宮龍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