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仙鶴的鳴聲把我驚醒,針兒又駕鶴來臨,“王,恕針兒不忠!”
“ 怎出此言?!”
針兒望望旋風。
“ 針兒,一切如實稟報給王。”
“ 王,今日的天宮,實際掌握在賊人手中,我原本受旋風之命打入天宮,結果被一個原來先皇的部下認出,險些丟了性命,最後是耳朵把我救出天宮,結果耳朵身份暴露,不能再留冰宮。”
“耳朵還是暫且留在冰宮,不然,全部人員撤出,我們不是冰宮的一點信息也都不清了嗎?!但一定要他保證安全。派去天宮的眼線盡量撤出,那裏已經太危險了!”
“旋風派出的數千名幹將精兵,很多喪命於天葬懸崖下的蛇穀中。”針兒黯然神傷的訴說著。
“王,對不起,我沒能保全他們的性命!”旋風已泣不成聲了。
針兒眼含熱淚說:“王,您最疼愛弟兄,我們不想讓您知道,就是怕王痛不欲生,所以,我們鬥膽冒犯隱瞞實情。”
“現在天宮還有誰在那裏?!”
“沒有,現在就連四翅鳥也飛不進去了。他們布置天羅地網,專等我們入宮。”
看來,他們說的屬實情
究竟是那些人專權?!
“王,他們有一支訓練有序的黑衣部隊,好像每個人都是熟悉的麵孔。”
“就是前幾日截殺咱們的黑衣蒙麵人不成?!她們還冒充針兒的易容幻影呢。”
“哦,就是。”
“王,那天邀你去天宮設立的相親之事就是陷阱。他們早已埋伏其中,已查明先皇的靈宮冰窟,現在就在銀河的某個星宮煉獄中,母後也在其中。”
“母後和仙醫降臨凡間拯救我命是怎麼回事?!”
“那是龍駒冒死去銀河星宮煉獄稟呈您受難之事,結果被星宮守門犬狂咬一口變成魔法虎頭,然後被針兒靈眼星光幻影看穿,假冒仙醫救你性命。”
“王,當時我們不能暴露身份,怕天宮妖孽跟蹤。”
“那日針兒為何殺害龍駒?!”
“殺害龍駒的另有其人,現在就潛伏在冰宮。”
“旋風在凡間為何糾集梅園黑衣,白衣蒙麵,跟蹤殺我現形”。
“王,那****靈受損,走入客棧後山,已危在旦夕,是魔頭發現並拯救了我,後來我和魔頭找見您,您送還給我颶風穹宮,當時,已來不及思考,就投入於黑衣白衣蒙麵人的征戰中了。”
“梅園中不是你那是誰?!”
“王,我確實不知?!”
“在凡間客棧下毒於我的又有何人?!
“王,今天是否看見客棧的妙齡女郎?!我估計它雖是狐狸幻影,但它畢竟受人操控!”
“王,今日為您安全,所以我們隨時待命!”
針兒雖為女將,鏗鏘之聲,似是鐵血男兒剛強。
魔頭昏睡昏迷著,他忽而睜開眼睛,忽而閉上,突然,我悔愧不已,快速拔下掛在脖子上的金鎖,噌地一下劃破手指,瞬間晶瑩血液順著指尖滑落到魔頭嘴裏,一點一滴、一滴一點,涓涓的細細的流淌,在一邊的旋風和針兒,慌張的麵容立即蒼白,針兒慌亂的拿下自己的絲錦手帕,趕緊捂住我的傷口,馨香冰潔的小花瞬間在她溫潤的手上開放,她驚詫的不敢看著我,麵若桃花的她驚異的謹慎的捧住每一朵冰潔花朵。
旋風怯懦的用力的拽過我手中金鎖,快速的擦拭縫合著我的傷口,他一邊擦一邊珠淚滾落,滴到我的手上,旋即和我的血液融合。
我顫抖著手擦拭著旋風滾燙的淚珠,心中的暖流激蕩著,我的親人!我和旋風相擁,我們彼此能感覺到對方的心跳聲
為了親人而戰,為了親人而痛,骨肉間的離亂紛爭,帶來一代代的靈魂無處安放的傷痛,何為痛不欲生?!何為患難真情?!天間凡世,幾人能懂。
針兒看到我們相擁,她捧著冰潔小花的手,帶著馨香擦拭著自己的眼睛,魔頭慢慢的睜開眼睛,看到我們,笑而落淚。
突然,守門犬狂吠一聲,旋風機靈的一下站起,龍駒長鳴。旋風笑了,“自己人。”
一人施禮跪拜,王,我呈錦卷一封。
我接過錦卷,眼前豁然開朗,再看旋風,他低頭似在深思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