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峰看也沒看,掄起巴掌拍到兩個保鏢的腦袋上,兩人一聲不響就像爛木頭一樣砰然栽倒。
他腳下不停,隨手一揮房間裏就多了一團碎肉,保鏢在他眼裏就猶如廢紙一般,被他輕而易舉的肢解撕扯。
等他一腳踏上樓梯上時,客廳裏已經不再有完整的人了。
原本高貴典雅的房間瞬間變成了可怕的修羅場。
淩風眼角掃了一下,隨即搖了搖頭,順著樓梯來到了二樓。
事宜願為,短短一個月的時間,本想過平常的生活,卻發現自己已經走得太遠了,回頭一看卻發現自己已經不能再回到以前。
他的身體劃出一道劍影,鐵石般的拳頭撲的一下砸到最前哪人的胸膛,好像油鍋裏沸騰的油條,一聲破皮改革的撕裂聲中,一個好端端的大活人,頃刻間被撕成兩片。
淩峰根本沒給他們震撼的時間,一記手刀,劈到一人肩膀,劈出一個三寸多長的傷口,滾滾的血漿飛灑狂飆。
隨手抓起兩個人往上一拋,兩人重重的撞到了天花板上,順便帶下了一片水泥和牆灰,破麻袋似的摔落到地上。
剛掙紮幾下,就被淩峰一腳一個,踩爆了頭顱,眼睛、腦漿、碎骨四處迸濺。
等其餘的人全驚醒過來時,想要反抗時,才發現淩峰的速度快似閃電,根本摸不著、抓不到啊。
淩峰看似雜亂,但每一個落點都堪稱完美,仿佛是早已精心計算好的。
每一次腳步的停頓,都是一次別開生麵的血腥屠殺。
人,這種生物,在他的眼裏,就是隨意擺弄的玩物。
人體構造生命科學完全被他慘絕人道的殺伐手段無視掉了。
狹小的空間裏,風浪滾滾,血霧連連,濺灑的熱血,地上翻滾的頭顱,粘稠的內髒,絕望的慘叫聲,比尼瑪恐怖片還來得廉價。
比墨還粘稠的血腥味,方圓幾裏外凡是聞到的都會嘔吐,但是淩峰卻終於找到一絲歡悅了。他甚至要感謝這個雷少紅混蛋,可以給他這個機會來,熱熱身。不該死的人都死了,該死的人還在三樓**作樂。
金屬防彈門窗把那裏變成了所謂的銅牆鐵壁,當然,良好的隔音效果也使得屋內人完全察覺不到外麵的任何聲響。
淩峰站在幾層夾板的金屬門前,比了比拳頭,然後又抬腳活動了下腿關節,一腳悄無聲息的飛出。寂靜的隻能聽到彭的一聲悶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