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7章(1 / 2)

第二十七章

邢書素來不苟言笑,且行事乖張,待人狠厲,性情凶殘,冷麵冷心、專斷獨行……自恃本領,行事一向不願與他人相商……總之,我並不自信以為他會主動同我解釋與錦鵲巫神的事,或是信誓旦旦指天起誓的許下承諾。誠然,我們也並未親近到這種地步。

我抽回手,在衣角仔細擦拭幹淨,端正坐好…雖然心裏想的十分明白,隻是難免膈應…伸手按住嘴唇……畢竟親也親了,抱也抱了,都這般親密了,難道不應該給我一個解釋麼。

……越想越感覺委屈。然後,我抱緊雙膝,埋頭嚶嚶哭了起來。

“怎麼了?”邢書輕輕拍著我的背,詢問的聲音似乎帶著一絲小心翼翼。

“我……你……”我打著哭嗝,語不成句。

……邢書托起我的臉,極為耐心的仔細拭去滿臉的淚水。掌心帶著舒適的溫度,讓人留戀。“好了,乖,不哭了。”

世人傳言女人似水,哭起來便淚腺難止…其實不然,女人的淚水應該如珍似珠,最是難能可貴。或許可以說女人是矯情的,因為女人這些難能可貴的淚珠兒在喜歡的人麵前便廉價的很了。不論這個女子是何等的鏗鏘巾幗,到了愛人跟前,受了委屈了,也隻是一個淚包,嬌弱的似乎不能觸碰。

麵對著邢書的輕聲細語,我能感覺出他對我應該是在乎的。然後,我便矯情了。

……

故而,一番發泄之後,我便大著膽子開始發問起來。

“你…你還沒交代與錦鵲巫神的事。”說完,我就覺得自己犯了傻。錦鵲巫神已經是萬年前作了古的人了。那時沒有我,而邢書先我遇見了錦鵲,同她譜出一段戀曲,於情於理都沒有可挑剔的。而我也不能因為他年齡大了有過一次感情經曆,就不待見他。不論從哪個角度,既然我沒趕上那個時間,就不應該再去追究那段逝去的年華。

我連忙轉口補救,“不是,我隻是想問,你這次去神仙穀不是為了錦鵲巫神麼?”可是,他明明是替我去尋熾樟木了。所以這話就更加不對了。那麼…我剛剛的一場痛哭算是什麼?他與錦鵲的過往我不應該置喙,他去神仙穀又是因為我……難道我將將就隻是在無理取鬧?

我紅著臉,呐呐,“對不起,我想到能救醒阿爹阿娘便太開心了,才會,才會……”我自己都說不下去了。

邢書一直麵帶微笑的看著我,這與他平日的作風迥然不同。真的很難將現在的他與那個高高在上,威風凜凜,令人聞風喪膽的戰神相提並論。

“傻瓜…”邢書歎息一聲,將我攬進懷抱,“…我,怎麼就喜歡呢。”

我懵懵懂懂,卻也大概聽出了邢書對我的喜歡之意。隱住暗暗的欣喜,低頭輕輕絞者衣角。

“是喬鵲同你說的?恩?”

我乖乖點了點頭。

對我這副乖巧的樣子,邢書很是滿意……拍了拍我的頭頂,似乎陷入了沉思。

關於錦鵲邢書還是同我做了解釋,隻是他說的很簡單。我根據邢書的神態語氣以及寥寥幾句簡扼的語言,在大腦內拚湊還原了邢書和錦鵲或是東海同箕尾山的那段糾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