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聽到這個消息後立刻放下一切工作親自來到普安市見到已經死去的兒子胡文武最後一麵,並聽了普安市公安局領導詳細彙報了兒子出事的詳情,這一趟卻讓對兒子胡文武的死起了疑心。
雖然他對兒子的事了解的不是很清楚,但是他也知道此次殺死胡文武的凶手程一枝是自己侄兒胡文傑的好兄弟。
程一枝在外潛逃幾年一直好好的為什麼突然回到普安市?他為什麼一回來就殺了胡文武?這裏頭一定有貓膩!
最讓胡部長難以釋懷的一點是殺害自己兒子胡文武的凶手,程一枝居然被警察當場擊斃?這意味著什麼?
這就意味著,所有的案件當事人全都當場死亡,到底當時的情形是怎樣全憑這幫普安市的警察隨口說什麼就是什麼。
胡部長絕不相信世上竟然有那麼巧合的事,偏偏他兒子和侄兒全都死於非命而且全都死的如此“合情合理”?侄兒胡文傑從小就是個不省心的主也就算了,大兒子胡文武向來不是主動惹事的人,他的死一定有內情!
胡部長當著普安市相關領導的麵表示,“對於兒子胡文武的死因無法接受,稍後會把這個案子以原告的身份舉報到京城,請京城的著名刑偵破案專家來調查此案徹底搞清楚案情真相!”
無論發生了多大的事,每天的太陽依舊照常從東方升起,生活和工作還會按部就班繼續進行。
胡文武和程一枝出事後沒幾天,普安市委鍾書記組織召開了一次市委常委會,這次常委會上的重點議題是計劃調整洪河縣委書記徐大忠的職位。
跟賈道友之前設想的一樣,當這個議題剛在常委會上提出便遭到市委副書記秦書凱的反對,他當場質問,“徐大忠工作認真負責為什麼突然調整他的職位?”
副市長敬任光在一旁滿臉不屑搭腔道:“徐大忠是不是工作認真我不清楚,但是他對領導不敬當麵頂撞領導把領導的話當成耳旁風卻是我親眼所見。”
秦書凱當即把槍口對準跳出來的敬任光:
“敬副市長口中所謂的領導說的莫非就是你自己吧?徐大忠是我的老下屬,他的為人我最清楚,他向來是性格直爽公事公辦,若是真有什麼地方得罪了了敬副市長恐怕也是為了公事。”
“......”
敬任光氣的滿臉通紅卻一時找不到合適的言辭反擊。
一旁的賈道友眼看敬任光落了下風連忙站出來幫腔:
“不管怎麼說下屬對領導不恭總是不妥,如果人人都學徐大忠那樣不把領導放在眼裏,領導人在下屬麵前還有權威嗎?秦副書記也是領導,對於這一點應該深有體會吧?”
敬任光聽了這話連忙像是應聲蟲在一旁頻頻點頭:
“對對對!賈市長說的對!對於那些扛著公事公辦名頭拒不執行領導指示的下屬絕不能助長了他們的囂張氣焰。”
秦書凱見敬任光和賈道友兩人一唱一和,擺明了要把徐大忠趕出洪河縣自然明白兩人的居心叵測,他衝敬任光冷冷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