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麼事就必須向秦書凱請示,請示的目的就是希望走之前,秦書凱仍然把高新企業專項資金補助工作上的事繼續交給自己負責到底,那麼即使經過專家評審等程序,一個項目的時期自己還是能控製的。
人事調整的時候,對劉守則來說,很想出高新技術處,這樣也許能給一個處長,結果很失望,處長沒有做成,是到了機關黨委,那是一個沒職權的部門,說白了也就是一個等待退休的過程。
那天,秦書凱對劉守則的詢問,這樣的回答,很明顯的告訴劉守則,高新企業專項資金補助這件事已經和他沒有任何關係,不要想參與進來。秦書凱也變相的告訴劉守則,安心的等,等任命文件出來,到機關黨委任職吧。
晚上,月色,如水般安謐。
濃乳般的月光澆灑大地,蟋蟀的淒切聲慢慢的透進水樣的夜色,深夜的香氣繞了很多的圈如霧般彌漫空中,織成一個滑滑的網,把安靜的景物都罩在裏麵,大地顯得更加的安靜。
在廢黃河邊靠水而建的建築住宅區,顯得很安詳。一個房間內,亮著燈光,一個男人,光著身子,趴在女人的身不停地起伏,男人不知道為何歎了一口氣,停止了。
“怎麼了?”很不快的問。
男人歉意的嘟噥說,不知道怎麼就軟了?
女人太知道男人的底細,雖然不是年輕的小夥子,可是每次到了關鍵時候都是生龍活虎,讓她享受到做女人的樂趣,這幾次關鍵時候中途熄火,肯定有原因,不滿的說:
“結婚這麼多年,還不了解你,說實話,到底是怎麼了?”
男人猶豫了很久,從嘴裏憋出了幾句話,罵道,都是狗日的秦書凱給害的。男人咬牙切齒的模樣,看出對秦書凱是深惡痛絕。
“哪個秦書凱?“.
女人一時間沒有想出秦書凱究竟是誰?這個男人怎麼能讓自己的男人家夥變軟。
“我們處室的那個處長秦書凱。”
女人聽了這句話,知道了男人關鍵時候變小疲軟的根源,想到男人說過很快就要走出高新技術處,那麼以後就是井水不犯河水,現在又怎麼影響男人的興趣,不解疑惑的問:
“你要走出那個處,和秦書凱也就沒有什麼關係?他最近又怎麼你了?”
“本來也是這樣認為,不在一起供職了,很多事過去就過去了,誰知道因為上次挪用公款的事,聽說現在又牽扯到別的事,狗日的馮大勇正在查處。”
男人很不高興,想到這次沒有級別的出來,已經很丟人,假如再被查處弄個處分,什麼都完了,嘴裏就不幹不淨的罵道。
“還有什麼事?”
女人很吃驚,忙問,這才是問題的關鍵。一個家庭,不管男人在外麵混的怎麼樣,在家裏那可是支柱。
“考慮很多天,可能是小金庫的事!”
男人很不高興的回答,和秦書凱在一起的這段時間一直如刺在喉,卻又無可奈何。
“小金庫你以前不過是保管,能出什麼事,再說你已經把它交給了劉守則,有什麼可怕的,大驚小怪的。”
女人安慰男人說,心裏也寬了很多,隻要不是男人本身的問題,還是正常的生活工作,家裏男人的安穩才是關鍵。
“怕?怎麼可能,關鍵就怕這個馮大勇亂聯係,那麼有可能背個大處分。這個馮大勇,你不知道,市政府大院有名的惡神,誰如果有事到了他的手裏,不脫一層皮,那是不可能的。”
“怕什麼,大不了對馮大勇解釋清楚,沒有關係,得罪不起躲得起,就說這次出事,資金你挪用了,劉守則也挪用了,人家就沒有事,所以任何時候保護自己是關鍵,沒有關係,我們隻能這樣!”
“是啊,這件事發生後,我就考慮很多,任何時候不能考慮別人,就說伍超這個人,以前看上去對下屬很好的,可是遇到問題了,怎麼也不肯幫忙,現在世道誰都不會想幫助別人,隻求自己安心過日子!”
“那你最近趕緊和馮大勇談談,說不定還能主動交代,是一件功勞,免除任何處分!”
黑黑的夜晚,兩個人平躺著,各懷心思的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