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看在眼裏,有時候會忍不住說一聲,劉丹丹,你是不是剃頭擔子一頭熱啊,人家都傷成這樣了,有興趣跟你談及男女之事嗎?他會娶你嗎,是不是自作多情啊。
劉丹丹倒是無所謂的回答母親一句,精誠所至,金石為開嗎。
劉校長越來越有些不了解女兒的所作所為了,在劉校長的心裏,劉丹丹即便是真的跟秦書凱離婚了,也該找個適合過日子的男人才是正題,怎麼盡把心思放在這個小男人身上,現在的年輕人,她是越來越搞不懂了,反正即便是勸說,劉丹丹也不一定聽她的話,反倒是有可能鬧的母女倆之間不愉快,既然如此,暫時隨便她怎麼折騰好了,等到碰上南牆的時候,她自然會回頭,人生原本如此,沒有對一些事情有過體悟,是不會有切膚之痛的,別人再怎麼苦口婆心,她也不會了解。
醫生查房過後,劉丹丹把自己帶來的補品放在王子謙的闖頭,坐在王子謙身邊一臉幸福的模樣說,子謙,今天一早我來的時候,又碰見了秦書凱了,我會盡快把離婚手續辦完,然後咱們就結婚好嗎?
劉丹丹小心的觀察著王子謙的表情變化,王子謙似乎有些欲言又止的模樣,歎了一口氣,想要說什麼,又沒說出來。劉丹丹趕緊問他,怎麼了?你要是有什麼為難的事情可不能瞞著我呀,咱們都快是一家人了,還有什麼話是不能直說的呢?
王子謙看了劉丹丹一眼,裝出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說,丹丹,我們之間的事情可能有些麻煩。
劉丹丹聽了這話,心裏一涼 ,趕緊問,怎麼回事?你跟我說清楚啊?
王子謙假裝看了一眼周圍,似乎是在確信沒有人聽見自己的說話,這才低聲對劉丹丹說,前兩天,趁你不在的時候,我跟父母提及了跟你之間的事情,父母聽後相當的生氣,他們說,原本以為你隻不過是我相處甚好的朋友,沒想到竟然是這種關係,你是知道的,老人家一向都是比較傳統的,你畢竟是結過婚,有個孩子的,老人家一時有些接受不了也是正常的,你說是不是?。
劉丹丹聽了王子謙這番話,一下子心情低落到穀底,她有些失落的眼神看著王子謙說,難道,你沒跟父母解釋一下嗎?我們是真心相愛啊?相愛的人在一起才能有幸福的生活。
王子謙聽劉丹丹嘴裏說出“真心相愛”幾個字,差點忍不住把剛剛喝道嘴裏的補品給噴了出來,這女人竟然把兩人之間的關係用這幾個字形容,不是他瘋了,就是眼前這個女人瘋了,兩人之間的關係,充其量也就是一對各取所需的狗男女偷人而已,竟然用上這樣的形容詞,實在是讓王子謙臉皮這麼厚的人也有些受不了。王子謙心裏現在考慮的很清楚,通過這次省城之行,他早已看清楚了劉丹丹的實力,這樣一個無權無勢無錢的二婚女人,自己要是真要娶回家,那才是真正的傻子行為,隻不過,大家畢竟是在一棟樓裏上班,平時低頭不見抬頭見的,為了保持麵子上的好看,他隻好把父母推出來當擋箭牌。
劉丹丹不依不饒的說,子謙,結婚過日子的事情畢竟是咱們兩人的事情,跟老人說起來關係不大,隻要你我都願意就行了,何必要顧忌那麼多呢?隻要你堅持,那麼我會嫁給你的。
王子謙心裏想,狗日的,老子要是娶你那就是傻子,要不是你老子能夠變為這樣,即使以後不能聽拔,也不願意娶你這個女人,於是看了劉丹丹一眼,有些為難的表情說,劉丹丹,從生活上講是這樣,但是如果從現實來講,話就不能這麼說,我父母隻有我一個兒子,結婚後,他們必定是要跟我同住的,要是他們原本就不同意咱們之間的事情,以後哪裏能相處得好呢,一家人生活在一個屋簷下,大家各自都有心結,總是不大好,你說是不是?
劉丹丹伸出手,一把抓住王子謙放在邊的一隻手說,子謙,你放心,隻要在咱們結婚後,我一定好好的孝敬你的父母,我一定會讓他們慢慢的喜歡上我,絕對會做個好兒媳的,現在關鍵是你的態度必須是明朗的,必須是站在我這一邊的,否則的話,我這麼努力的爭取還有什麼動力呢?結婚後,我就按照當時在省城裏說的那樣,把房子賣了,繼續把你的身體醫治好,那才是大家關心的問題。
提到省城,王子謙心裏更加的生氣,啊狗日的,當時說省裏有親戚,誰知道到了那兒根本就不是那麼回事,根本就沒有人提供幫助,如果幫助,說不定下麵的家夥就能治好了,心裏暗想,你現在有沒有動力關我鳥事?我的巴不得你早點滾的越遠越好。